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張繡和劉表大軍與曹『操』戰於南陽郡時,呂布卻在廬江進行大力整編。
廬江原本大部分士兵全都是劉勳帳下,雖然現在投靠了呂布,但是這些士兵良莠不齊,又多散漫軍紀,對於現在的呂布軍來說,軍紀是最重要的。所以呂布開始在廬江進行收編士兵。將老弱病殘,全都遣散回家,將這些淘汰下來的士兵全都交由劉曄去處理。而劉曄也已經知道呂布的徐州在實行屯田之策,九江郡的屯田則是由韓浩負責。這廬江,暫時則是又劉曄負責。劉曄將呂布淘汰下來的士兵聚攏起來,像流民那樣,進行開墾荒地,實行軍管制。這個措施,不僅得到軍糧,也獲得那些士兵的忠心。
原本廬江南部的皖縣、居巢、臨湖三縣各有三千兵馬,在呂布佔領廬江後,此三縣的守軍將領也投靠了呂布。而呂布此次於廬江整兵,也將此三處守軍加以整編。爲了安撫三處守軍,呂布對三人俱是加以提拔爲校尉。三人大喜,誓死效忠呂布。
同時呂布也於廬江募兵一萬,加上原來整編後的守軍,廬江原本的守軍就有近三萬兵馬。呂布調蔣欽爲廬江都尉,鎮守廬江郡,以防丹陽的孫策兵。
當然,原本對於呂布,廬江當地世家是很抵制的,也幸好呂布娶了喬公的女兒喬胭,得到廬江世家之首的喬國老的支持,這廬江的世家也接受了呂布的統治。
另一邊張遼、趙雲、徐晃等人則是忙着訓練士兵。
而陳衛並沒有和張遼等人訓練士兵,或者補充兵員之事。陳衛先是去說降了楊弘。
楊弘自被俘後,就一直不發一言。對呂布的招攬沒有直接拒絕,也沒有立刻同意。楊弘並不是個忠臣,原本呂布對這樣的人,也不想再廢心思去勸降,直接殺了就是。但是被劉曄勸住了。
“楊弘此人,雖於我軍可有可無,但其也是廬江世家。袁術在廬江時,就是得起資助。如今九江郡新定,需要楊弘安撫那些對我軍敵視的世家,同樣也要收降那些袁術的一些死忠分子。九江郡新定,此時不宜再動刀兵。宜先安撫,待日後我軍於九江郡的統治力日益加深時,可再從長計議。這楊弘卻不似那徐午一般,獻媚的小人,卻有幹才,現如今主公帳下正缺文官,楊弘倒是很合適。”劉曄道。
呂布思考片刻,又問道:“那就有勞子揚去勸此人了。”
劉曄笑道:“主公,曄日日很忙,哪有時間去勸降那楊弘。倒是,子忠卻是清閒的很啊,不如就子忠去吧……”
陳衛見劉曄投來狡黠的目光,無奈之下,只好接下了這差事。其實,這也沒什麼,現在廬江所有人都有事做,就連秦天都帶着人巡視廬江城,唯獨自己清閒的很,倒是讓陳衛不好意思。如今接下來這差事,也算是有事做了。
正如劉曄說的那般,這楊弘並不是很難勸降。反正之前,陳衛也勸過忠義的徐晃,對這楊弘自然也不再話下。只不過,原本陳衛對這楊弘是不怎麼感冒的,歷史上雖是袁術帳下第一謀士,但陳衛壓根就不知道爲何還要勸降這楊弘。
按照自己的思維,那應該是收服那些智力很高的有名謀士,諸如賈詡、郭嘉、荀攸之類的謀士。當然這也怪不得陳衛。不過陳衛在勸降楊弘時,發現這楊弘雖然才幹不如劉曄等人,但是此人也還算是有點目光。陳衛在勸降楊弘的時候,試探『性』的以我軍下步該如何行動相問,那楊弘竟然隱隱的指出,曹『操』與袁紹之間必定會有一場不可避免的一戰,而呂布要想日後與二雄相爭,必須趁此機會擴充自己的實力。
陳衛心下佩服,這楊弘說的就是歷史上的官渡之戰。只不過現在陳衛不確信。這官渡之戰還會不會發生,畢竟,歷史已經悄悄的改變了,偏離了原來的軌道。當然陳衛也不知道偏離多少而已。
最終楊弘也歸降了呂布,至於那徐午,一見到陳衛時,就卑躬屈膝的表示願降。陳衛看着他那副獻媚的小姿態,心下惡寒。於是將徐午拉到軍營中校場上,斬首示衆。當然陳衛這樣做就是爲了震懾那些新歸降的袁軍。
勸降楊弘後,陳衛便把楊弘直接交給呂布去處理,至於如何安排楊弘,那就不是自己的問題了。
陳衛決突然想起了一件事。這件事辦好了,那至少對華夏名族又是一個貢獻。
陳衛於鎮上買了一罈子酒,提着酒罈來到城中一間普通民房。這間房子坐落在街道末尾,有點偏遠。陳衛一進門便大聲的嚷道:“華神醫,華神醫!”
