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時,田慶眼中的兇光他是看到的,這人向來是睚疵必報,今天吃了這麼大的虧,定是要加倍找回來的。
見樑午程玉等人一點擔心的神色都沒有,林冬實在忍不住提醒了,要他們小心着這田慶,畢竟這田慶背後有惹不起的靠山。
“不過是跳樑小醜罷了。”樑午不在意地說。
林冬見他一點都不放在心上,更是着急上火。
程玉這時開口詢問,“你跟那人有過節?”
“豈止是過節,簡直是仇恨似海。”林冬咬牙,“那田慶是個徹頭徹尾的好色之徒。”
對於這點,程玉深有體會,之前看向她的目光就讓她極不舒服,“跟你大嫂有關?”
“是。”林冬握緊了拳頭,“不過,並不是他說的那套鬼話,分明是他堵住我大嫂,要強行對我大嫂行不軌之事,被我大哥及時趕到,我大哥怒火攻心,就跟他打了起來,雖說這田慶是個好色之徒,但修爲卻是在我大哥之上的,我大哥被他打的只剩下最後一口氣,若不是碰巧找到馮神醫,我大哥就沒救了。”
“這也太無法無天了,就沒人管嗎?”程玉說。
“誰管?”林冬嘆了一口氣,“普通的警察想管管不了。”
程玉看了樑午一眼,“那不是還有特殊聯盟部嗎?”
“特殊聯盟部,也只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田家背後有京都的靠山,誰也不會因爲這點事,去捅馬蜂窩,在他們眼裡,反正人沒死,就不是什麼大事。”林冬說。
“京都的靠山?”程玉一呆,不由好奇地問,“那家的?”
“張家的。”林冬說,“這田慶是張家老爺子的外孫。”
“我當是誰呢?原來是姓張的。”樑午冷笑一聲。
程玉的表情也極精彩,這可真是冤家路窄啊!
“這張家勢力龐大,本地的特殊聯盟裡的人不願得罪,我們就是再不甘心,也只能生生忍下,這就叫勢大一級壓死人。”林冬語氣中透着滿腹的惆悵和無處發泄的悲憤。
程玉對此不想說什麼,林冬所說的這些,在修行圈子裡尤其明顯,因爲這個圈子裡,奉行最多的就是誰的拳頭硬。
不過,程玉還是安慰了他一句,“多行不義必自斃,像他這種張狂的性子,總有一天會遇上他也招惹不起的人,自有人替你收拾他。”
林冬嘆氣,“除了這麼想,也沒別的辦法了,都說勤學苦練,總有出頭之日,可在修行資源匱乏的情況下,資質一般的,再努力都沒有出頭之日,學有所成的都是那些資質好的。”
說到這裡,林冬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我是不是說太多了?你們別見怪,我就是被那田慶給激的了,才發這麼多的牢騷,對了,這兩天需要我帶你們去逛逛嗎?”
“不用了,我們自己隨處走走就行了。”程玉說。
“那行,那我後天早上再過來接你們。”林冬說完就要告辭離開,只是剛走了一步,又轉過身來,叮囑了句,“那田慶有個獨特的癖好,尤其喜歡有夫之婦,再碰到他,你們多注意點。”
樑午聽完臉綠了,轉頭看程玉。
程玉心說,你看我幹什麼?我又沒做什麼,他喜歡有夫之婦,又不是我叫他喜歡的。
樑午的表情陰晴不定,程玉心想,這人肯定在後悔,那一腳踢得不夠狠。
原本這跟程玉沒啥關係的,可是,晚上休息的時候,樑午就拿一副控訴的眼神看着她這個方向。
程玉一開始沒聯想到自己身上,以爲兒子氣他了呢,扭頭,身後空無一人,兒子是睡在兩人中間的,“我怎麼了?幹嘛用這種眼神看人?”
“你不守婦道!”那人說。
不守婦道?
我去,這是說她嗎?她什麼時候不守婦道了?不對,重點是婦道是什麼東西?都什麼年代了,跟她講這個。
“我怎麼就不守婦道了?”程玉就問了。
“你勾搭人。”樑午說。
勾搭人?簡直天雷滾滾啊,她勾搭誰了?哦,想到了白天遇到的田慶,程玉氣的不打一處來,可是當着兒子的面,不好說這些話題,於是,程玉就把樑午帶到了空間,並把兒子也送到了空間他自己的房間裡。
“你給我講清楚,誰勾搭誰了?”沒了兒子在旁邊,程玉不由提高了嗓門,“沒聽林冬說嘛,那人就是好色之徒,跟我有什麼關係?”
