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婉是在冷置將她拉出宮家別墅的時候,甩開了冷置的手。
“你這是做什麼!”於婉就站着那裡,臉上帶着濃濃的嘲諷,而趙小四被人帶了過來,似乎有些愧疚的看着冷置。
冷置咬着牙,他很努力剋制打人的衝動,真的,如果不是從小就被教導,男人是不可以對女人動手的,他想他一定要好好的教訓教訓這個不知死活的女人。
“馬上給我回去,別逼我動手!”冷置的話那是從牙縫裡崩出來的,他是沒想到於婉竟然這麼大膽,甚至連他進宮家都要費些心思,如果再晚來一陣子,會不會現在,於婉就變成了屍體。
明明,外人都能感覺到,宮清宇的殺意。
於婉不屑的撇了冷置一眼,轉身噙着幾分笑意,可是說出來的話,那是一次比一次氣人,“你不說了嗎,回去晚了就不必回去了,所以我很想試試,到底有沒有酒店願意收留我。”於婉那搖曳的身姿,硬生生的將粉嫩的裙子穿出來嫵媚的氣息。
冷置深吸了一口氣,在於婉錯開他三步的距離,冷置再也忍不住,直接將於婉抗在了接上,而車就在宮氏別墅門口停着。
“都別進來!”將於婉重重的扔了進去,直接甩了這麼一句話給其他人,自己彎腰也進去了。
就這架勢,用腳趾頭想想也知道冷置要做什麼。
而他們想的也沒錯,冷置一進來,直接抽出腰帶來,身上的襯衣,那是將釦子直接拽開,欺身就壓在了於婉的身上。“今不讓你知道厲害,我跟你姓!”
說着,手已經撕開了於婉的裙子。於婉裸露的肌膚,就這麼暴露在他的視線內,如果說剛纔是在擔心於婉會遇到危險,那麼現在他覺得是在吃醋,越想越覺得心裡憋的慌,就好像自己的女人穿成這樣是爲了勾引男人一樣。
“冷大少,認真可就輸了。”於婉並沒有去阻止冷置的動作,而是在他的耳邊反覆提醒,似乎是在告訴他,這是一個遊戲。
冷置冷哼一聲,“輸就輸了,沒什麼大不了的!”然後就要繼續自己的事業。
當然,等到他快要進入主題的時候,才發現於婉今天穿的不一樣,內襯是上下身連在一起的,而且料子非常的好,拽了好久次都沒有拽開。
於婉很得意的笑了笑,似乎這些準備就是爲了防止冷置的,“你手底下有人,我要你查出暗地裡出現的作坊。”這條件,好像於婉早就想到了一樣。
冷置突然笑了,他算是知道了,於婉那是利用了所有她能利用的東西,包括她自己!或者,這本來就是一個圈套,一個讓他屢次失控的圈套,一個人能死死的吃定他的圈套。
冷置緊緊的盯着這一張精緻的臉,手指在臉上摩擦,“多少讓我吃點甜頭!”明明應該是一場天雷勾地火的較量,就這麼變成了一次平靜的談判。
於婉的脣勾起好看的弧度,甚至連眼睛也因爲笑容而眯了起來,“我能給你你想要的。”
這話,讓冷置的心一驚,眼神有些深邃的盯着於婉,手放在於婉心口的地方,輕輕的碰觸,“我要這裡!”
而於婉只是拉低了冷置的身子,“你應該知道,我絕對不吃虧,我可你我的,同樣也會將你的拿過來,如果我發現你背叛我,窮盡一生,我都會讓你,生不如死!”
就好像宮清宇一樣,將是他永遠的夢魘!當然這話,於婉是補在心裡的。
無論怎麼樣,總是鬆口了,冷置翻身將於婉抱在懷裡,“那麼現在,我們該做點什麼慶祝一下!”某個地方,頂住了於婉的柔軟,這意思,自然非常的明顯。
於婉笑着搖頭,而受傷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瓶防狼噴霧劑,現在就對着冷置的臉,“我拒絕車震!”在她看來,車震真的是一種惡趣味的從在,在隨時都有可能有人經過大馬路上,而旁邊還站着幾個男人,即便他們看不進來,也還氏會有一種免費表演的感覺。
冷置還要說什麼,於婉突然衝着他趴下,而手順勢打開了車門,冷置一驚,趕緊將外套披在了於婉的身上,臉黑的跟炭塊是的,但最後,車震還是沒有來得及嘗試。
坐在冷置的旁邊,於婉慢條斯理的將防狼噴霧劑放回包裡,然後拿出手機,巧笑嫣然,“來,紀念一下!”於婉靠在冷置的身上,然後笑的跟朵花一樣,那經典的剪刀手,就橫在他倆的中間。
這是他們除去結婚照第二張照片,於婉笑容甜美,而冷置滿臉冰冷,兩人成了一個鮮明的對比。
就這麼莫名其妙,或者是別有用心的情況下,兩人算是埋進了很大一步。
而於婉很幼稚的將兩人的照片設置成了手機屏幕,冷置微微的扯了扯嘴角,那冰冷的臉,得以緩和。
“只要你想要,我可以幫你,滅了莫家,宮家!”冷置這不是在開玩笑,他雖然說的隨意,可是於婉相信,冷置有這個實力。
莫名的想起很久以前冷置說的一句話,他說自己的努力,在他面前不值一提,也許是可笑的自尊,又或者爲了自己靠自己活的驕傲,只是搖頭,“你給的那隻能是靠山,而我拼下來的纔是江山。”
這句話,好像非常有道理!
