羅綵衣因爲看不慣畫家筆下把美女服飾醜化到令人氣憤的程度,她一時間興起,隨筆塗鴉,勾勒出東方女人之美。
畫家瞠目結舌,他所看重的是女人身上的穿着,羅綵衣能把服裝的尺寸畫的如此的精緻,看上去就像是縮小的設計圖紙。他攔住了羅綵衣。
羅綵衣雙手攤開,聳聳肩膀,這種無法交流的姿勢,告訴他自己很無奈,已經畫過了,她微微彎腰,爲自己的不敬表示歉意。
畫家還是不依不饒,不一會功夫就吸引了很多的看熱,田虎這把二把刀,說的中外結合,人家還是不允許他們走。
看熱鬧的人發現,他們表達的是完全反的意思,畫家是詢問羅綵衣你爲什麼畫的這樣逼真,是不是懂的設計,而田虎是示威表示老婆不可侵犯,還表示歉意,這兩方面的人在驢脣不對馬嘴的亂叫,誰也無法解脫。
有個中間人把他們的情況細說了一下,田虎和畫家握手擁抱,原來他們是誤會了,羅綵衣回答自己是設計師,懂的服裝設計。畫家問你能不能給我設計一套女孩子穿的旗袍,高矮胖瘦,特體的都要。羅綵衣點頭答應,說可以。
原來如此,羅綵衣和田虎說的邊說邊笑,然後又笑說田虎原來你也是假的,裝腔作勢,你就是個花瓶。
“我以後也好好的學,我發現了個商機,我們可以賺他們的腰包,我來和他洽談價格。”
“折算做賠償人家,有好的送給人家吧。”
“不,這個人肯定是個商人,我一定要炸取點勞務費。”
羅綵衣和田虎回家之後,田虎發現,自己確實是在做大頭夢,因爲自己根本就沒有和他互相留下聯繫方式,他說要設計圖,怎麼給他呢。
“守株待兔,咱們還去那裡等。”羅綵衣提議,因爲他猜想那個人也是這種想法,否則,他也不會這麼傻的。
“恩,那我們就在冒充一下。”
“好了,我看我們還是用廬山真面目,我們長得又出磕磣,手藝又好,又不做違法的事情,幹滿要偷偷摸摸的,好像見不得人,很丟臉的樣子。”
“想出風頭了吧?行,就把你曬給人家看看,當然,我也有信心。”
“你的術語都要用外人註明,曉得?”
“曉得,我會最後查找清楚,寫上的。”
“對,你還可以把你的職業特長翻譯好了寫上去。”
“懂得,把握自己推銷出去。”
“對呀,你現在方向可是轉變了,野心更大了。”
“恩,那我上培訓班的意義現在我才找到。”
羅綵衣自己專心設計,然後,一變化自己一邊註明,田虎用電腦悄悄的根據羅綵衣寫的,給他翻譯,自己這的水平遇到真事就顯得低窪了許多了,耗子啊自己有自知之明,嘴上雖然是雲山霧罩的,可是,到現實中,自己可以定下心來幫助查找,他自己說這也叫腳踏實地。
羅綵衣按照田虎說的,還有想象一下,自己該怎麼樣完善,一週之後才把圖紙按照心願出爐了,這次只是比任何時候都認真了。
“走吧,我們去交工。”羅綵衣和田虎這次不用化妝,本色面對,有了上一次的經驗,羅綵衣的眼睛也夠用了,她也不在用稀奇古怪的眼光打量來這裡的人了,更不用揣度這些人的心理了。而且,自己再也不用冒充什麼內行了,不會就是不會,不動就是不懂,而且這幾天自己忙於設計,根本就沒有來得把最簡單的幾句必要的相互問話練習一下。
畫家過來在這裡,而且身邊還帶着瑪麗老師,這就爲他們交談提供了方便。
在瑪麗老師的幫助下,羅綵衣把設計圖紙拿了出來,還詳細的作了講解,瑪麗老師又給畫家做了解說,畫家很滿意的看着,和羅綵衣談條件,就是工錢的問題。
羅綵衣按照之前的想法,說是贈送,畫家堅決不同意,按照行情付錢,田虎提前準備好的談價攻略現在也上不上了,人家自動的說要付款,而且對方詢問:能不能去給自己的公司做設計。歪打正着,這個人是服裝公司的老闆,小公司,正在缺少設計人員,只是羅綵衣這溝通能力有點不滿意。
