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一三章 左右河南
強霖與商人羽田聊了一陣覺得心裡有事,也就結束了談話。強霖十分渴望能早點見到學姐。沒有學姐在,他總是覺得失去些什麼。失去什麼呢?自己還需要什麼呢?
凱茜回來後,與大家一一打招呼,並再次與強霖擁抱。強霖覺得找到自己需要的了。因爲凱茜這次擁抱自己。
她有些挑逗學弟,微微顫動她的身體,不經意的摩擦兩個人的三角區。強霖知道學姐的野性又回來了。她願意與自己溝通身體感覺,並讓自己放心。
師姐的信號,引起自己心裡的顫慄。師姐身體在自己心裡還是佔有重要的地位。她很快喚醒了自己的身體的記憶,身體蓬勃發展起來。
學姐拍拍他的背部,用嘴脣碰了一下他的耳垂。強霖體會着師姐的愛意,放任自己身體反應,表達着自己的感受。
學姐接收到了堅硬的信號,三角區的熱度上升。學姐搖擺幾下腰部,安慰了學弟弟的思念,慢慢的讓他離開接觸。再次貼了一下子臉頰,恢復到一般禮節。
陶斯詠默默看着兩人的表演。而小妹妹們捂着嘴,免得叫出來。芸英嘴角透着笑意,知道這次大房要爭奪兩個人的大玩具了。
強霖帶着臉色恢復,問候師姐一下今天的情況。師姐只說見了石美玉女士。然後就招呼四個小妹妹休息,一副當家大姐的樣子。全然認爲自己與強霖的熱情,就是正常的男女招呼。
這讓四個小妹妹吃驚的同時,深受教育。女人原來也可以這樣。也要主動表達自己,還不惜藉助自己的身體。
晚上強霖被芸英留下住。強霖靜靜的在自己的臥室看書。等待着學姐。凱茜還是芸英住在一起,不過是凱茜的房間。芸英看凱茜一副雲淡身輕的樣子,就告訴她,不準挑逗完學弟就不管他了。
凱茜嘆了一口氣說:“真是冤孽。” 她站起來,先親了芸英一口,芸英樂得格格笑。凱茜大大方方的離開。
凱茜找到正在看書的強霖,安靜的坐在她旁邊。把他的頭抱在自己懷裡。讓他安靜的體會自己的心跳,告訴他自己的心不會離開他。
強霖等到凱茜,心裡放鬆下來。開始慢慢體會凱茜身體的味道,學姐陽光的氣質和處子的味道十分好聞,這讓強霖心情很是安寧。強霖身體反應卻是不安靜了,他擡起頭,開始親吻學姐的純淨漂亮的眼睛,好像要把這個精靈的,向窗戶一樣的,毛茸茸的眼神吸光。
兩個人的嘴脣開始接觸,觸電一樣,凱茜終於找到了自己的思念,和擔憂的根源。她不願意放棄這些,即使是虛幻的。她探出自己的舌頭,觸碰這個剛長出絨毛的嘴脣,試探着它的溫度和觸感,給她的記憶添加更多的,深入靈魂的記憶。
強霖接收着凱茜的愛意,兩個人慢慢的吻着,深度的交流。這段時期排演《梁祝》英語戲的訓練,讓強霖每次的感覺都是中英兩種表達,是直接從心裡生出來的。莫名的刺激着他。
師姐喃喃地告訴他,我在等待了,我給你面子,服從你的夫權,尊敬你的主動的權力,你就是我的天。強霖把凱茜抱到了牀上,像欣賞一件寶物一樣,慢慢鑑定着年代。兩個人逐漸合爲一體。
強霖放縱了一晚,後半夜被師姐哄着了。男人最後還是變成一個孩子,女人的母性總是最後勝利者。他及時醒來,神清氣爽。
一大家子人吃飯,強霖靜靜的喝着參雞湯。這是芸英煮的,卻讓陶斯詠端上來。陶斯詠笑眯眯的告訴他,知道小姑心裡已經放鬆,她十分的感謝你們兩人的大度。芸英坐在強霖旁邊,回笑着陶斯詠,女人之間的秘密。陶斯詠坐到到小妹妹們旁邊,照顧他們。
賀小妹銀圓和四小姐懷卿差一歲,16-7歲,就怕天塌不下來的叛逆時期。兩個人都想看看兩個大姐姐怎麼爭寵,結果是凱茜沒有下牀。這讓她們大失所望,嘰嘰喳喳的討論起今天的行程。
賀小妹不願意去做臨終關懷,說她做過了,只是讓人悲哀煩惱。懷卿卻沒有做過,希望去體驗。
商量結果就是陶斯詠帶着賀小妹和小懷曦去慈善機構幫忙;三小姐懷瞳、四小姐懷卿、還有芸英,陪着凱茜去做臨終關懷。
