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蕭看着眼前的悍匪打扮的一羣人,手中一鬆,放了他們的老大,淡淡一笑。
“我問你們一個事。”
這羣悍匪頓時一個激靈,站了起來,看向了林蕭口中喃喃道,“你是老大,你儘管問,我們只要知道的,沒有不說的道理。”
林蕭點了點頭,猶豫了一下,“我問你們,可有看見四個年輕人在這裡,兩男兩女,個個都英勇不凡。”
悍匪聽到林蕭這麼一說,頓時渾身一顫,眼睛瞪得老大了,看着林蕭,“我看到了,後來把他們嚇跑了。”
這次該輪到林蕭驚訝了。
“嚇跑了,就你這幾個蝦兵蟹將,還能將他們嚇跑。”
林蕭的嘲諷簡直是無處不在,就連這些悍匪也是有些自行慚愧。
“怎麼了,大哥。”悍匪的老大李德才問道,他只是一個粗人,不知道什麼叫強者,他只知道,有人惹到了他們,就要除掉。
如今林蕭就站在他們的眼前,可他們也是有自知之明,這人太強,非他們能除的。
就在這個時候,天空上,突然降下了一顆顆種子,種子上面有着一種奇異的能力。
“不要,啊……。”
“二狗子,你怎麼了。”李德才聞聲望去,之看見二狗子全身抽搐,彷彿受到了攻擊一樣,嘴中也時不時的冒出白色的泡沫。
“啊……。”
緊接着,又有一個人受傷了,倆人的樣子幾乎是如出一轍,很明顯是中毒了。
天空上依舊飄落下這些美麗的種子,種子不大,只有指甲蓋的一半大小,而他們確實能像蒲公英一樣,在天空中隨處飄散,更可以將種子帶去遠方。
“讓我來。”林蕭看到那個昏庸的大夫,頓時皺起了眉頭,三兩步就來到了這人的面前。
雙眼上翻,身體裡面的靈魂依舊,氣血也不虧虛,唯獨只是眼神渙散,就像是換了一個人一樣。
“對了,換人。”
剛纔的那種種子,林蕭並沒有辦法收集,因爲他們的存在也只能在一天,除非他們找到了寄主。
“癡心種。”
看着一粒粒細小的種子,繼續飄落,林蕭不由的驚呼出聲。
“癡心種,那是什麼。”李德才離得近,聽得仔細,不由得詢問道,畢竟這可是關係着他兄弟的命運。
“癡心種,又叫吃心種,之一種將人的心臟吃掉,然後取代的東西,並沒有太大的壞處,相反還是一個好處,因爲癡心種會比你原先的心臟更加強大,只是可能你一輩子的修爲就此止步。
“啊,這麼嚴重,不過聽你這麼一說,我的這些兄弟,幾乎都是修爲到了無法在進一步的地步了,能獲得癡心種,那也是他們修的福分。
林蕭看着李德才,沒有打斷他的說話,而是冷眼看着李德才在哪裡說的翻雲覆雨。
最後還是李德才說累了,自己也想要讓那種子進入自己的身體。
可無論李德才不管怎麼去抓,都抓不到,那癡心種,果然難抓到。
林蕭看在眼中,搖了搖頭,他的話只說了一般,還有另外一半沒有說完。
“必要高興太早了,我的話還沒有說完。”林蕭微微一笑,底氣十足,清了清嗓子,繼續說道,“這癡心種,在吃了心臟後,是有不小的幫助,但是每當月圓之夜,你們就會變成怪物,殺害自己的親人,殺害自己的朋友。”
頓了頓,繼續說道。
“如過想要避免這東西,你可以找個帳篷裡,躲着,只要等着過了就好。”
李德才是這麼說的,他是第一個反應快速的人,一溜煙的帶着兩名傷員再次躲在了帳篷內。
林蕭身前有金光籠罩,到不懼怕這些東西,而是擡頭看天,這些種子的來源,必然有大機遇。
神識外放,頓時看見了天空中的那顆樹。
一顆百米高的大叔,此時正在天上不停的搖擺着,他的每一次搖擺都會落下無盡的果實。
果實不能吃,林蕭是知道的,那些看起來鮮紅而美麗的果實,實則是一顆顆有毒的水果,不知道的人吃了就會中毒而亡,而這顆大樹,最終會將其當做養分,慢慢吸收掉。
這也正是林蕭還在樹上看到了一些實體,可能就是供給這些果實食用的。
“有人類,快去抓了他。”吃人的樹,看到林蕭後,如那怪物一般,向着林蕭呼嘯而來,樹上面的枝丫也是向着林蕭繞來。
眨眼間,林蕭就被樹枝帶走了,大樹上林蕭此時站立於樹幹上,埋頭研究這這顆大樹。
樹很大,樹幹有着幾十人合圍這麼粗,樹枝上錯綜複雜,樹葉茂盛,他的每一次抖動都會有不少癡心種落下。
“癡心,癡心。”
大樹依舊喃喃自語道,但林蕭聽得很清楚,因爲大樹用的是神識發音。
感受到大樹的強大,林蕭心中生氣起了一種異樣的感覺,他想要將這顆樹,收爲己用。
“你抓我上來做什麼。”林蕭看了看樹枝,有看了看天空之下的那些悍匪,最後心一橫,詢問道。
癡心樹突然想起了,自己的樹枝上海掛着一個香甜可口的人類,頓時興奮了起來。
“吃,吃,吃。”
如小孩一般的聲音,傳入到了林蕭的腦海中,彷彿像一個貪吃的小孩。
“我要吃,你的肉聞起來好香。”
林蕭心中苦笑,這棵樹長這麼大了,還是一個孩童的智商,但轉眼一想,又想到了一個辦法。
“小孩,你是不想想吃肉啊。”林蕭神識傳音道了樹上說道。
果然,癡心樹一聽到吃,就立馬激動了起來,含糊不清的嘟噥道,“我要吃,我要吃,你能給我吃的麼。”
聽到癡心樹的回答,林蕭不由得神態窘迫,微微一笑道,“吃的啊,我帶你去找啊,到時候管飽。”
林蕭站立在樹梢上,露出了潔白的牙齒,相容也非常燦爛,負手而立的他,似乎在打算着什麼。
“神血教,我就讓們來供養我的這可癡心樹。”林蕭喃喃說道。
遙望遠方,他似乎嗅到了陰謀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