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淵寵白輕顏,大家都聽見了,所以十分果斷的站在了白輕顏這邊。
白輕顏喜歡他們這樣的態度。
“謝謝大家的作證。”
“我沒偷!白輕顏,你以權壓人,屈打成招!我沒偷就是沒偷!”血雁眼睛發紅。
她沒想到,會發展成這樣。
她什麼都沒做,這些人是眼睛都瞎了嗎?爲什麼全部都說看見了?
看見什麼了?
她沒做,他們看見什麼了?
白輕顏看着血雁氣得眼睛充血,她的眸底都是笑意。
噢,生氣了?
心痛麼?
痛就對了!
當初她被冤枉是自己滾下樓梯來陷害她血雁,不也是如此百口莫辯麼?
以牙還牙多有意思呀!
這是她白輕顏送給血雁的第一份禮物呢!
血雁這麼生氣,一定是很喜歡的意思了?
呵……
白輕顏對着電話道:“父親,這麼多人指認血雁,可是她還是不承認呢。”
司淵靜靜地聽着這一切,聞言,開口道:“輕顏,我立刻過來,我不會讓你受一丁點兒委屈。”
白輕顏看了眼血雁,又道:“可是父親,血雁是顧燁之的特助,還是萬豐舅舅的繼女……”
“我管她是誰!得罪了我司淵的女兒,就沒有好果子吃。”司淵冷厲的道。
白輕顏鬆了一口氣般:“父親,那我在宴會廳等你。”
說完,白輕顏掛了電話。
白輕顏對着血雁聳聳肩,道:“血雁,別想用強權來壓我。你是顧燁之的特助也好,萬豐的繼女也好,你偷了東西,就得坐牢。”
血雁氣得要爆炸。
她百口莫辯,轉過身看向顧燁之,道:“先生,血雁沒偷東西。血雁不會如此下作,請先生相信血雁。”
血雁低着頭,企圖讓顧燁之給她做主。
顧燁之看向白輕顏。
白輕顏正冷冷的看着他,脣角抿緊。
今天誰都不能阻止她把血雁送進監獄的決心。
白輕顏開口道:“血雁,我知道你是害怕自己進了監獄就成不了顧太太了,畢竟,顧家是百年世家,是不會容許一個小偷進門的。可你做了就是做了,找你主子也沒用的。”
說完,白輕顏的眸底浮現出惡劣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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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是這麼明目張膽的提醒血雁,一旦她小偷的罪名落實,她和顧燁之就永無可能。
當然,瞞着顧老爺子給顧燁之當情人,或是忍幾年,等老爺子死後,再堂而皇之的進顧家也行。
不過這得多委屈啊!
“先生……”
顧燁之收回目光,淡淡的道:“大家都看見了,血雁,你讓我真失望。”
血雁愣了下,腳步緩緩後退。
他竟然……
他竟然也站在了白輕顏那邊?
他竟然對她如此殘忍?
難道他不知道,如果罪名坐實,以後不管她血雁走到哪裡,都會有人戳脊梁骨,說她是小偷。
她永遠上不得檯面,下賤,不堪。
他竟然在這個時候都不肯爲她說句話?
血雁的心沉入谷底。
然,此刻不是悲傷的時候,她不能被當作小偷。
她看向血鷹,企圖抓住最後一根救命稻草:“血鷹,血鷹你說……你看見沒有?我一直和你們在一起,我根本就沒有下手的可能?”
血雁看向血鷹,眸子裡帶着哀求。
她最後的希望了。
血鷹曾經愛過血雁,但這五年來,血雁仍舊對顧燁之不離不棄,讓血鷹看清一件事,就是血雁永遠不會愛上他。
所以……他早就放手了。
他該做的,自然是對顧燁之忠心不二。
顧燁之都如此說了,他亦然,他冷漠的道:“我們並沒有一直在一起?”
“啊?”血雁愣住。
“我和先生去衛生間的時候,你和司小姐在一起。”血鷹冷漠道。
血雁整個人,如同置身冰窖。
所有都不信她,包括血鷹。
所有人……
看着血雁如此失魂落魄的樣子,白輕顏滿意的勾着脣角。
五年前,被誣陷的仇算是報了。
血雁還欠她白輕顏一條命,慢慢來,該還的遲早要換。
血雁不再反駁。
司淵很快就來了,漫城的警|察|局|局|長,親自帶人過來,血雁沒有絲毫的反抗,她拿不出東西,心如死灰,主動承認的確是她偷了東西,就被帶走了。
今晚的事,相信很快就會一傳十十傳百,血雁的醜事很快就會人盡皆知,這將會是她一輩子的污點。
宴會散了。
白輕顏一一和衆人道謝。
王太太主動留下號碼:“司小姐,我蠻喜歡你的,我比你大不了幾歲,有機會出來坐坐。”
王家,也是六大家族之一。
白輕顏頷首:“王太太,今晚謝謝你了。”
今晚看來,萬佩佩好似不喜歡她和別人交好,她便要。
人脈這個東西,就是一筆無形的財富。
以前白輕顏不在意,現在,她可以試着接受,因爲她多交朋友,司淵好似很開心。
司淵帶着白輕顏下樓,萬佩佩跟在兩人身後,一直一言不發的厲碩也跟在他們身後。
四人上了轎車後座。
雖然容納了四個人,可仍舊是很寬敞。
司淵眼神冰冷的看向萬佩佩:“讓你帶輕顏出來,卻發生這樣的事情,萬佩佩,你以前教司苒的時候也是這麼狀況連連麼?”
萬佩佩低眸:“抱歉,淵,是我的疏忽。”
白輕顏挽着司淵的胳膊,道:“父親,不關阿姨的事,你別生氣,小心氣壞了身子。”
司淵的臉色稍霽。
白輕顏淡淡的掃了眼萬佩佩,經過今晚,她心裡對萬佩佩的好感全無。
厲碩始終沒說一個字,沉默着,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車子駛入司家莊園,白輕顏開心的跳下車,對着司淵擺手:“父親,好累,我回去休息了。”
“嗯。輕顏,以後有事,記得和今天一樣給我打電話。我永遠是你的後盾。”司淵看着她,溫和的道。
夜色如墨,天空中閃爍着漂亮的星星。
星空之下的司淵身姿挺拔,臉上帶着淺笑,白輕顏覺得他好高好高,就算是天塌下來,都有他頂着的那種高,讓她覺得異常的有安全感。
白輕顏主動伸手擁抱司淵,輕聲道:“謝謝,父親,今晚你兩米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