瑪麗老師把羅綵衣現在正在參見培訓班的事情告訴畫家,並且說她能跟得上了,畫家半信半疑,手藝他認可,這溝通能力有點差,只要是你能寫出來,不會念出來,也可以。
口語交談的問題,羅綵衣寫是沒問題,自己抱着電腦呢,而且這都是幕後的工作,他們看不到,口語呢,他現在懂得了學的太晚了,相學恨晚。
“你不用每天都交,一個月交給我一張就可以。”畫家這樣要求羅綵衣,因爲它不需要大批量的圖紙,他需要的少而精,而且就是每個月一張的圖紙,他也認爲有的時候是需要選擇的。
羅綵衣點頭,如此這樣,自己不影響參加培訓,這樣的生活節奏還可以,自己不想把節奏弄得過速,舒緩的還有情調,她這個時候發現,自己的那種追求態度已經被田虎同化了許多。
瑪麗老師的建議,讓羅綵衣陪這田虎多去逛逛商場,餐廳,多去參加一些晚會,這樣心情好,見識廣,能解釋許多的新朋友。
羅綵衣於是經常的出入學校,看門的保安還認爲這也是大學生呢。
學校每年都有一批學生出去留學,大都是自費的,然後半工半讀,像羅綵衣這樣有手藝的,更好出去找工作了,這樣可以深造設計,回來就是頂尖設計師了。這是瑪麗老師的建議,羅綵衣聽了默默的點點頭,自己現在可以去嗎?
田虎因爲羅綵衣的發奮學習,自己也有些進步,只是不認真,很多處於皮毛階段,出國留學就是鍍金,他想等到大學畢業在考慮,而且,考慮好像也是不太理想,自己把老婆丟下自己去鍍金,回來的時候,物是人非了,顯得自己不重情義,或者自己再去外面不想回來了,更是變成了陳世美,所以,在出國熱潮面前他保持了緘默。
畫家正式聘用羅綵衣爲專職的設計師了,因爲羅綵衣的表現能力很強,不但是在圖紙上能顯示出他很精通,而且,她的口語練習進步很很大,瑪麗老師經常的給她開小竈,她也經常陪着瑪麗老師外出參加一些活動,這樣天長日久,羅綵衣發現,自己和田虎之間相比較,自己又高出田虎一大截了。
“田虎,你有沒有危機感?”羅綵衣晚上問田虎。
“有呀,可是我沒有上進心了,我和你不同呀,我是靠耍嘴皮子而生活的,而你還是靠自己的內秀來生活的。”
“恩,那我心裡就平衡了,只有你能危機感,我纔有安全感。”田虎問羅綵衣:“大學畢業,咱們不把結婚證補上吧?唐世都生孩子了,咱們也該要孩子了,你有了孩子,我就沒有危機感了。”
“那可不行,我還沒有安全感了呢,你懂怎麼當父親嗎,現在的年輕人都是先創業,在成家的,您已經先成家了,還要想先當爸爸,那可不行。”
“有人想當爺爺,奶奶,姥姥,姥爺了。”
“你要這樣說,我還可以考慮一下。”
甜蜜的生活讓她們樂不思蜀,她們很少回家去探望雙親,經常的打個電話就算是問候了,弄的雙方家長們連懶得催促他們快點把孩子給我
們生了。
大三這年,畫家的服裝公司要回總部,她邀請羅綵衣一起前往,瑪麗老師也說有一個留學的名額,問羅綵衣要不要去深造設計,這樣兩個條件都具備了,羅綵衣的心動搖了。
因爲有心事,羅綵衣晚上竟然忘記了服藥,一番雲雨之後,她纔想到今天沒有避孕措施,趕忙的翻抽屜去找,可是,藥正巧全都沒有了,她計算一下時間,好像是安全期,還好,自己現在不想過早的成爲孩子的媽媽。
完事之後,羅綵衣折騰了一番,沒有找到藥品,就和田虎發脾氣:“你也不提醒我買藥,這些零碎活都是我自己的,你提前買回來不行呀。”
田虎愣愣的看着她發脾氣,然後問:“你有外遇了?怎麼和我發脾氣呢?”
