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於婉也不會說會特意的等誰,該睡覺睡覺,就完全當張嬌不存在一樣。
迷迷糊糊的於婉也不知道是過了多久,外面大門的門鈴被不知道按了多少下,於婉揉了揉眼起來,將門打開個縫隙,就看着外面傭人在門口來回的走,估計是有事想說,卻又怕打擾了於婉休息。
於婉關上門,又休息了一會兒,這才穿好衣服慢騰騰的走了過來,一看於婉出來,傭人真的是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趕緊給於婉說,外面張科快瘋了一樣。
於婉站在窗邊看了一眼,外面張科大概已經選擇破門而入了,於婉擡胳膊看了一下時間,已經是凌晨四點鐘,大冬天的,這依舊是半夜的感覺,而且,凌晨四五點鐘,是大家睡的最香的時候,宮父張科還真有魄力,十有**就是等着張夫人徹底睡熟了,才衝過來。
於婉慢慢的下樓,看着已經端坐在沙發上的張嬌,脣間的譏諷好像變的更濃了,“看,你並沒有想象中重要,不是嗎?”在走到張嬌跟前的時候,別有深意的笑了一下。
張嬌的目光,也不由的朝外面看一眼,真的,沒想到宮父會選擇這個點來,這個時候過來,真的,還不如說哪怕是白天才過來,還真的好像自己是一種見不得光的存在。
於婉穿的很厚,可饒是如此,推開門的時候,依舊感覺到那種似乎是透心的涼意。
於婉站在最前面,而身後站了一排保鏢,冷漠的看着,已經爬上一半高度的宮父張科的人,那人本來還做一副幹勁十足的樣子,可一看主人出來的,當下,不等張科下命令,人就停了下來。
於婉又往走了兩步,隔着門跟張科對視,“這樣,未免有失氣度。”於婉說着,直接讓人開門,而掛在門上的那個人,就那麼被當做門一樣的打開了。
宮父張科臉上多少肯定會覺得有些難看的,不過想想張嬌,宮父張科也就想不了那麼多了,可以說是硬着頭皮就要往裡走。走了大概有兩步的時間,又被保鏢伸手給攔了下來。
“您也太着急了,您把我牆上的系統給破壞了,怎麼樣也要修好。”於婉涼涼的來了一句。
張科肯定是馬上不願意了,“你不要過分!”本來,張科對於之前的事情,對於婉肯定是有些厭惡的,所以,索性連所謂的和氣也都沒有了。
於婉掃了張科一眼,“你這是私闖民宅,大可以試試,在你把人帶出來的之前,警察會不會趕到。”於婉說了一句之後,又往前走了一步,“當然,也可是試試,你一再挑戰的大人的耐性,會不會因爲進了警察局而被磨沒了?”
別的張科可以說不在乎,可是上頭的那個的心思,他不能別多想,誠如之前於婉所說的,宮父張科活着,不僅僅是爲了宮清宇,他還有別的人,上面還有個老的,中間還有夫人。現在,同樣張科的生命裡,也不僅僅只有張嬌。
兩個人就那麼瞪着彼此,可是誰也沒有妥協意思,可到底是張科理虧,在注視無果的以後,也就一揮手,讓人把系統給修好。
等到修好的以後,一看時間已經是凌晨五點半了,於婉根本就不着急,人家修好了,她肯定還要找人看一眼,這一測試功能,就測試了半個小時,也就是說現在已經是六點了。
宮父張科出來的時候就想着,在張夫人睡熟之後出來,在睡醒之前回去,如果說是在夏天,張夫人再有半個小時就是醒來了,可是冬天話,是在六點半到七點之間醒來,所以時間很趕。
看着宮父張科眼睛都急紅了,於婉脣間的笑容不由的擴散,“我知道您今天過來做什麼,無非是怕張嬌被我如何了,或者我被張嬌如何了。”於婉說了這麼一句,基本是沒有什麼用的話,才做了一個請的姿勢出來。
宮父張科一看於婉做了一個請的姿勢,基本是小跑着進去的,於婉也不着急,就那麼慢悠悠的往前走,看着宮父張科快到的時候,慢悠悠的來了一句,“您走的這麼急,又不知道她在哪,進去了又有什麼用?”於婉似乎好笑的看着迫不及待的宮父張科。
當然,這話,也成功的讓宮父張科給停住了腳步,想想也是,沒有於婉帶着,他衝進去一間間屋子的找,還不知道要走到猴年馬月去。所以,於婉在宮父張科的注視下,那是慢悠悠的不急不緩的往前走。
宮父張科的急的,恨不得自己過去,一把把於婉給拽過來。可是到底不是還要在乎一個男女有別並不是。
等到於婉終於走了過去,宮父張科都覺得自己熬的頭髮都白了!“我一直覺得您是個聰明人,現在看來,也就一般。”於婉說着,伸手就是推開了大門,“我怎麼會將她如何?”最後一個話音落下的以後,宮父張科就看到張嬌,安然無恙的坐在沙發上。
無視宮父張科的關注,張嬌嘲諷的笑了笑,“你現在是怕對她怎麼樣?我就算做了什麼,你現在過來是爲了銷贓,還是爲了收屍?”張嬌說着,就慢慢的站了起來,拉了拉衣服,卻不再看宮父張科。
宮父張科有些尷尬,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或者,又該說些什麼。
“這樣的你,會讓我覺得,就好像是個小三一樣,永遠埋藏在地下!”張嬌的話似乎越來越犀利。
宮父張科根本無法招架,誠如於婉所言,他不夠聰明,所以迷戀了一個別有心機的女人,可迷戀了又能怎麼辦?
