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月!?
孩子?!
她和他才那啥一個多星期啊,怎麼孩子就三個月了?
有問過她的意見嗎?
凌惜驚訝的回過了神,瞪着眼睛看着身邊的藍熙,眼底浮現了一絲惱怒。
她平日就十分機智,雖然剛剛一直處於渾渾噩噩的狀態,但這會兒,卻是完全明白了藍熙的用意。
這傢伙是打算用孩子當做籌碼,逼着藍媽媽就範!
天吶,這麼狗血的事情,怎麼會發生到她的身上!
“誰說要讓你們打掉了?”藍媽媽觀察入微,將凌惜驚訝的神色,看在眼中,心中起了懷疑,卻是不敢肯定,所以便沒有拆穿。
“這是我第一個孫子,我怎麼捨得讓你們打掉。”
她心念一動,一改剛纔的態度,不悅的瞪了藍熙一眼,然後笑眯眯的起身,坐到了凌惜的身邊,“小惜啊,剛剛是阿姨不對,阿姨就是有點難以接受。但剛剛我已經想通了,既然你們孩子都有了,阿姨也沒有理由再拆散你們。所以啊,你就在我們家安安心心的住下,然後迎接寶寶的出生吧!”
這變臉的速度,實在驚人。
聞言,藍熙和凌惜難得默契,彼此對視了一眼。
藍熙眉心微擰,卻無比淡定,凌惜卻是風中凌亂了。
以藍媽媽的個性,就算知道他們有了孩子,也不會轉變的這麼快,眨眼就接受了自己。
所以,這其中有什麼貓膩,凌惜十分清楚,心道藍媽媽是想先穩住藍熙,以後再慢慢找她算賬。
而且,以藍媽媽的精明,即使現在沒有看穿她是假懷孕,以後也會看出破綻的。
到時候,謊言被拆穿,藍媽媽指不定
她到哪裡去變三個月大的孩子出來啊!
所以,趁着現在事態還沒有嚴重,還是說清楚了好了!
下定了決心,凌惜深吸了一口氣,剛想開口解釋清楚,藍熙卻十分了解她的性子,搶白了她要出口的話。
“媽咪,既然這樣,天色也不早了,我先帶她上去休息了。”
他的神色,略微有些不悅,微微收緊了手臂,攬着她站了起來,大步的往樓上走去。
凌惜這才後知後覺,剛剛他竟然一直攬着她,而她竟然現在才反應過來。
凌惜凌亂了,不太願意跟他上樓,有些生氣的掙扎起來,卻被藍熙強硬的帶上了樓。
藍媽媽看着二人消失在了二樓,臉上的笑容冷了下來。
凌惜這種出身的丫頭,竟然也望向母憑子貴嫁進藍家,簡直是癡心妄想!
要不是不想和藍熙翻臉,她早就抽那臭丫頭幾個耳刮子了!
等着吧!
她有的是時間,磨的凌惜自動離開藍熙的身邊!
二樓,藍熙攬着凌惜進入了臥室,重重的關上了門。
“藍熙,你知不知道你究竟在做什麼?”凌惜惱怒的掙開了他,握住了門把手,還沒將門打開,藍熙卻是在背後抱住了她,溫熱的雙脣,懲罰似的咬住了她的耳朵,溼潤的呼吸,**的噴灑在了她的肌膚,驚的她差點彈跳起來。
“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凌惜你還要逃避到什麼時候?”
他的胸膛十分寬闊,堅硬的像一堵牆,卻很溫暖。
凌惜身體一怔,咬緊了下脣,沒有回答,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藍熙說的沒錯,她就是在逃避,以爲逃避就可以不用面對。
從小的耳濡目染,她深刻的明白,藍家和凌家之間有着怎樣的差距。
他是高高在上的,有錢人家的少爺,而她卻只不過是住在別墅裡面的普通人。
他外貌出衆,才華橫溢,氣質卓絕。
而她卻只是普通的丟人羣裡面,毫不起眼的一粒砂礫。
無論那一方面,她和藍熙都差距太遠。
這樣的距離,不是她努力就可以輕易跨越的。
所以她退縮了......
“你可以不回答我,也可以繼續退縮下去,也可以承認你不喜歡我,但這些都阻止不了我喜歡你。”沒有聽到她的回答,藍熙冷冷的鬆開了她,將她翻身過來,抵在了房門上面。
他喜歡她?
這還是她第一次聽他親口說出來。
凌惜愕然的張了張嘴,想要出口的話,卻被他的吻吞沒。
他吻着她,和她的十指緊扣,抵着她親吻**。
這個吻,熱烈而又急促,彷彿是在懲罰她一般,啃咬着她的脣,帶起了一陣陣刺痛。
凌惜卻感覺不到脣上的疼,大腦被他吻的陷入一片空白,在他的懷中幾乎癱軟。
他一邊吻着,一邊抱着她來到了**邊,輕輕的將她放倒在了**上。
柔順的青絲,在被子上鋪散開。
她溫柔似水的眸子,瀲灩着迷離的光澤,紅脣微微喘息着,臉頰紅暈一片,美極了。
藍熙目光一動,纖細白皙的手指,輕輕的撫摸上了她的後背,拉着拉鍊慢慢下滑。
“小惜,我們做個真的孩子吧!”
他俯而下,灼熱的呼吸,噴灑在了她的耳邊,引的她一陣戰.慄。
之後的一切,發生突然,卻又那麼的順其自然。
凌惜再次嚐到了疼痛的滋味,可這一次他卻溫柔而又耐心的呵護着她,後面她也不疼了,也第一次嚐到了親密的愉.悅。
一番糾纏和耳鬢廝磨,什麼時候結束的,凌惜已經不知道了,窩在軟軟的被子裡面,沉沉的睡了過去。
藍熙摟着沉睡的她,卻是沒有半分睡意,撐着手臂,注視着她脖頸後面的尾巴。
這條尾巴,比他想象的還要長,一直蜿蜒到了她的腰後背。
這不是一個好的象徵,這種尾巴圖騰,無論男女,幾乎都是在手臂生長,統稱盤臂尾。
而凌惜的這一條,卻是盤腰而生,尾部直達耳後,是百年不遇的盤腰尾王。
......
夜色漸深,a市的霓虹,也在黑夜裡慢慢黯淡了下去。
回到家裡,已經是凌晨一點多了。
客廳的燈亮着,沒有人在,陽臺那邊卻是有細小的動靜,落地窗大開着,夜風中夾雜着一股刺鼻的酒味,飄進了房子裡面。
翟耀微微擰眉,大步的走到了陽臺,卻只見幾個喝空的酒瓶,不見雲若初的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