羅綵衣生氣地回答:“是又怎麼樣。”
田虎想了想說:“我今天在你們公司門口,就發現了,你們那個大鬍子老闆攙扶着你,我還想問你今天則麼了,原來是有問題了。”
羅綵衣想了一下,自己和老闆今天是並肩出來的,腳下不小心被磕了一下,差點崴了腳,哎喲了一聲,老闆就順手扶了自己一下,如果自己是明星,肯定會有人把這個細節當做狗血事件來宣揚,而作爲自己一個普通的員工,除了會偶然的誤會懷疑一下,命題那緋聞就無師自通了,自己和老闆的距離那是隔着大洋彼岸的距離,但是這樣的細節,還被田虎看到了。
“是嗎,我當時崴腳了,老闆不攙扶我一下,我就跌到了,或者會把腳踝骨弄折了,那可慘了,你看到了怎麼不說聲謝謝呢?”
“我只顧了吃醋了,心裡想,別的男人動了我老婆,我還要說謝謝,那我豈不太不男人了。”
“呵呵,那你就當做我們關係密切吧,這樣你就男人了,真男人了。”羅綵衣躺下去,其實她還是沒有睡衣的,田虎看着她的眼睫毛在動,知道就是假寐,碰了碰她說:“真生氣了,我猜測也是對的,所以回來甄別一下,你還生氣幹嘛?”
“田虎,如果我和他一起出國,你同意嗎?”
這無疑是個驚雷,田虎被五雷轟頂了,他懵了,究竟是有時還是沒事,那就是關係真的不清楚了,他瞪着眼睛問:“你想和我離婚?”
“咱們倆美玲結婚證呀,不在一起住了就算離婚了?”
“啥,你真的想離婚了?我們還沒有領到結婚證?”
“別開玩笑啦,大鬍子要回總部去,讓我跟着去,另外,瑪麗老師說有留學名額,深造設計,這樣,我就解決了學費生活費的問題,所以,我在考慮這件事情。”
“你也可以去呀,只是這工作問題,你自己去解決,要不叫你也去刷盤子。”
“我不做那種打工仔,我這邊的名額我還不喜歡呢,我想研究經濟,股市行情,金融證券,這些我感興趣,可是現在又沒有這專業的,我還得混個畢業證之後再去呀。”
“那這麼好的機會,我丟了太可惜了。”
“這麼好的老公,你丟了不可惜?”
“老公是我的,而機會不是我的,我的丟不了,不是我的所以我纔要抓住。”
“其實你的內心已經做了決定了,你就是難以開口告訴我?”
