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下午,一條緊急新聞讓松江乃至華夏再次爲之震動。
繼趙啓明之後,趙家嫡子,趙啓亮死了,死在了之前殺害趙啓明的兇手,林晟的家裡。
除外了趙啓亮之外,隨着他一同遇害的還有四位身份不詳的中年男子。
儘管就目前的進展來看,他們還不清楚殺害趙啓亮的兇手到底是誰,但通過幾位死者身上傷口的對比,可以確認,這些人是被同一個人所殺。
這簡直就是幾十年難得一遇的事情,然而最近這短短的時間裡,卻已接連發生了三起。
趙家是什麼?
那是自建國時就已經存在,並且在當時有着極大功勳的家族,即便是放眼如今,他們也是燕京排行前五的大家族。
這樣的勢力背景之下,接連有着兩位子嗣被人所傷害,還是在同一個城市裡面,無數人都感覺到了這兩件事情背後的不對勁。
同時他們也是很好奇,在又死了一位子孫的情況下,那位吊着一口氣硬是不死的趙家老祖,是不是又要脾氣了,亦或者說,是被直接氣死?
在這種議論紛紛的情況下,很快又有一條小道消息如風一般的傳播了開啦。
據一位有朋友在松江警察廳工作的人說起,在趙啓亮被殺害之後,接線的工作人員曾接到一個報案的電話。
電話那頭是一個很年輕的聲音,他好像很是張狂,直接言明瞭人是他殺的,隨後便徹底從松江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自昨天殺了趙啓亮,從他的神魂當中得知對方建立在綁架洛依從而對他設下陷阱的計劃之後,林晟便直接出了松江,坐上了前來燕京的火車。
就在趙家之人圍繞着林晟和趙啓亮的事件徹底展開出自己的手段的時候。
“我不想再聽到摸棱兩可的話,這件事,一天之內必須給我有結果,還有林晟那裡也是一樣。”
一夜的奔波自是有些辛苦的,但對林晟這樣的修仙者來說,卻樣的影響卻微乎其微,甚至,他的精神反而十分的飽滿。
按道理說,作爲一家家主,他雖然有着主管一切大事的權力,但絕不至於他輕易一句話就能把現在幾脈的管事全部換掉。
不過儘管是如此,眼下的祖宅當中,趙家府邸裡所有夠資格管事的趙家族人都盡皆到了場。
聽到他的話,趙家家主的眼神冷冷的朝他望了過來,隨後他又環視一眼周遭的所有人,諷刺道:“結果就是不僅林晟沒抓到,現在又搭上了啓亮的性命?”
見到他這般模樣,頓時有一人急忙說道。
“是!”
趙家延續至今,總有三脈主事,另外餘下的那些支脈,雖然也都計入到趙家的宗譜當中,卻也只是分管一些下面的小事,並無什麼話語權。
趙家是一個傳承多年的大家族,無論是底蘊還是名望都非一般的豪門貴族可以比擬,但事實上,它同時還是一個大的機器,而操作機器的便是這些實際掌權的管事。
然而,事實上並沒有會質疑他說這話的份量。
……
“家主息怒,我已經命令人江東趙家那邊的人去查了,相信很快就會有結果。”
距離趙啓明死了,已經過去很長一段的時間了,林晟還活着的痕跡本就是他們無能的一種表現,現在又出了這檔子的事,這叫其他人怎麼看待他堂堂趙家。
此刻,他正行走在燕京繁華的街道上,望着趙家的祖宅走去。
“結果?”
另外他們也很驚奇,對方這樣做的原因是爲了什麼,單純的在向燕京趙家進行挑釁嗎?
即便是如今,燕京也是整個華夏的中心,政治所在的地方。
他很生氣,非同一般的生氣。
趙祖的態度他們是清楚的。
趙家的議事大廳裡,趙家家主現如今已經六十多歲的老頭子,此刻正大發雷霆。
在這樣一個彙集着無數複雜政治背景和歷史底蘊的環境下,燕京趙家的祖宅便屹立在這之中。
沒人再敢在這個事情上耽誤,他們都知道發怒的家主絕對不是那麼好敷衍,儘管他們一直以來都已經很用心了。
一天之後的林晟突然出現在了燕京。
不僅僅是因爲死了兩個孫子的原因,更重要的一點是,他感覺到趙家百年氏族的尊嚴遭受到了挑釁。
燕京,在自古以來的歷史上,於十數朝代的更迭當中,它都多次當選成爲當時的國都,是有史以來的古都。
他屬於三脈主事當中的一位,讓趙啓亮留在松江林晟的家裡,最早就是他提出來的。
他坐在首位之上,怒目圓睜的看着下方之人,手掌猛的拍在身側的木桌子上,茶盞裡面的茶水都是隨着他這一拍,飛濺了出來。
“趙家的威嚴絕不是隨便什麼阿貓阿狗就能挑釁,否則的話,我看你們都不用再在自己的位置上了,早點退位讓賢。”
就在整個華夏的人圍繞着這件事衆說紛紜的時候,此刻燕京的趙家祖宅裡,陰雲密佈。
所以,在這樣的消息傳出來,有很多人都好奇,殺人兇手是不是就是那個當時報案的年輕人,而他又到底是誰。
衆人出聲應道,領命去了。
“到底是怎麼回事?到現在都沒有一個準確的消息,你們都是吃乾飯的嗎?”
當趙家家主的命令下來之後,很快便有一羣人沿着這一道命令將其細化成一個個任務分派了出去。
沒等底下的回話,趙家家主冷冷的掃視了一眼在場之人,下死命令道。
儘管林晟是很早之前就已經被趕出林家了,前去松江生活,但事實上他對於燕京不怎麼陌生。
不管怎麼說,他都算是在這裡長大的。
更何況,以趙家的威名,他即便不是熟悉之人,也只需隨意找個人打聽一下便能清楚的問知對方具體所在的位置。
所以,在這種情況之下,他沒過多久就來到了趙家祖宅的大門之前。
在他面前,佇立着的是高達數丈,足夠容納兩輛車子齊頭並行的大門,左右則是一大片延伸出足有數百米的院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