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晨彥這個猜測也不可能和別щщш..1a
那當然是會和跟蘇拉關係不錯的白渡鳶說,這個妹子最近和蘇拉的關係處得非常不錯,但是雙重人格這種事情,她從來沒見過,也不敢相信。
所以便和袁晨彥一起約定了跟蹤蘇拉。
但因爲她今天本來就和蘇拉有約,所以便告訴了袁晨彥。
“我們見面的時候她還好好的!”
白渡鳶此刻想到蘇拉變成了完全驟然不同的一個人時,還有些惶恐和吃驚:“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形容,下午的時候,我們在咖啡廳,遇到了蘇拉家那邊的親戚,當時我去上了個洗手間,等我出來時,蘇拉就不見了。我給她打電話,她沒接,再一次出現時,就是在咖啡廳外面……”
她無法形容那樣的蘇拉。
從樣貌到穿着,跟上午的蘇拉都一模一樣,但是白渡鳶就是覺得,那是完全不同的一個人。
僅僅一個側面而已。
她當時想到了袁晨彥和自己說過的可能性,心中有些驚疑不定,便跟袁晨彥說了,自己就去跟蹤了蘇拉。
蘇拉離開咖啡廳後,去了一個酒吧。
那酒吧下午應該是不營業的,但蘇拉進去了,白渡鳶沒進去,等着和趕來的袁晨彥會和。
會和以後,兩個人繼續跟蹤蘇拉,直到快晚上的時候,蘇拉越走越偏闢,他們才後知後覺的發現他們也許被蘇拉給發現了,引到了這樣一個不知道地點的地方來。
“沒有接觸,你們怎麼斷定那是第二人格?”
光聽形容,他們並沒有和蘇拉直接接觸過,怎麼能夠斷定?
“但是看動作舉止完全不一樣。”袁晨彥找到了話頭,開始說了起來:“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跟你說,以前的蘇拉學妹那麼漂亮的一個乖妹子,但是這個蘇拉,我看一眼都怵,而且……我們跟蹤的時候,路上遇到了一個小孩子玩氣球,擋着蘇拉走路,她直接把人氣球打爆了,原本的蘇拉幹得出這麼缺德的事情?”
君瓷:……
的確是大相徑庭的作風。
就算是一個人的僞裝,也不可能壓抑到如此。
但是聽情況,蘇拉似乎是將袁晨彥和白渡鳶給引到這裡來的,但並沒有做什麼。
可她如果有什麼目的呢?
正在這時,白渡鳶的手機響了起來,白渡鳶看了一眼,有些驚慌:“蘇……蘇拉的!”
這個原本在她心目中柔柔弱弱的需要保護的女孩子,身體內突然有可能住着另一個母暴龍的事情,讓白渡鳶有些驚慌。
第一次遇上雙重人格的患者,她招架不住啊!
而且蘇拉的這個第二人格,只能看出來脾氣不太好,其他的還是未知數。
君瓷淡淡頷首:“接。”
她人還在這,也不知道這倆人爲什麼怕成這樣。
白渡鳶哆哆嗦嗦的按了接聽鍵,順便開了免提:“渡鳶,下午的時候,你不是和我逛街嗎?你現在回家了嗎?”
她話裡有些不太確定的樣子,嗓音卻依舊溫柔,聽得出就是真正的蘇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