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比人真是氣死人,樑午也受了不輕的傷,可在吃了療傷丹藥沒多久,就恢復很多了,當然,程玉知道,這不僅僅是丹藥的作用,而是體質的問題。
再反觀她,就是一廢人,別說走路了,就連吃飯都是要人喂的那種。
什麼都要別人代勞的感覺一點都不好,打從有記憶起,她都沒像這樣被人照顧過,就連上廁所……
程玉現在非常的後悔吃提升功力的丹藥,把自己搞成這樣了。
程玉這邊正無法適應目前尷尬的情況的時候,紅衣女子,哦不,應該是紅若姑娘,同樣的無法相信自己所看到的,眼睛溜圓,嘴巴也始終大張着,那表情就好像到了未來世界,看什麼都新鮮,一驚一乍的。
經過的行人,紛紛側目,那表情就好像他們是一羣從精神病院跑出來的瘋子似的。
程玉回頭看看他們這一幫人,個個衣衫襤褸,還外加一個奇裝異服的,真的很難歸爲正常人之列。
好在很快就到了停放飛機的地方了,介於程玉目前的身體,樑午打電話找了輛私人飛機。
“這是什麼鳥?”紅若看到飛機,好奇地問,“我還從來沒見過長成這樣的鳥呢?”
“鳥?”過來接人的樑軒,聽到這句話,不由停在了機艙口,等看到穿着一身奇裝異服的紅若,人不由愣了。
“小哥長的挺俊的啊,不比這個差。”紅若已經好奇地走了上去,曖昧地捏了下樑軒的下巴,樑軒的臉顯而易見地紅了。
紅若面帶笑容,朝下打量了一番樑軒的身體,然後點點頭,“身材也不錯,正是我喜歡的類型。”
樑軒面容呆滯,臉色更紅了,看着自家小叔,眼神詢問,這是誰啊?那裡冒出來的這號人啊?
樑午也回給侄子一個眼神,惹不起的人物,多擔待着吧!
見小叔如此,樑軒只得輕輕拿下捏着自己下巴的手,展顏一笑,露出標準的八顆牙齒,“您好,我叫樑軒,樑午是我小叔,請問您怎麼稱呼?”
“我叫紅若,小哥可以叫我紅姐。”
“紅姐?”樑軒打量她,“看你這樣,頂多二十來歲,還沒我大呢,叫姐可是會把你叫老的。”還從來沒人一見面,就讓他樑軒叫姐的人呢,這位倒好,一上來覬覦他的美色不說,居然還讓他叫姐,這可真夠不客氣的。
“放心吧,小哥,姐姐我絕對比你大,佔不了你便宜。”紅若拍拍他的肩膀,往裡探頭,“這真不是鳥嗎?”
“不是,這是飛機,天上飛的一種交通工具。”樑軒心說連飛機都不知道,這到底是從那個山裡跑出來的。
“我發現你們這兒的人還挺聰明,挺會享受的。”紅若走了進去。
樑軒忙問後面的自家小叔,“這到底是什麼人啊?古里古怪的。”
“跟他一樣的人。”樑午看了眼小九,“伏羲琴。”
樑午啊了聲,一臉的震驚,“居然是……”
樑午囑咐了句,“沒事別去惹她。”
“伏羲琴,八大神器!你就是借我個膽子我也不敢啊。”樑軒說,“我還想多活幾年呢。”
樑午說,“知道就好。”
樑軒看了下被小叔抱着的程玉,“程玉,你怎麼樣?還好嗎?”
樑午白了侄子一眼,“沒大沒小,程玉是你叫的嗎?”
樑軒忙改口,“小嬸。”
程玉眉頭直抽抽,被個跟自己一樣大的人喚小嬸,身上的雞皮疙瘩都起了,乾咳了聲,“還,還是叫我程玉吧。”
樑午卻說,“該有的禮節還是要有的。”
程玉說,“一被叫小嬸,我就感覺自己跟七老八十似的,都把人叫老了。”
樑午說,“我被叫了二十幾年小叔了,也沒見老到哪兒去。”
程玉撇了撇嘴,“你誰啊?誰能跟你比啊。”
樑軒見勢不對,忙說,“趕緊上來吧,馬上就要起飛了,大麥,來,哥哥抱抱,來的時候,爺爺讓我給你帶來不少好吃好玩的東西。”
一聽說是吃喝玩樂的東西,大麥拉着小九,就急不可耐地跑了上去。
等樑午抱着程玉上去後,樑軒又看了看後面,不由問,“電話裡不是說還有個嚴旭什麼的嗎?”
“還沒等下山,就被他家人接走了。”樑午說。
飛機還是上回的那架,樑午和程玉在機艙裡休息的時候,紅若拉着樑軒在飛機上轉了一圈,還讓樑軒給她開了瓶他們這裡的紅酒,邊喝邊問樑軒各種稀奇古怪的問題。
樑軒被她問的腦殼疼,可礙着神器,又不敢表現什麼。
樑午摟着程玉看着窗外的藍天白雲,看了會兒,程玉突然說,“我這樣回玉莊的話,家裡人肯定跟着瞎着急,不如你把我送到司家吧,那裡有人照顧,等傷養好了,再回之前住的地方。”
樑午沒有吭聲。
“不同意?”程玉問了句,“我這樣的要持續好長一段時間,司家裡人多,等你上班了,他們也能照顧的開。”
“你從來就沒想過住到樑家裡去嗎?我們都已經結婚了,一說住的地方,不是玉莊就是司家,樑家你連提都不提,那裡就那麼讓你討厭嗎?”樑午拿鼻子哼了聲。
程玉愣了下,“那不是沒住過嗎?再說還不沒舉行婚禮的嗎?”
樑午說,“證都領了,婚禮不過是個形式問題罷了,你這樣的明顯的就是不願意跟我回家,可見在你心裡,你並沒有完全接納我,你還在介意我們樑家的身份……”
“行了,行了,去你家。”程玉被他吵的一個頭兩個大。
樑午臉上露出得逞的笑意,“錯了,不是我家,是咱們家,那裡也是你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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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始一個新的情節,整理了一下大綱,更的有些少,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