“不,我在猶豫。”
“由於個毛呀,你都想好了吃飯的問題,想好了和誰住的問題了嗎,忙什麼攙扶一下,還不是和其他的女孩子一樣,找藉口吧。”田虎情緒激動了,他爬起來,穿上衣服,晚上回學校的宿舍裡去睡了。
羅綵衣看着田虎的背影,還有砰地一聲關門,她的眼淚都留下來了,女人不可以有自己的事業嗎、不可以有自己的理想嗎?女人就只能待在家裡,等着男人花言巧語的騙自己,而女人就不可以獨立的走出去,給男人個顏色看看嘛。
羅綵衣沒有追出去,她在思考,自己要不要獨立。前世事件歷歷在目,丈夫可以世界的每個角落都去了一遍,而自己就是被鎖進籠子的金絲雀,看着好看,卻沒有自由,自己也想反抗,可自己打不開籠子,籠子即便打開了,自己也忘記了怎麼飛。優越的經濟條件不能和心靈的幸福畫上等號……
她大半夜的爬起來,從錢包中拿出自己的身份證,然後想着如何去辦簽證。
清早,他給田虎打電話,電話關機了,中午,他給田虎打電話,短信提示,田虎和同學們出去參觀了,晚上打電話,田虎回信說:要半個月才能回來呢,自己保重吧。
忽然間,羅綵衣拿着手機,感覺自己成了斷了線的風箏,不知道風會把自己送到何處去。
田虎和羅綵衣賭氣了,這次就不給她主動的打電話,他的想法是我拖着你,我不在家,讓你見到人,你不能自己走了吧,所以,我就是小鬼不見面,表明我態度堅決不同意。
羅綵衣等了一天,有些小生氣,等了兩天,有些中等生氣,等了三天,滿肚子都是氣了,你不想解決問題,你以爲這樣冷處理就能解決問題了,這不是夫妻吵架,倆人互相退讓一步冷靜一下,煙消雲散了,而這是需要解決的,這就是說讓我放棄了?那你就說出讓我放棄的充分理由,然後把我說服了,我自然的會主動的放棄,你這種辦法,在我這裡行不通。你不打電話,我也不打電話了,但是,你靜我動。
第四天,羅綵衣拿了身份證去了解辦護照和簽證的事情,然後告訴了大鬍子畫家,自己可以去總部,但是不能每天去上班,可以網絡兼職,自己要拿出時間來研修設計。大鬍子說可以根據上課時間調整,任務不能按時完成的話,就解聘,薪水呢,也是根據工作的完成情況來定,但是,如果認真兼職,生活費和學費是沒有問題的,當然這一切要靠自己的努力付出。
沒有了後顧之憂,羅綵衣順利辦完了簽證,她還是給田虎發了微信,如果再不回來,自己就要走了。田虎聽了,認爲這是個黃堂皇的玩笑,考驗自己的恆心,他回答:“那你就去吧,想飛多遠就飛多遠,你飛走了,我就讓別的鳥來築巢。”
羅綵衣無法再解釋了,田虎認爲是自己在開玩笑,她告訴田虎自己是認真的,而田虎也告訴羅綵衣他也是認真的,倆人說話不歡而散。
全都憋了一口惡氣,羅綵衣憤然,她回家看了看自己的父母,都沒有告訴她們自己要出國的事情,然後,依然按照行程起飛了。
田虎回來了,他只是看到了桌面留給自己的紙條和鑰匙,看了看起飛的時間,他急忙的趕往飛機場。
羅綵衣隻身一人推了行李箱,熙熙攘攘的候機大廳內,都是陌生的面孔,摩肩接踵的都不是自己的親人,這個時候,忽然的熱淚盈眶,田虎你這個傢伙,心好狠,怎麼就不回來送我呢。她堅持等催促了幾遍之後,才最後一個我接受安檢,準備登機。
田虎知道自己的唯一的一次任性,帶給自己的是遺憾,他即便飛馳而來,也沒有看到最後一個進入接受安檢過去,然後留戀的看了看身後熱土的羅綵衣,她失望而去,他失望而歸。
田虎回到了住處,人去樓空,羅綵衣走的時候收拾的井井有條,自己的衣服全都洗過了,整理好了疊放整齊,特別是內褲,他分明的看到了一打新的,冰箱裡的食物也是滿滿的,唯獨沒有酒。而
這間屋子裡羅綵衣的東西已經削減了許多,彷彿她只是偶爾的來過一次的痕跡,就像是過客,她是過客嗎?