進門後,只見是一間不大不小的院子,院子中四周栽了一些楊樹,高大挺拔,濃郁的樹葉,遮蔽了夏日的炎熱。原本很幽靜的環境,卻被陳衛一陣大嗓門給破壞掉。
陳衛喊過後,才知道,自己太急切了。果然,陳衛發現左側有一道不悅的目光在直瞪着自己。陳衛此時哪還不知道,是誰因爲對自己不滿,而這樣看着自己。
陳衛轉過身,對着在瞪着自己的華佗訕訕笑道:“華神醫,不好意思。見諒。鄙人剛纔唐突了,打擾了神醫的清靜。”
陳衛此時才發現華佗手中握着一卷竹簡,陳衛心下了然,知道華佗爲何不滿的瞪着自己。陳衛乾笑後又打趣道:“華神醫真是好雅興啊。一個人躲在這陰涼的屬下看書,逍遙快活,真是羨煞我也啊……”
華佗沒好氣的白了一下陳衛道:“就會胡說。我說,小衛啊,你來老夫這兒究竟是爲何事?你也回到廬江好久了,也不來看看老夫。今日什麼風把你給吹來了?”說着,華佗還不懷好意的,用一種異樣的目光看着陳衛。
陳衛直接無視華佗的目光,笑道:“看你老人家說的。華神醫,我這不是看你來了嗎?你看,這可是我珍藏好幾年的酒!平時都捨不得拿出來喝得,就連公明,文員等人要想喝,我也沒給。”(其實,陳衛在胡說,哪是珍藏好幾年,不過是在街上隨手買的)說着陳衛將酒罈提了起來,嗅了嗅,道:“真香,聞着就讓人忍不住!怎麼樣,華老,咱倆來喝幾杯如何?”
華佗對陳衛和自己這般態度也見乖不怪了。
“算你小子有良心,還來看看老夫!”說着,華佗去取了兩個酒盅,二人便在這楊樹下,席地而坐,就這樣一老一少對酌起來。
幾杯酒下肚後,陳衛忽然看似無心的隨意問了一句:“華老,您這醫術可真是我生平僅見啊。您醫術,可真有鬼神之效,能讓人起死回生。我對你的佩服可真是猶如那滔滔江水,滾滾不息……(省略無數馬屁話)
“行了,你小子就會嘴甜。老夫雖然醫術還算過得去,但是也有很多疾病,老夫也是束手無策。”一杯酒下肚後,不只是否是因爲喝酒的緣故,華佗的語氣開始逐漸變得有點傷感:“每當老夫遇到一些病人,而自己無法醫治時,老夫心也很揪心般的痛楚。醫者父母心,唉,可是這世上的疑難雜症又何止千萬?”
陳衛知道這華佗有一顆心懷醫治天下人之心,一想到此,暗道,如此甚好,那就更好辦了。
陳衛放下酒盅,道:“華老,你又何必如此傷感?你已經盡力了,早已問心無愧,是你想太多了。不過,我倒想問問,這些年下來,您一天能夠救治多少人?一年又救治多少人?一生又總共救治了多少人?”
華佗聞言,擡起頭來,看着陳衛,不過臉上卻沒有一絲怒意,而是若有所思的看着陳衛。陳衛被華佗那種眼神看的渾身起雞皮疙瘩,爲了轉移注意力,只好藉機,爲自己滿上一杯酒,然後一飲而盡。
華佗不知道陳衛這般相問是何意,但是華佗卻知道,陳衛這樣相問,並沒有嘲諷自己的意思,細細想了片刻道:“平日,大概平均能夠救治五十幾人或者遇到疾病成災時,一天救治有上百來人吧。老夫這些年走遍各地,爲的就是多救治一些人。幾十年來,想想看,也救過十幾萬人吧?”