冷置輕輕笑了笑,縱然他覺得其實於婉可以不用這麼拼的,但還是表示支持。
冷置的行動力真的很強,於婉跟他說了以後就讓人趕緊去查,在他們剛進別墅的時候,那邊已經給了消息,果真查到了一個小作坊。於婉深吸了一口氣,總算是了了心中的事,手機發送給葉啓文,讓他照計劃進行,然後將包隨手就丟在一邊。
一直以來,她的包從來都沒有離開過她有一米以外的距離,因爲包裡有她可以救命用的東西,而現在,她想將心放下。
將於婉抱在懷裡,冷置低着頭,不由的問了一句,“你去宮家,就是爲了算計我嗎,其實只要你開口,我都幫你。”
於婉的笑容似乎帶着些許的迷離,這個時候,她當然不會告訴冷置,她去宮家還有別的意圖,如果不順着故事正常的方向走,又怎麼會麻木別人。將冷置剛纔披在身上的衣服,隨手扔在了地上,“你要知道,如果我開口,那是我要的。而現在,則是你上杆子給的!”
聽了這話,冷置的臉那麼一點不自然,不對,是有一種笑不出來的感覺。
打橫將於婉抱在懷裡,臉上的冰冷的跟遭了霜一樣,只是身體的灼熱才誠實的放在於婉的跟前,清楚的表達出來他想要什麼。
於婉的心思都用在生活中,她是生活中絕對的女王,而冷置的霸道全都用在了牀上,在牀上,於婉絕對沒有招架的力氣。
這也許也算是另一種平衡。
於婉記得清楚,她其實剛來完大姨媽對這方面不是很有感覺,一開始她是拒絕的,可是後來跟着冷置就好像飛了起來一樣。第一次,於婉在冷置的跟前落淚,竟然就是在牀上。
那是一種前所未有的體驗,也許又能用很簡單的一句話來概括,痛並快樂。
其實於婉都有點懷疑,冷置是不是吃藥了,體力竟然那麼好,一次又一次的,好像打定主意,要拼個高下,或者是讓於婉永遠記住這一天。
而於婉到最後整個身子就好像軟成一團水一樣,任由冷置擺佈,甚至連下巴都沒有力氣。
都說這種事,男女分工不同,一般情況都是男的累,所有有可能是男人精盡人亡,而女人卻什麼事都沒有,於婉想,說這話的人,一定不認識冷置。
於婉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太陽高照,而冷置這個時候竟然拿着手機在拍於婉的照片,於婉突然覺得透心的涼,被子猛的一掀,將自己的身體趕緊的蓋嚴實了,而手邊拿的是鬧鐘,照着冷置的頭就砸過去,眼神冰冷的,將昨天的暖意全部的衝散。
冷置趕緊閃開,於婉眼裡的冰冷根本就騙不了人,冷置的臉黑了,將手機猛的扔在地上,瞬間,手機分成了三半,屏幕碎了一地。
將腰間圍着的浴巾丟在牀上,他是直接跳上去的,“女人,你有點太過分了!”冷置這次是用行動表示,他也是有脾氣的人。
於婉深吸一口氣,就在剛剛,她想到了宮清宇的背叛,當初的她的****拍下來傳在網上,是不是也是如同剛纔一樣,趁着自己睡着後,偷偷就給拍下來的。
看着於婉的眼神有些迷離,準確的說是恍惚,冷置的心便越來越冷,或許他從來都沒有走近過於婉的心,既然如此,得不到她的心,那就霸佔她的人。
如果說昨天晚上冷置還有所顧忌,那麼現在,他非常清晰的表達自己的不滿,無論是身體,還是手勁,他非常粗魯的對待。
於婉看着冷置那一張放大的憤怒的臉,轉頭,用力咬住了冷置的胳膊,將自己的痛苦發泄在了他的身上,直到嚐到了血腥的滋味。
兩個強勢的人相愛,似乎註定了過程萬般艱辛。
事後,冷置沉默着在旁邊點了一支菸,看到於婉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跡,他並不後悔,他溫柔過,這已經足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