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西好奇地四處張望着,卻聽到了張管教責備的聲音:“我告訴你,不要亂看,你還亂看,差點沒惹出亂子不是?”
“我也不知道,會那麼瘋狂,她們怎麼回事?據我所知,女人不都是很含蓄的嗎?爲什麼會那……樣?”
“這些女人自從關進來之後,就再也難見男人,時間長了,就是個豬在她們眼裡,都成了帥哥了。”
“靠,你是說,我是個豬嗎?”何西抗議了。
張管教噗嗤笑了,她長得不錯,笑起來也很生動,當然跟何西的那幾個女人比,還差了那麼幾個層次。
“我是說,時間長了,她們就很飢渴。”張管教說着臉紅了。
何西跨前一步,抓住了她的某個部位,道:“那你飢渴不飢渴?”
張管教身體一抖,驚恐地趕緊往外推何西:“別胡鬧,讓人看見就完了,這裡到處都是監控。”
“我靠,這特麼管控得這麼嚴?”何西自覺地撤回來,跟張管教保持一定距離。
“兩年前我們監區帶進來了一個男人。”張管教繼續說。
“男人?哦?他是不是過着皇帝一般的日子?”何西很是神往。
“什麼啊!他被監區的女犯人給活活的折騰死了,然後把他的那個東西割了下來。”張管教臉上現出驚悚的神情。
何西內心充滿了震撼,他想起來,在醫院裡,他被一個女犯人吃了那東西,居然還說什麼,好久沒吃着這個味了。
當時何西不理解,爲什麼這些女人那麼誇張,今天終於明白了,夫妻生活其實是人的一大需要,一旦把一個人禁錮起來,那麼那種生活就成了她們最大的渴望。
從現實生活中也可以找到答案,男人的第一需要是事業,女人的第一需要則是愛情。其實某種時候,女人比男人更需要那種事。像狼一樣盯着他的眼神。
張管教陪着何西,到後勤那裡領取了各種住宿用品,一個五十多歲的你女人,在那裡負責發放,看到何西,嘴裡唸叨着:“這誰家的孩子?”嘴裡一邊說,一用手拍打何西。
何西趕緊避到另外一邊,此刻他才明白,在男人的世界裡,那些被掃擾的女人爲何那麼驚恐,那麼反感。如今自己進入女人的世界,照樣成了被揩油的對象。
拿着住宿用品來到監獄後面的住宿樓,這裡邊住的都是監獄的工作人員,也就是說,這是一棟女宿舍,裡面全是女人。
一眼放過去,全是花花綠綠的女孩裡面的衣服,何西腦子裡展開了想象,尼瑪這要是晚上,自己走出去,想不遇見都難。
何西的宿舍在最角落那裡,只有那裡門口上的鐵絲沒有掛曬好的衣服,而從角落這裡放眼過去,一排長長的走廊晾衣鐵絲上掛的全是花枝招展的女孩衣服,不用說,這棟宿舍樓也全都是女的。
二人一間的宿舍,只有何西一個男的,就自己住了一間,兩張牀,一張拿來放東西,桌凳空調什麼的一應俱全。
張管教指着牆上的一張表格說,“這是宿舍的規章制度,還有衛生標準,你得按照這個來執行,進入到這裡面,就要按照軍人的標準來執行。”
“哦,好吧,誰讓自己說什麼都要進來的呢。”
在龍城市郊的一個別墅裡,四肢全部殘掉的樑祖年,被人從臥室擡出來,放在一個餐桌前。
一個女服務員剛要給他胸前戴上餐巾,卻被他罵道:“我特麼要撒尿,你腦袋進水了?我每天這個時候幹什麼,你忘了?”
女服務員低着頭說:“對不起。”
“對不起你媽了個壁,還不擡我去衛生間?”
自從樑祖年被晏嫺妮弄殘之後,脾氣就一天比一天壞。
幾個女服務員誰都不敢吭聲,七手八腳把他擡到衛生間,再給他褪下褲子來,然後找來罐子,用手捏着他的那個東西放進罐子裡,足足接了兩個罐子,然後又用熱毛巾,把他的那個東西擦洗一下,這纔給他擡了回來。
剛打開衛生間的門,樑祖同從外面進來,看到這一幕,就走過來,趁着幾個女子還沒把樑祖年放在飯桌前,就伸出手去,捏了一個女服務員的胸,那女服務員驚叫一聲,樑祖同哈哈大笑起來,道:“喊什麼?我又沒怎麼着你。對了,要不這樣吧,我也想上衛生間,不如你們把我擡進去,跟我哥那樣,幫幫我,好吧?”
幾個女服務員垂目,一聲不吭。
樑祖年對樑祖同道:“別胡鬧了,說吧,你過來幹什麼?”
“我聽說,你的人都多次跟何西那個王八蛋接觸上了,幹嘛不幹掉他?還有啊,聽說你的人幾次都沒有幹掉那個姓晏的,你的人怎麼這麼廢物呢?連個女的都幹不掉,還能幹點什麼?”
