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你說對不起,沒有按照他承諾的時間回來,但是,他很快就回來了,讓你照顧好身體,他一定會趕在你生產前回來!”
生產前?宋德凱至今不知道,自己的孩子七個月就落地了。
他的女人差點因爲早產死在了產房。
如今,她們的孩子長得很好,像瓷娃娃一樣好看。
陳雙站在原地愣了很久,看着被掛斷的電話屏幕,陳雙的腦子就像是生鏽的輪軸,一刻都轉不動了。
“子良,這中間到底發生了什麼?”
“嫂子,這件事全都是因爲一個懷了孕的女人引起的,把少校引入了林子裡之後,人就不見了,不過你不用擔心,少校可不是普通人,很快就能回家了,嫂子保護好自己的身體要緊!”
“不用擔心,我很好!”陳雙見狀趕緊說道,她怕德凱擔心,誤了他的事兒。
可電話掛斷之後,陳雙的淚還掛在眼角,目光卻深邃的可怕。
有那麼巧合嗎?
想想之前婚禮的時候,宋德凱直接就帶兵離開了京北,在加上越南的事情,這不得不讓陳雙想到二姐。
程安安不是說她本就不是本國人嗎?
宋德凱領兵去解救的人販子團伙?
這真的只是巧合?
“怎麼了?”安安也吃好了飯,雖然平日裡在家有蘭姨幫襯,她從來不做家務,可這不是在自己家,主動收拾好碗筷送進了廚房,隨便涮了涮擺好。
這個過程,她發現陳雙一直看着自己的手機發呆。
“安安,你說的那個二姐,她是不是越南人?”
程安安被陳雙陰鷙的眸子嚇了一跳,不過,她也差不多習慣了和以前不一樣的陳雙,頓了頓才說道:
“昂,你怎麼知道?”
“她的權利很大?勢力很強?”陳雙不知道該怎麼表達,如果趙淑珍的勢力僅限於依靠錢少張,那麼,錢少張已經歸西了,她根本談不上是個威脅。
可如果德凱的事情和這個女人有關,那麼,她的勢力恐怕已經不只是京北這邊簡單的勢力了。
畢竟連宋德凱這樣勢力的存在都敢算計,這……背後的勢力到底有多強大,幾乎超出了陳雙所認知的範圍。
程安安不由得被陳雙冷峻的神情感染了,不得不認真的說道:
“你所謂的實力很強,我不知道是不是我所瞭解的範圍內,而且我所瞭解到的,已經跟你說了!”
“不止這些,絕對不止這些!”陳雙收回目光看了一眼手機,隨後順着方纔靳子良來的電話,撥了回去:
“怎麼不接電話?”
程安安看着陳雙撥出去的號碼本名字,子良,當下瞳孔一縮,等到陳雙掛了電話她才安耐住內心的一絲狂熱問道:
“陳雙,你打得通靳子良的電話?”
“之前確實打不通,跟你一樣,剛纔是靳子良這段日子以來第一次給我打電話。”
所以陳雙之前說自己不知道靳子良的下落是實話,眼下只是突發事件而已。
“他……現在在哪裡?”
“他沒說!”
陳雙實話實說,程安安痞子性格頓時就冒出來了,拽了一腳茶几那麼一句娘。
那茶几的四條腿順着地板劃了那麼半米遠,發出吱呀刺耳的摩擦聲。
“你有辦法聯繫到二姐嗎?最好是能約一下見面談談!”
陳雙抿脣看着程安安說道。
“我湊,你瘋了?那個女人狠的厲害,如果要是玩陰的我都怕她,要是真槍實彈的幹,我這還真不怕她!”
…………
錢少張死後,幾乎旗下所有的產業都被充公,可唯獨一些掛名在股東名中的一家汽車銷售,以及幾家夜總會娛樂場所沒有被控制。
此刻,趙淑珍正坐在銷售中心的辦公室裡,面前的兩位馬仔有些憂鬱的互相對視了一眼:
“真的二姐,沒發現有孩子!”
“你們盯了多久?”
一聽這話趙玉珍咬了咬後槽牙,恨不得一刀結果了這羣只知道吃的豬。
如果抓不到倆孩子威脅宋德凱,這貨早晚有一天會逃出來,到時候不是她死就是我亡。
不過提到這事兒,可謂是觸怒了二姐的逆鱗。
當時情況突變,但是已經在管長道五百米的距離處,設計好了埋伏,一旦控制車輛前往,那麼,後頭宋德凱的車就緊跟而上,到時候,直接衝進地窖內。
就算他是軍人,身上有傢伙,可在那種沒有出口的地方,他插翅難飛。
偏偏昨天手下人來報,這貨竟然卸掉了車背當鏟子用,活脫脫把地窖給挖通了。
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死傷的兄弟十幾位,待到彈盡糧絕之際,看看這宋德凱即便有三頭六臂,也別想逃走。
可是,沒想到宋德凱的拳腳功夫如此了得,就連他的駕駛員都他孃的跟電影裡的機器俠似的,各個驍勇善戰。
一個對十個,還能被對方碾壓的傷筋錯骨,想到這裡,二姐趙淑珍恨得牙癢癢。
要不是他宋德凱,她好不容易拐帶的婦女兒童,會被解救嗎?
眼下,宋德凱她敢打包票,出不了狼頭山,只要抓住陳雙的孩子,她就不信了……他還敢逞強?
“我們……盯了兩天……只是……”其中一位馬仔說話有些磕磕絆絆,誰不知道二姐心狠手辣?
“沒發現孩子?”兩天?她只不過是個靠着男人在商場上耍手腕的一屆女流之輩。
趙淑珍狠狠地想着。
“不是二姐,我們孩子是沒發現,可是……程……程顯的大女兒程安安……她……她在那個女人的家裡,我們就趕緊回來通報了!”
“哦?”趙淑珍有些詫異,本身坐在老闆椅上的她突然站了起來,把手裡的的雪茄搭在了架子上:
這女人還真了不得了,連上個世紀混的大哥大她都能掛上邊。
要說起程顯,趙淑珍又覺得,錢少張確實很忌諱那貨的,可是她不怕。
一切的勢力都是根據朝代的演變兒青出於藍勝於藍,對於程顯,不過是過氣的野鳥兒,就像是服裝一樣,過氣了,十塊錢都未必有人買賬。
“二姐,您有所不知啊……當初地下賭場那塊兒,就是程家安大小姐,與那女人聯合把咱們錢爺給搞垮的……”
這個消息傳到越南的時候,錢少張已經掛了,對於中間的細節,也是她回來後才調查的。
但是細節上,她還是不太清楚,只是此刻一聽,不由得讓趙淑珍吸了一口涼氣!
“查,龍鳳胎不可能就這麼憑空消失的,一旦發現,不管用什麼辦法,把孩子帶來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