羅綵衣着陸後,就給田虎發了微信呢,到了,安全,其他的也沒有多說,就按照大鬍子指揮的方向,先去找學校報到,申請宿舍居住。
慶幸的是自己的宿舍裡竟然有自己同一樣皮膚的親人,羅綵衣高興了,這樣交談最起碼不成問題,然而大鬍子說,讓她申請個家庭做自己的監護人,成年人了因爲是學生,也需要申請監護人還好,如果不嫌棄,你就來我們家居住。
不,我還是住學校吧,自己和田虎本來就因爲大鬍子有些不愉快了,現在可不想再住到他家去了。
田虎收到了羅綵衣的微信,生氣的說:“你隨意吧,想過什麼樣的生活就過什麼樣的生活,咱們倆沒關係了。”
羅綵衣更生氣了,她們倆都擰着,誰也不肯第一個說對不起。羅綵衣開始新的生活了,口語在這裡是鍛鍊階段,雖然有時候弄的面紅耳赤的,可是,她咬緊牙關堅持着。
大鬍子這個商人在這裡給了羅綵衣很多幫助,這些幫助就是不停地給羅綵衣新的課題,然後催促羅綵衣加班完成,這樣就可以得到一筆勞酬,他說這是給羅綵衣最有利的幫助。
田虎的日子很多時間是在薰酒中度過的,因此,有幾門還掛科了,他搬回了宿舍居住,但是,他並沒有把出租房子退掉。
由於剛剛來到異地他鄉,羅綵衣的身體有些不適應,她的親戚,已經兩個月沒有回來探親了,自從來到這裡之後,羅綵衣發現親戚就麼有來過呢,她想去藥店買藥,催促她快點來,去青春期的女人勞累過度了,纔會出現內分泌紊亂的。
走在大街上,這些洋人們都喜歡過聖誕節,處處都是聖誕禮物,她走過去,學生們也喜歡湊熱鬧,每年這個時候,男男女女都會去領平安果,她走過去,買了兩個,捧在手中,花花亮亮的彩紙包裹着紅色的蘋果,彷彿回到了家鄉,回到了和田虎在一起的日子,她忽然的不生氣了,她想知道田虎在做什麼了。
醫生告訴她不要亂吃藥,她的臉色很像是懷孕了,給他一個實驗棒去化驗。羅綵衣感覺好笑,自己一個人在外邊,沒有和任何人發生關係,我還會懷孕了,可笑。
看着醫生姐姐那可愛的樣子,羅綵衣拿了化驗棒,而出乎自己的預料,她就是懷孕了。我和天上的神仙懷的神呀?自己的模樣比神仙姐姐還暈死了呢。
不再買什麼藥了,她回到宿舍,可是自己爲什麼沒有反應呢,難道這麼長時間的不來假期,就是因爲懷孕了,難道是自己和田虎那天疏忽沒有用措施所爲嗎?
