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狠話的白漱寧心臟跳動的十分劇烈,窩在椅子裡,眼神空洞的看着頭頂的燈,內心有些發悶。
墨湛森悄悄的離開了公司,在樓下打通了白漱寧的電話。
“晚上八點,藍海餐廳。”還沒得白漱寧的迴應,墨湛森就一如往常的掛斷了電話,手指在方向盤上打轉,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莫名其妙的聽到這一通電話的白漱寧心情更加的不好,但是想到那個男人的脾氣不由得有些頭大,深吸了一口氣之後繼續開始工作。
或許是工作的過於忘我,等白漱寧想起跟墨湛森的約定之後已經過了八點,驚叫了一聲嚇得陳秘書以爲發生了什麼,急忙的跑了進來。
“白主管,怎麼了?”
擡頭看了眼陳秘書,白漱寧搖了搖頭,扯出一抹微笑搖搖頭示意自己沒事,然後匆忙的拿起包包趕出門。
陳秘書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着慌張的白漱寧,這段時間他在她身邊做事的觀察來看,他的白主管已經很久沒這麼慌過了,哪怕是面對宋洋也能說出那樣平靜的話。
一路上加速的白漱寧趕到藍海餐廳的時候也已經到了八點半,在門口問過服務員之後就被帶到了樓上單獨的包間。
包間內另外有休息室,落地窗前是一片花海,紫色的薰衣草在月光之下有些隱隱的散發出藍色的光芒,遠遠的望去宛若一片藍海。
進門就發現墨湛森冷峻的坐在前面,背影顯得十分的挺拔,肩膀乍看下去就好似衣架子一般,修身的西裝在燈光下隱隱的有些圖案在發光。
白漱寧有些擔憂的走了進去,在墨湛森的對面坐了下來,等了好半晌才終於笑了笑,“我今天忙忘了。”
“我不喜歡聽解釋。”墨湛森的聲音在包間裡迴響,落在白漱寧的心裡好似有根針紮了一下般。
白漱寧看着墨湛森,不知爲什麼,那天在他公司大廳發生的事又再次回憶了起來,咬了咬脣,勾起了一抹冷笑,“是啊,墨總日理萬機,我這遲到多耽誤你的時間啊,那又何必約我吃飯呢。”
本以爲眼前錢的女人會像從前一般的解釋,卻沒想到今天的她卻向是長了刺毛的刺蝟一般刺了他一身,墨湛森的臉色開始慢慢的陰沉了下來,忍住了發怒了心,看着眼前的女人,薄寒的脣微微張開,“道歉。”
“憑什麼我道歉?呵,你是想讓我再像那天一樣平白無故的忍受委屈麼?”白漱寧這次決定不再退讓,倔強的對上眼前男人的目光。
墨湛森的眼神開始慢慢的冷了下來,忍了許久最後端起了手中的紅酒一飲而盡,目光森冷的看着眼前刺人的女人。
“怎麼,不說話?墨湛森我告訴你,你們墨家不稀罕我們沒關係,我自己有能力沒必要看你的臉色過日子,至於你說的那一個億,我會慢慢的還給你的。”白漱寧說着站了起來,不想再在這個地方多呆一秒,彷彿多呆一秒都會窒息一般。
經過墨湛森的那一刻,白漱寧的手腕被一隻有力的手抓住,身體不受控制的往旁邊倒去,正好倒在了眼前男人的懷裡。
墨湛森臉色一冷,抱着白漱寧站了起來往休息間走去,沒有絲毫憐惜的將手中的人丟到牀,眼中的寒氣逼人。
“你想做什麼?”白漱寧嚥了咽口水,眼中帶上了一抹驚恐,看着墨湛森往後退了幾步。
墨湛森沒有說話,只是看着身邊的女人,眼中並沒有一絲一毫的其他想法,上手就解開了她上身的第一顆釦子。
“滾開。”白漱寧兩隻手扳着那隻手,用盡力氣掰開,眼角啜起了一滴淚。
看到淚流下來的那一刻,墨湛森愣了一秒,不知爲何,心痛了一下,但是動作卻沒有停下。
眼看衣服就要被解開,白漱寧一咬牙,上嘴就咬了一口墨湛森,然後一把推開身上的男人,急忙的爬了起來,將身上的扣子扣好。
“白漱寧。”墨湛森聲音低啞的叫了一聲,眼中有一抹猩紅。
白漱寧對上那雙眼睛,有些微微的顫抖,但一想到剛剛他對自己做的事情,瞬間一股屈辱感涌上了心頭,再想到自己還懷着孕,瞬間心頭寒了一截。
“墨湛森我告訴你,從今往後,沒有我的允許,不允許你碰我。”
墨湛森擡起了頭,看着站着的白漱寧,聽到這句話只覺得可笑,一把抓過她的手抵到了牆上,嗜血的勾了勾嘴角,“是麼,你都是我的,憑什麼不能碰你。”
“墨湛森,你不是最愛顧佳寧麼,怎麼,現在這樣對我算是怎麼回事?在你眼裡,我算什麼?”白漱寧笑了,覺着眼前的男人似乎和宋洋沒有區別,就算是她爲了自己求過他,但是如今他的行爲卻讓自己覺得噁心。
聽到顧佳寧這個名字的墨湛森身軀一顫,眼中多了幾分柔情,但隨即卻是嗜血,鬆開了眼前女人的手,冷冷的開口,“是誰告訴你顧佳寧這個名字的。”
聽到這句問話的白漱寧瞬間明白了眼前男人的心中是有那個女人的,不知道爲什麼覺得有些心寒,但是很快又揚起了頭,倔強的看着他,“我怎麼知道的爲什麼要告訴你呢?”
說完,側身從他身邊走開,沒有一絲猶豫的走向大門,然後冷冷的回過頭看了眼墨湛森,“墨湛森我告訴你,從今天開始,我不要再對你言聽計從卑躬屈膝了。”語氣中沒有一絲的顫抖,但說完卻好似出了口惡氣一般。
俏麗的身影消失在包間裡,整個包間開始瀰漫出一股傷心絕情的氣息,森冷的氣息從墨湛森的身上傳出,冷冽的目光盯着牆壁,一隻手輕輕的放在了牆上支撐整個身體。
許久,墨湛森打通了一個電話,“給我把伊潔兒趕出去。”
依着一貫無情的做法掛斷了電話,然後將手機直接摔到了牆上,手機瞬間裂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