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阿醜說好春節過後,出發去舒縣前會讓宋謙來接他。?孫策才帶着幾分醉意,得意的離開黃府,能從一個‘禽獸’手中拯救一個可憐的清純少年的菊花,讓他很有些當好人的感覺。
熱鬧的春節踏着準確的步點來到。因爲長輩都不在,除夕祭拜之類的一切儀式,就都簡化了許多。
孫策在參加了由袁耀這個少主主持的年末晚宴後。就匆匆的回到自己的臨時營地,勉強趕上了由程普、黃蓋兩位老將主持的小型歡慶晚宴。
最後又回到自己的帳中參與家人的團聚,不斷的趕場,每次就算只喝上一點,也讓孫策很是頭暈了。
這一夜除了橋家兩女與任紅昌在晚宴後回了橋府,要給橋夫人請安。其他所有的女人都守在了孫策的帳裡,嘰嘰喳喳的鬧成了一團。
她們要開自己的春節晚宴。女人拼起酒來,比起男人更是兇狠,而且個個是酒量甚宏。不過喝多了以後的酒品,卻是比男人也是好不到哪裡去。
除了黃蝶舞被孫策嚴令禁酒,滴酒不沾外。就連先行離開的三個美人也被灌的七暈八素。還好橋府有隨身的丫環、婆子跟着,不然還不知道要鬧出什麼笑話來。
帳中留下的幾人,鬧的連到孫策這個男主人什麼時候回來,加入了其中也不知。
一番天昏地暗的熱鬧過後,直到天快亮,帳中才逐漸安靜下來。
在衆人的沉睡中,農曆癸酉,東漢初平四年(193年)的元旦終於來到。
漢朝初期沿用秦歷。漢武帝劉徹感到曆紀太亂,就命令大臣公孫卿和司馬遷造“太陽曆”,規定以農曆正月爲一歲之首,以正月初一爲一年的第一天,就是元旦。此後中國一直沿用夏曆(陰曆,又稱農曆)紀年,直到清朝未年,長達2080年。
孫策的大帳中第一個醒來的卻是金壬這個忍者的祖師。不愧是久經鍛鍊的高手。
金壬感覺有些艱難的睜開一雙美麗的丹鳳大眼。宿醉讓她的頭痛的似乎要裂開,還有些發暈的晃晃自己的頭,突然驚覺自己的身上居然不着片縷。
腿根的敏感水源處,竟然還有一隻男人的大手覆蓋着。
半聲尖利的慘叫,被她自己的手掌給塞回了嘴裡。
茫然不知發生何事的她,擡眼四顧,發現整個帳中丟滿了各色的衣裳。帳中幾乎所有女人都是赤着身子,圍着一個同樣赤着強壯身體的英俊男人倒成了一堆。
“是!他是那個孫策!這裡都是他的妻妾,可是我算什麼?要死了,頭也痛,下面也痛。怎麼會這樣!老孃,老孃這二十幾年的處子之身,就...”
心慌意亂的金壬,一下把覆蓋着自己羞處,還微微抽動的男人的銀手丟到一邊。
在一堆零亂的衣裳中翻出了自己的。強忍着身體上的不適,胡亂穿戴起來,一穿好衣裳馬上就一瘸一拐的走了出去。
卻沒看到,在角落裡一雙靈動的杏眼裡,滿是笑意的看着她的一舉一動,直到她走出大帳。
“哼!讓你再敢裝清純,騙本老虎誤會我的親親好老公!活該,這下知道我家老公的本錢厲害了吧!呵呵!想當初本老虎也是痛了三日纔好的,你也去休息三日吧!
不過你以後就會舒服了,這可是一個幸福的開始呢!
想如今我也是每次都被老公弄得死去活來!不過那感覺真是要讓人昇天!這就算是本老虎對你的懲罰,以後你應該會感謝我吧!
呵呵!不過老公還真是厲害,居然做足了兩個時辰!一個人可真是吃不消這個如此強悍的禽獸老公!嘻嘻!”
昨夜,在帳中衆人都喝的差不多的時候,只剩下一個清醒的黃蝶舞。
她卻是惡作劇般的把每個迷糊中的女人衣裳都脫去。送到了同樣迷迷糊糊的孫策身下,供他蹂躪。連特別被她灌醉的金壬,也被她毫不留情的第一個送到了孫策的身下。
自己卻是在一邊看起了親手導演的現場直播的活春宮。
“誰讓她擺了本老虎一道呢!這就是報應了!”
當她明白自己被金壬的僞裝給騙了的時候,馬上就記恨上了她。因爲是她使自己誤會了親愛的老公,當然要讓她付出代價了。看到她還不知悔改的湊上前來,想要和大家交朋友,黃蝶舞也裝出一副開心的樣子,與她熱情相處起來。
一人有心,一個有意。兩女很快就成了最好的朋友。
看到一羣相似的美貌人兒,一心想交朋友的金壬。哪裡會想到,黃蝶舞對她的友情,根本就是爲了對她抱負而設計的一環。只能說千萬不要得罪女人!特別是懷胎中的小心眼女人。
正在得意中的黃蝶舞,突然看到某男清醒坐起。連忙閉緊了自己閃亮的大眼睛。
孫策甩了甩頭,馬上就清醒過來。被青龍神將的神力,改造過的體質必竟不同,他一看到眼前玉體橫陳的美妙景象,頓時又是興致高漲起來。
昨晚的荒誕,只是在半醉半醒中進行。衝勁十足的他,只知道用盡全力不斷的去進攻、進攻、再進攻。迷糊中,身下或是身上的美人,究竟是誰那是根本也不知道。
一想到這裡,心中一驚!轉眼卻是看到衣裳整齊的小蝶,獨自躺在一邊安睡,這才鬆了一口氣。還好,場面沒亂到失控的程度!