她是興奮的擔憂,她把這消息公訴田虎,留言說:“我懷孕了。”
田虎回答:“祝賀你。”
羅綵衣說:“是你的孩子。”
田虎說:“這麼巧了,我們在一起的時候,你不懷孕,不在一起了,懷了我的孩子,我不是三歲的孩子,我們完了。”
可是,羅綵衣想在解釋,這孩子是我們倆的,然而田虎已經不想聽解釋了。
田虎陷入了痛苦之中,羅綵衣也陷入了無盡的黑暗。
羅綵衣到了婦產醫院,仔細的做了檢查,孩子已經三個月了,掐指計算,時間符合邏輯,自己猜測對了,可是田虎這個傻子就不懂得這些呢。
自從發現了自己懷孕之後,羅綵衣開始強制自己多吃,她要把身體養得白白胖胖的,她沒有想到把孩子打掉之類的,田虎從那天起就不再和自己聯繫了,自己發信息說關於孩子的事情,他也保持了沉默,因此,羅綵衣決定不在和田虎說了,孩子長在自己的肚子裡,自己說了算,他不承認是孩子的爹,但是自己承認是孩子的媽。
孩子五個月的時候,羅綵衣的肚子鼓了起來,同學們好奇地問他,因爲沒有看到他和男性來往,羅綵衣笑着說,我來的時候已經結婚了。
羅綵衣的身體開始變得臃腫了,她仍然堅持學習和打工兩不誤,因爲有一天自己困得厲害,就多睡了一會,造成了設計圖紙不能按照要求發過去,大鬍子老闆着急了,問她還想不想幹了。
想呀,這個時候,自己怎麼能丟了工作呢,自己還要養孩子呢,還要準備生產的費用,僱保姆的費用,這些都要自己提前整出來,她時時處處都需要錢來養活的。
“那我自己去看看你出了什麼問題。”大鬍子說。
“我身體有些不舒服。”羅綵衣沒有告訴大鬍子自己的事情,他也從來沒有耽誤過工期,可是,月份越來越大,身體越來越不方便,就是趴在電腦前面,自己也有些困難了,長時間的坐着不行,趴着更不行,站立時間長了腿就腫的像蘿蔔了,所以,她現在需要這份工作,也需要和大鬍子說明一下情況,自己能不能少接一下任務,但是不要辭退了自己。
大鬍子畫家看到羅綵衣的樣子,笑笑說:“你要做媽咪了,還這麼辛苦。”
“沒辦法,就我自己帶孩子。”
“他呢,還沒有出來嗎?”
“沒有呢。”
“奧,太麻煩了,我現在的任務量很重,你若是減少了,我就必須重新找設計師,我現在是寧願加薪,多付工錢,也不想臨時的換人,可是你要完成不了,我還必須換人。”
羅綵衣想了想,狠狠心,咬咬牙:“那好,我接着幹,只是,我生產期間,你要給我幾天的假期。”
“假期,你還想要產假嗎?”
“奧,可以不那麼長,最起碼要有一週的時間吧。”
“那可以,只能是一週的時間,你自己認爲可以就愛你吃就做下去,不可以堅持,無奈,我只好另找他人了,只可惜我們這麼多年合作很成功的。”
爲了生計,羅綵衣咬咬牙,堅持。她每天站立着設計圖,然後平躺下休息,再起來站立,在躺回去休息。
春節將至了,羅綵衣不得不告訴父母,自己不能回去過年了,因爲自己在外地。
“哪裡都放假,爲嘛不回家過年呢,田虎呢,他也不回家過年嗎,你們有什麼好忙的。”
一句兩句說不清楚,反正一個忙字就都解決了。
田虎在接到羅綵衣懷孕的消息後,深惡痛絕,痛恨羅綵衣不懂得珍惜,自己可是從上初中就守護在她身邊的,多年來,自己一直呵護着她,他怎麼能拋棄自己而遠走高飛呢,還有孩子,我怎麼會知道那孩子的爹是誰呢,或許就是那個帶她出去的大鬍子吧。一氣之下,田虎申請了自費留學,出去之後,才告訴父母給自己匯錢。
“那你老婆呢?”
“一起出來了。”
田虎沒有告訴父母和羅綵衣分開的事情,而田家也打電話去詢問羅家,羅家更是被矇在鼓裡,一問三不知,還不知道女兒遠渡重洋去了。
田家考慮了一下兒子要的錢,不對呀,這是一個人的花銷,羅綵衣絕不可能自己掙錢呀,再問羅家,羅家還是說不知道,那羅綵衣沒有出去,是兒子自己出去了,羅綵衣爲什麼不回家呢?羅家被田家問的張口結舌,感覺到事情蹊蹺,而且聯繫女兒也是非常的困難,女兒出問題了,他們倆出問題了,可是,到哪裡去尋找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