於婉笑着揮手,讓傭人準備了牛奶油條,“既然都到了這個點了,用了早餐再走吧。”於婉頂着個大肚子,就跟招呼客人一眼,招呼這倆人。
“不用了,我們回去了。”宮父張科很明顯是在是在趕時間,從進來已經看了兩次手腕上的表了。
張嬌也有自己的小算盤,今天,她不能走,悄無聲息的,那跟沒來什麼區別,所以,直接坐在了於婉準擺好的餐椅上,“去哪,繼續回到你的屋子,去做見不得光的小三??”張嬌說完,手裡的筷子有已經拿了起來。
“不要逼我!”宮父張科沒有動,但是臉上的痛苦,這次卻絲毫沒有掩飾。
張嬌咬了一口油條,自己慢慢的吃着,那樣子可是根本就沒有將宮父張科給放在眼裡,於婉的眼神微微一轉,也坐在了主位上,她的任務大約已經結束了,吃個安穩的早餐,等會兒回去睡個回籠覺,這日子也過的自在。
宮父張科明顯是在做激烈的心理戰爭,臉色絕對的是一會兒變一個樣,最後決定,身子一轉,就要朝外面走去。
“我從來沒有逼你,就如同當初我不讓你插手一樣,我逼的只有我自己。”明明馬上就要走出門,張嬌從身後又這麼悠悠的來了一句。
宮父張科的拳頭那是攥了又攥,最後又趕緊鬆開,“你到底讓我怎麼辦!”宮父張科氣的眼睛都紅了,可是就是割捨不下這個女人。
張嬌沒有回答,應該說她現在的工作就是吃掉眼前的早餐,就在宮父張科的注視下,張嬌一小口一小口的,把早餐給品嚐完了,等到張嬌擦完嘴巴的時候,已經是六點四十了,今天,張夫人肯定會抓個正着。
“橋歸橋路歸路,就如同以前一眼,你就是入不了我的眼!”張嬌的眼本來就已經睜不大了,而且還故意將眼睛給眯了起來,眼睛更直接成了一條縫隙了。
這種話說出來,大約是比較有殺傷力的,宮父張科的牙齒好像磨的讓人聽見聲音了。
都說男人都是賤人,你越是對他好他越是不懂得珍惜,越是那種若即若離的感覺,他越跟上了癮一樣,欲罷不能。
現在,就是上演的這種虐和被虐的關係。
於婉吃飽了之後,就坐在椅子上看戲,看到過癮的時候,尤其是在宮父張科受不了,直接壁咚張嬌的時候,於婉真的都想拍手叫好了。
當然,如果不是敵對的關係,她比較覺得,張嬌這個人挺厲害的,明明已經一無所有的了,就想着牢牢的巴着宮父張科的着一顆的大樹,卻還顯出一副高貴的樣子來,整的就跟多麼不屑一樣。
可偏偏,宮父張科,還就吃這一套!
那脣上去之後,就跟用哥倆好固定了一樣,暫時應該是分不開了。應該說,宮父張科那是等了三十年,或者更長的時間,終於等到了這個吻,淺嘗而止已經滿足不了他的心裡需求了。
這個吻吻的於婉都困了,不由的驚歎宮父張科的肺活量真的很好。
終於,兩個人的嘴分開了,宮父張科的臉都紅了,大約是有有些不好意思的,半低着頭,好像是想來個含情脈脈的告白。
結果!
呸!
張嬌的一口吐沫,將宮父張科的那一張略點柔情的臉給吐沒了,隨之而來的,是那種冰冷,如寒一樣的一樣的臉色。於婉的眼睛就看着那吐沫的從張科的額頭上慢慢的流了下來,經過鼻樑,最後落在了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