既然小蝶沒事,那麼新年第一天的早晨,就來個最幸福的開場吧!
孫策和身撲上,鶯聲燕語中,大帳裡頓時又是一片嬌俏的氣喘,水汪汪的春色無邊。
在高臺上主持儀式的左慈老道,奇怪的眼神中。孫策一頭霧水的帶着身邊的全體將士,拜祭了先父孫堅的靈位。順帶着也祭祀了一番,先前戰死於沙場的江東英魂。
等新年祭祀結束,孫策追問老道爲何擺着一副欠他債沒還的臭臉,左慈卻只是搖搖頭。
嘆口氣道:“你這冤孽的傢伙,自己做下的壞事自己不知道嗎?老道不想說。你們這些不可理喻的混帳東西!”
不理孫策的追問,顧自離開。
原來卻是金壬,在清晨也如老道師兄般搖擺着回到帳中。正被早起煉功的左慈碰個正着。精明的老道立刻知道事情已經成了。
問她何時與孫策成親,金壬卻死死哀求他,不要告訴孫策,要不然她一定離開軍營。
連她自己都是稀裡糊塗的,自己怎麼就和大家睡在一起了呢!這麼多女人躺在一起,只怕孫策自己也不知道誰是誰吧!
“怎麼說,羞也羞死了。他會不會以爲我是個低賤的女人呢?”
而眼下心亂如麻的她,還需要時間想清楚怎麼辦,怎麼面對這件事情。
左慈還不死心,一試之下,孫策果然不知道。不然憑他皮厚的程度,一定會追着老道,讓他主婚娶了金壬的。怎麼說,老道也是她的長輩,孫策也不是個不負責任的男人。
左慈忿忿的離開:“小丫頭說自己想清楚後會和這小子說明白。老道就再等上幾天,這事可不能就這麼算完,難道我道門子弟就該被這小子白白的玩弄!
至少也要給個合適的名份才行。起碼不能比那蔡家的小妞差!我家的小金壬,怎麼說也是個極品美人,別家可是求也求不到呢!”
新年的第一天,終於閒下來的孫策帶着蔡琰姐弟兩人,去城北的袁術別院,拜見了自己久未見面的師傅馬日磾。三個處於幽禁中的人,卻都已經習慣了這樣平靜的生活。
下棋,看書,寫字。除了不許出門,其他的倒是與隱居的賢士一般。三個聰明人卻都是深有學識,加上又是志趣相投,這關押的歲月倒也自得其樂。
看見孫策居然真得不負所托,不遠千里的帶回了蔡氏遺屬,甚至還娶了蔡琰爲妾。馬日磾高興的說不出話來,對這個忠義能幹的徒弟,讚許的連連點頭,撫須而笑。
“好,伯符你做的很好,如此,日後就算是再見到伯喈,老夫也無愧了!我的好徒弟娶了他的美貌女兒。嗯!很好!此乃天作之合也!伯喈要是再不滿意,老夫也要揪他的鬍子了!
哈哈!蔡琰侄女!讓你的弟弟來陪着我們這三個老傢伙如何啊!小傢伙是叫蔡華對嗎?”
蔡琰深知與自己先父齊名的馬太傅,能收自己年幼的弟弟意味着什麼。
“這就是一份榮耀啊!不看自己驕傲的老公不論到哪裡,遇到誰。
首先就是一句‘某乃當今太傅馬日磾的弟子。’可見他是多麼看重這個身份。不過他是自己小舅子的師兄,這個稱呼只怕日後會有點亂套了,呵呵!”
當下輕祍一禮:“蔡華快來拜謝馬太傅寵愛!只怕是華弟年幼不懂事,會擾了三位大賢的清靜!小女代先父謝過三位大賢者!”
聽到蔡琰答應,馬日磾微微一笑:“伯喈一生文采過人,總是要讓他的子嗣有個妥善的出身纔好。只要侄女你不嫌我等三人乃幽禁之人就好!”
袁渙與張範看有個小徒弟來解悶,自然是求之不得。也是笑呵呵的連說不打緊,衆人一番客套,這收徒之事就算是定了下來,蔡華從此開始他做爲孫策師弟的求學之路。
幾個看守的衛士,看見只是一個小孩子,自然也是爭眼閉眼的當沒看到就是。軍卒們的偶像江東獅孫策在此,這一點面子還是有的,只要他不是想要帶人走就行。
再說,他來看自己的老師,當初左將軍本就是容許了的。自然沒有人會犯傻自己上來找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