“反正你就是有錯,錯了,就要接受懲罰。”樑午按住她的兩隻手壓了下來。
程玉算是明白,什麼勾搭?什麼不守婦道?純粹都是藉口,這人就是想借此發揮。
“要按你這麼說的話,你勾搭的人更多了,你更不守夫道了,趙曼,歐陽靜,還有一堆不知名的愛慕者,我要是懲罰你,都不知道要懲罰到猴年馬月呢。”好似誰沒有愛慕者似的。
可接着人家大言不慚地說了,“就我這長相,沒人不愛慕的,爺還需要勾搭嗎?”
程玉張口結舌,說這話你還能要點臉嗎?
接着那人又說了,“你要是因爲這些懲罰我,我是完全沒意見的,等我先懲罰了你,你再接着懲罰我,你在上面……”
程玉直接黑臉,並且黑裡透着紅。
懲罰你妹啊!我想掐死你!
她被這人深深的給調戲了,個混蛋,別想得逞,在空間裡,可不是由他說了算,她纔是這裡的主宰。
程玉冷哼了聲,正要調動意念把這個禽獸,五花大綁,扔進水裡的時候,這人卻親在了她的胸前,別說集中精神調動意念了,她連對抗那股痠麻觸電感覺的力氣都沒有……
這個卑劣的混蛋!
“看你還敢不敢勾搭別人了。”
“再敢不聽話,我就懲罰死你。”
“以後除了我,不許看別人。”
“叫老公,叫了,就讓你歇歇。”
“叫聲哥哥,叫了就放過你。”
“……”
第二天早晨,程玉氣的想揍人,只是沒氣力,破口大罵吧,嗓子都啞了,罵不出來。
這人就是徹頭徹尾一混蛋,就連在牀上都花樣百出的折騰人。
“媳婦,我錯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那人看程玉這幅表情忙認錯,“下次我一定聽你指揮,你說打那兒,咱就打那兒,你說往東,我絕對不敢往西。”
“再說,我也是被別的男的給刺激的了,你也知道我這脾氣,我這心裡一不好受,就容易混蛋……”
程玉連一個字都不信,拿手指了指他,然後直接把人扔出了空間,耳邊這才清靜。
同住一家酒店的田慶,問道,“查到什麼了?”
田慶雖然囂張跋扈,但人並不傻,否則也不會混到現在還沒被人給做了,一在酒店裡安頓下來,他就立馬讓人去查樑午等人的底細了,那些人有兩下子,他不得不謹慎一些。
只是手下人並沒查到有用的消息,“入住登記留的是林冬的名字,別的就不知道了,臉生,沒見過,肯定是小地方來的,不會是什麼大家族裡的人,若是的話,早亮出名號了。”
田慶覺得在理,“若是大家族裡來的,陪着的就不會是林冬了,林家老頭肯定是要親自作陪的。”
既然如此,那他就沒什麼好擔心的了,“除了那個女的,其他人休想完好無損地走出這地界,在這裡,還沒誰敢讓我吃這麼大虧的,我要讓他們知道惹了我的下場。”
“田少,還是小心些爲好,我看那些人的修爲不簡單,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隨他一起來的杜叔勸說。
“人家都欺負到我頭上拉屎了,你還讓我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要是就這麼算了,田家的顏面往哪兒放,張家的顏面往哪兒放?”田慶反駁道。
杜叔心說,還顏面?你做過的那些事,那一件是上的了檯面的事?
他跟來是有任務在身的,只得苦口婆心道,“咱們這次來有重要的事,耽誤了回去可沒法交差。”
田慶不耐煩地擺了擺手,“我知道,誤不了事。”
這兩天裡,一家人就隨便逛了逛,大部分時間都是在尋找特色的美食中度過的。
到了交易會舉辦這天,林冬早早的來接他們了。
------題外話------ шшш •ttkan •C〇
大家節日快樂哈,去媽媽家吃飯了,回來的晚些,以爲更不上了,好在碼的比較順,及時更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