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那麼說,但具體的事情君瓷肯定還是要去看看是怎麼回事。
不過她也打過招呼,一般人格下分裂出來的第二人格都不是什麼善良型的人格,蘇拉真的存在第二人格,那就說明那幾個女生真的是蘇拉打的。
“給地址,我現在過去。”
袁晨彥電話都打到君瓷手機上了,君瓷還不能見死不救。
就是不知道袁晨彥明明說是自己一個人,爲什麼會連帶着還有一個白渡鳶。
得到了一串地址後,君瓷讓咕嚕定了位,然後看了看附近的監控。
結果是附近的一個廢棄籃球場。
他們跟蹤人,是怎麼跟蹤到那去的?
“嗷嗷嗷嗷嗷嗷嗷嗷?”
鋼琴原本在君瓷旁邊聽着電話,此時聽見君瓷掛了電話就嗷的一聲。
咕嚕充當翻譯,它是在問怎麼回事,君瓷要救什麼人。
君瓷沒有回答它,當然也不許它出去,準備好以後驅車就過去了。
蘇拉是不是第二人格,和君瓷的關係其實並不大。
要不是因爲袁晨彥,她也不準備摻合進這樣的事情來。
袁晨彥說的地點離君瓷的家有點距離,大約開了半個小時,君瓷才驅車到了這。
是一個空蕩蕩的廢棄籃球場,已經有些雜草橫生,地段離繁華的商業街有一段距離了,但是也很難想象城市中會有這麼荒涼的地方。
君瓷停下車,舉目望去,周圍沒人。
她開着車過來的行爲是非常顯眼的,如果袁晨彥和白渡鳶被蘇拉困住,那麼君瓷的行爲勢必會引起蘇拉注意,也好擺脫袁晨彥他們的困境。
半天沒動靜,四周靜悄悄的,但是咕嚕的座標顯示袁晨彥他們就在廢棄的籃球場內。
君瓷按了按喇叭,“袁晨彥!”
靜謐的夜晚,君瓷的聲音在四周都有迴響聲。
這一聲傳的很遠,好半天,那邊纔有了動靜。
兩個人影鬼鬼祟祟的走了過來,開始還是緩慢的行動,接着就是加速的奔跑。
“君校草!哇,你來救我們了!”
袁晨彥幾乎是飛奔而去,看見君瓷的身影時感動的都要哭了。
君瓷看見他和白渡鳶一前一後的過來,兩個人的表情上都有着後怕的情緒。
君瓷掃了一眼四周,並沒有發現有別人的痕跡。
微皺眉頭:“蘇拉呢?”
“她……她好像走了。”
袁晨彥回答的時候像只受驚的兔子看向四周,“但是因爲離開的方向只有這一個,我們怕她守在那,不敢跑。”
聽完這回答,君瓷沉吟了一下,然後掃了一眼白渡鳶:“先上車,車上再說。”
兩個人上了車,都坐的是副駕駛。
君瓷看了下週圍,的確是沒人了,便啓動油門,驅車離開。
車上的時候,君瓷看了看後視鏡裡的兩個人,“行了,怎麼回事,就說吧。”
白渡鳶和袁晨彥互相看了一眼,然後還是由白渡鳶語調發抖的出聲:“袁學長跟我說,你和他懷疑蘇拉有可能是雙重人格,我不信,然後今天我和蘇拉本來是約了出來逛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