陳衛又道:“那不知華老,就算這樣窮其一生,又能夠救得了多少人?其實不必算了,華老,您雖然有顆仁慈的心,但是畢竟天下之大,救得了一地的百姓,卻救不了天下百姓。這固然是因爲戰爭所引起,但是也是華老您所致。”
“老夫?”華佗不解道:“老夫從小立志學醫,爲的就是日後能夠救更多的百姓。老夫救治百姓還惶恐力所不及,又如何其他之說?”
陳衛見華佗有點嚴肅,神情緊張,知道可能自己的說話的方式,讓這有時候脾氣也很犟的華佗不悅,故而不得不幹笑道:“華老,您先消消氣,喝口酒。”陳衛給華佗滿上一杯酒,然後才道:“其實,還是華老您一個人私藏自己的醫術,如果您老能夠將自己的醫術傳給世人的話,比如,您把自己的醫術傳給一個一百個人,那這一百個人學會了您的醫術後,便可代替您去救治天下百姓。您一個人可以救幾萬人,那這一百人便可救治幾百萬人,那如果您把醫術教授給一千人,那您想想,這下可以救多少人?”
華佗被陳衛的話給震驚了。他這些年來常年奔走於各地,對這類的問題確實沒有想過,倒不是自己藏私,而是自己根本無暇去想此類問題。
陳衛靜靜的在一旁喝着酒,爲的就是給華佗去思考的時間。良久,華佗才從陳衛的話中回過神來。此刻,對陳衛不再是倚老賣老的賣相了,而是很感激的道:“小衛,你說的很對。這些年來,老夫一直很渾渾噩噩的,以爲這樣就可以救更多的百信,卻殊不知,原來是自己來侷限於自己的思維。小衛,你真是一語驚醒夢老夫啊。”說完,然後給自己倒了一杯酒,舉起來,語氣一變,對着陳衛道:“小子,別在裝了,今日你來看老夫,不單單是請老夫喝酒的吧!”
果然是人老成精,薑還是老的辣。陳衛心下感嘆,撓撓頭,嘿嘿笑道:“華老您真是聰明。沒錯。今日我來就是爲此事而來。我的意思,就是希望華老您能夠廣收學生,然後將自己的醫術傳給學生,由他們代替您去救治天下人。這樣,那將會恩澤多少人,又有多少人能夠免於病亡。最主要的是,您老還可以有時間去編輯整理醫術,也好爲後代留下寶貴的醫學財富,您說呢?”
華佗眼冒精光,興奮的道:“嗯,你說的對。老夫一直有這樣的心願,就是希望能夠將老夫一聲所學,所見,所悟的醫術給整理出來。只是……”華佗卻顯爲難之『色』。
“哈哈哈!”陳衛看着華佗笑道:“呵呵呵,華老,您是不是擔心自己沒有那能力招手學生是吧?放心,我都已經想好了,我這就回去和主公商量一下,由主公開辦一間醫館,嗯,名字我已經想好了,就叫漢醫學院館,如何?由主公出經費,由您做院長,就是類似於私塾,然後您老,就可以招手學生,或者再招手幾個醫術高超的人,由您指揮,再讓讓們和您一道教授那學學生,如何?”
“漢醫學院館?漢醫學院館?”華佗嘴中低聲的訥訥道:“如此甚少。就依校尉所言。只是,你要知道,像老夫這類的郎中,地位甚低,溫侯又豈會冒天下之大不韙,提倡這種開辦學官招收學生,教授醫術的事來呢?”華佗還是擔心道。
陳衛拍了拍胸脯,道:“華老,你就放心吧。況且你還救過喬胭姑娘,我想主公定會支持你的。此事就交由我去辦吧。”說完,陳衛飛的起身,就向屋外跑去,邊跑還便喊道:“華老,您就等我的好消息吧。這事一定成。到時候,請我喝酒就行了,別忘了啊!”
“行!沒問題!”華佗心情很是大好的叫道。
“這小衛,竟然能夠想到這點,自己怎麼就沒想到這點呢?難道真的是當局者『迷』?”華佗無奈的搖了搖頭,給自己斟滿一杯酒,自飲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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