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笑。
懵了長毛。
更加懵了飛哥!
“什麼情況?”長毛下意識地脫口而出。
“等等!”在這愈發撲朔迷離的局勢下,飛哥擰着眉頭呼聲道。
頓時七座江淮裡的四人全都緊張地盯住了那個朝甲殼蟲走去的男子。
叩叩叩-!
搶在琥珀開車門之前。
陳天生扣響了車窗。
“嗨,美女,這是我們新開的足療心,有興趣去試試嗎?在對面而已!”
當甲殼蟲的車窗被琥珀降落,陳天生便腆着輕邪的笑容往車窗裡伸進了一張傳單,笑道。
這時,蔣一諾三女已經從約車下來,走進了量販式ktv。
“沒興趣,滾!”不待任何一絲的情感。
話落,琥珀升起車窗,熄火推開了車門。
“別,別介啊美女!咱們足療心酬賓大放送,去享受下唄!保證給你一種不一樣的舒愜爽感!”見到琥珀甩車門,陳天生趕緊攔到了她的身前。
“聽不懂人話嗎?我讓你滾!別敬酒不吃吃罰酒!”看了一眼還停在路口的七座江淮,琥珀頓時掠着慍怒的口吻朝陳天生斥道。
同時心頭也在七座江淮的停留對陳天生生起了警惕之心。
這會不會是一夥的?
當她剛冒起這一念頭時,陳天生那玩世不恭的聲音再起,“哎呀,美女,你要請我喝酒是嗎?好啊!去哪喝啊!”
唰-!
聽到這。
琥珀的臉色立即陡然大變!
“去陰間喝!”
高聲一吼,她猛地伸出五指曲彎成爪。
在迅雷不及的瞬息間對着陳天生的喉嚨探抓而去!
“噯不是!這好端端地怎麼動起手來了?美女,不待你這樣的啊!”
從容地避開琥珀的殺招,陳天生誇張喊道。
“該死!”
眼見陳天生雲淡風輕地避過去,琥珀的瞳孔立馬爲之放大。
攤事了!
遇不俗之輩了!
在瞳孔的擴散,緊張之色也猛地從臉乍起!
不再做保留,厲然地喊出一聲找死,整副嬌軀猛地拔起而起。
雙膝駭人地迎着陳天生的面門擊頂過去,那遍佈粗繭的掌心在高舉狠狠地對着陳天生的天靈蓋砸落!
暗勁後期掠起的氣勁在這瞬間鼓動了陳天生身的衣襟!
“暗勁巔峰?不錯,可惜還是差了點意思!”
陳天生戲謔一笑。
話落。
在琥珀的攻勢即將襲之際。
他猛地伸出手掌橫在臉前!
砰的一聲隨之震起!
手掌隱隱發麻,但還是紋絲不動的陳天生在這電光火石間揚起右手,搶在琥珀的手掌落下之前啪地一下緊緊地纏握住她的小臂。
沒有停頓。
不給琥珀應變的機會!
那隻抓着琥珀小臂的手陡然發力一甩,身形在這剎那往後一蹭!
轟!!!
下一刻。
琥珀的身體重重地被拋甩到了地,發出一記沉悶轟聲。
縱使她身懷暗勁巔峰之勢,可在陳天生面前,依然毫無招架之力!
揚起塵土的一震,於那無數震愕的聚焦下,不等琥珀鬥翻躍起,形如獅子搏兔般的陳天生嗖聲往前一躥。
直接騎在琥珀身,從褲腰一抽。
一根長鞭被他甩了出來!
“該死,你到底是什麼人?”
恐懼在心間襲升捲起,琥珀顫吼起來。
與此同時,借勢仰起半身,雙拳在一左一右彷如雙龍出海對着陳天生的兩邊太陽穴狠砸過去!
迎着這一擊。
陳天生不屑地戲謔一笑。
稍稍一後仰。
在琥珀雙拳落空之時,他手的長鞭被他卷甩而出。
持鞭的手猛地發起圈繞之勢。
嘶嘶嘶-!
琥珀那還未來得及回收的雙手頓時被長鞭捲了起來!
一個眨眼間。
雙手徹底被長鞭是束縛住!
“你不是問我什麼人嗎?我現在回答你,一個讓你看一出年度大戲的好人!對,記住我,我是好人!哈哈!”
狂傲一笑,陳天生髮起那變態級的身體韌性,坐在琥珀那倒地的雙腿,呈九十度地扭轉過身,抓着長鞭的另一頭迅速地綁起了琥珀的雙腳。
“別想着反抗!這是法器,區區暗勁巔峰,絕對掙不開的!乖!”
陰柔地舔脣一笑。
話落,陳天生站起身,不顧邊那些圍觀的震愕眼神,把琥珀從地抱起,朝着甲殼蟲走了過去!
“救命!”
“救命!”
“一諾快走!”
“一諾快走!”
“一諾快走!”
瘋狂地掙扎着無所鬆動的長鞭,琥珀歇斯底里地扯喉狂吼起來。
然而邊那些圍觀羣衆在她的嘶吼聲下,非但沒敢前英雄救美,反而還齊齊後退。
任由陳天生放肆着無法無天!
對於琥珀的嘶叫不以爲然,陳天生悠哉地掏出琥珀身的車鑰匙,拉開車門,精準地把琥珀扔進那狹小的後排!
沒有第一時間跟着坐進駕駛座,而是背對着七座江淮做了個勾手的姿勢,意思無明顯!
這是讓他們行動?
在飛哥四人的懵圈,陳天生這才悠然地坐進駕駛座,發動甲殼蟲,迅速地揚長而去!
“飛,飛哥,這,這,這是什麼情況?”七座江淮裡,長毛哆嗦不已道。
“對方知道咱們!他跟咱們是一夥的!”驚駭十足的臉微微發顫着,飛哥道。
“飛哥,他,他剛纔這這手勢是在說,說什麼?”咕嚕地嚥着喉嚨,後排二子道。
“他讓咱們行動!”瘋狂之意在臉躥涌着,飛哥咬牙說出這幾個字來。
“行,行動?咱們這光明正大進去綁人?我草!這是不是太瘋狂了?飛哥,你不是說不冒險嗎?”二子一聽到行動這二字,馬哆嗦起來。
這繁華地帶,尼瑪進去綁人?這要是帶頭套的話,分分鐘得被人認爲是悍威,不帶頭套得暴露在監控下,不管怎麼選擇,這似乎都是一條絕路!
在二子這哆喊,飛哥那凝重的咬牙之色越來越重。
到最後,額頭都滲出了冷汗來!
這一刻的他,是掙扎的!
三十萬,去冒這種極有可能被通緝的險,值得嗎?
肯定不值得!
可白衣男子已經打草驚蛇了,錯過這次機會,他們不知道還得等到幾時才能迎來下一個機會!
“飛哥,咋整!你說,你一聲令下,我小黑當排頭兵!”
不像二子般想得那麼多,頭套下的小黑狠聲道。
沒有對此做迴應。
從紙盒抽出幾張紙巾擦了擦額頭的汗水。
飛哥在咬牙的複雜緩緩地掏出了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