“胡說,你聽誰胡說的?”樑祖年勃然大怒,他回身對幾個女服務員道:“你們先下去吧。”
幾個女服務員應聲下去了,剩下了哥倆在一一起。
“我告訴了你幾次?那張嘴別到處胡說八道,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玩意兒。”樑祖年很是氣惱。
“怕什麼啊?我爸現在不是已經出來工作了嘛,再說了,就這幾個女的,借給她們個膽子,她們敢嗎?”樑祖同很是不在乎。
“世界上,就沒有絕對的事,一開始你還說,那個何西,什麼都不是呢,怎麼後來冒出個韓家來呢?這個世道,凡事還是小心點爲好。我們能把人派到人家身邊臥底,人家也能把人派到咱們這邊來。”
“那你怎麼還不動手呢?磨蹭什麼?一人一槍乾死得了。”樑祖同嘟嘟囔囔的。
“你那腦瓜子怎麼長的?怎麼二叔那麼厲害,你的腦袋就這麼簡單呢?那個姓晏的,把我弄成這樣,我是痛苦一輩子的事,我憑什麼讓她那麼好過?我不得折磨她啊?讓她每天生活在恐懼之中,讓她每天都膽戰心驚,最後臨死,是不是得讓她給咱哥倆吃吃蛋蛋兒,再走啊?”
“嗯,是那麼個事,還是你陰啊,這招確實不錯。可是,那個何西,你打算怎麼處理?”
“那個姓何的,身後有韓家,事情不能太急。我想了,要做兩手準備,一個是在監獄裡,讓他跟女犯人弄出點桃花新聞,這樣韓家就噁心了,就會跟他劃清界限,這樣一來,他最大的後援就沒了,甚至他交往的那幾個省市的幹部,都不敢幫他說話了,那時候,捏死他還不跟捏死個螞蟻一樣簡單嗎?二個就是,儘快找到跟何西吵架的那個保鏢,他手裡一定有何西跟幾個省級幹部來往的證據,比如,給哪個當官的送了多少禮。只要抓到這個,到時候,拿着這個去要挾幾個省市的幹部,那時候,在龍城,豈不是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嗎?“
樑祖同眼光大亮,連聲叫喊道:“哥,你不去當奸臣,太可惜了啊。”
樑祖年嘴角傲然地翹了一翹,道:“樑家,咱們父輩出了個二叔,這下輩嘛,還真不好說。“
聽話聽音,樑祖同雖然是少年,但是這話也咂摸出味來了,道:“那就是你了。“
“別,別,別,咱都得跟二叔學習,這樣,你呢,這一陣子,抓緊時間去找那個,何西身邊跑掉的那個保安,我這邊抓緊,給那個何西弄點事。“
話音剛落,一個保鏢領着一個農村婦女進來了,只是那農村婦女眼神凌厲,氣質很高貴,怎麼看都不像個農婦。
樑祖年揮揮手,那個保鏢退下了。
樑祖年問那個女人:“什麼情況?“
“目標主動跳進陷阱,什麼時候行動,只聽您的一聲令下了,我們的人全到位了。”
“好,記住,先不要暴露你自己,你要儘量挑逗,讓姓何的跟別人發生衝突,讓他把周圍的人都得罪遍了,到時候,再挑起個事端來,讓別人來收拾他,這樣就算是有人追究,也抓不到你的頭上。”
“是,處長,我知道了。”那女人站起來,恭恭敬敬地回答道。
“那好,吃點飯,就回去吧。”樑祖年和氣地說道。
“不了,處長,我在外面吃了,如果沒什麼事,我就先回去了。”
“好,那你路上小心,別讓人看出來,你是從這邊走的。”
“處長放心,我是化妝過來的。”
樑祖年滿意地點頭,道:“好好幹,儘量爭取到時候把監獄長的位置奪了,這個位置,當初就是爲了你設計的。”
“我不敢想,我只想報答處長你的恩情。”說完,她向樑組年敬了一個軍禮,隨後轉身出去了。
看着女子遠去的身影兒,樑祖同傻了,他喃喃道:“哇,哥,這個女軍人好有樣兒啊,這個女人我要了,你給創造個機會唄。”
“閉嘴,你要是敢動他一個手指頭,我就跟你翻臉,我樑祖年這輩子,做了那麼多對不起人的事,但是唯獨對這個女人,我從來不傷害她,知道爲什麼嗎?她是唯一的,在咱們樑家失勢後,還照樣尊重我的人。”
何西被正式安排了工作,他的直接上司,就是他剛進來的時候,遇到的那個管教。
那個管教滿臉殺氣地帶着何西,來到一個辦公室,道:“這是你以後的辦公室,就在這裡,不要到處亂跑,上班就好好在辦公室,下班就好好吃飯回去睡覺!出了事的話,別怪我沒提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