強霖等着凱茜,凱茜終於露頭了。還是原來的打扮,臉上很平靜,但是走路慢一些了。芸英和陶斯詠看出了眉目,就讓她休息一天。
凱茜也喝了一晚參湯,慢慢吸了一口氣,瞪了一眼芸英。說沒有問題,她身體很好。又不是做護工,只是帶着耳朵,聽聽病人的要求。賀小妹說,但他們會讓她悲哀的。
凱茜告訴賀小妹,那是她理解的不對。人生就是那麼短暫,從生到死就是一個瞬間。從無限的時空來說,就是一個瞬間,一個生命就沒有了。這是一個小孩子都該懂得的。這確實是悲哀的,但事實還是的接受。關鍵是怎麼理解這個悲哀的人生,就是不同了。看看他們,你會尋找永恆的幸福在哪裡。
聽着他們的對話,強霖也是加深了人生的理解,人生的無奈,不過如此。學姐總是領先一步體會生命的真諦。
賀銀圓不太理解凱茜的話。凱茜說,你平時自己品評聖經。這讓賀小妹很是無奈,她從小就在教會辦的慈善小學,但總是反對老師的關於神的講解。現在凱茜姐姐又來了,撅起了嘴。她家境小康,但是看到家裡總受軍閥欺負,但打倒軍閥就是她的答案。這與人生苦難有什麼關係。
強霖也奇怪賀小妹的抵抗,真是難以理解怎麼她與石美玉這個傳道大師怎麼相處的。
強霖問:“小妹,平時石女士怎麼要求你的,尤其是在她傳道的時候。”
賀小妹馬上回答說:“她從來不強迫我們這些學生去聽,她只是讓我們照顧這些人,幫她安排事物。石女士纔是一個真正的善人。她說上帝也保護我們這些做好事的人。”
凱茜點頭說道:“石女士那是讓你們自己體悟,她只是傳道給那些有磨難的人們,讓他們的心獲得安寧。但我是你的監護人,有義務讓你多懂一些道理。”
賀小妹說:“就算監護人,也不能壓迫別人。”
凱茜無奈地說:“你說的對。姐姐認錯。但你要仔細像石老師學習,除了學習知識外,還要學習做人。”
賀小妹說:“是。按道理我不該頂嘴,但石女士要求我們必須表達自己的內心,讓對方知道。我只是有些怕臨終關懷。”
凱茜聞言笑道:“你學習的不錯,很有進步。石女士的教育方法好,要勇於表達自己,很自然的表達自己。好好的跟着石女士,多幫助她。她的工作很累,也很費心力。你去帶着懷曦另外安排吧。”
強霖先走了。他要去大學準備討論課。快考試了,總要把內容看完。下午又應約了,是與馮玉祥大帥喝咖啡。
強霖不知道的是,南京方面正在致力統一行政和財稅體制。所以在軍隊整編的麻煩還停滯不前的時候,就開始了行政統一。他們第一刀砍向了河南,因爲中原被統一,兩廣和西南纔沒有話說。
馮玉祥的立場顯然也是趨向統一,但不願意拿河南開刀,四川爛的那個樣子,大家合夥安定四川纔是道理。
這些觀點眼下都擺在了強霖的面前。馮玉祥和他正在家裡喝咖啡。兩個人平心靜氣的品着咖啡,考慮可行的方案。
強霖說:“煥章兄,我們按照基督教義,對四川的人道主義災難要幫助,干預軍閥的行爲,但不能判斷他們爭議的對錯。最好找一個裁判的方式。大家都認可的方式。”
馮大帥表示難辦,這幫四川猴子,一個比一個精明,沒有人出讓自己的利益。
強霖說:“煥章兄,我不這麼認爲。精明,利益,這些都不是根源。根源在於私心。尤其是驕傲的自我認識過高的心。當然,這不是關鍵。問題的關鍵是,他們也是這麼認爲我們的。”
強霖繼續說道:“煥章兄,我們是否可以請一些外人,或者說外國人,四川人不會懷疑調解人被我們收買了。”
馮煥章說道:“令庸老弟,這些事情我們都試過,但是比較麻煩。來自兩個方面,外國人不願意參與裁判,他們也不認爲自己有資格裁判別人的事,他們願意幫助各方定個規矩。另一個方面就是我們的人不守規矩,老外就沒有辦法了,還是要裁判。";
強霖說:“煥章兄,那我們來研究一下河南。看看我們自己與南京能否定個規矩,然後模範遵守規矩,服從裁判。”
兩個人琢磨一下,忽然面面相覷,原來大家和四川猴子一個水平。
強霖知道,現在的問題是,煥章兄和他的心裡,都在懷疑。是否服從這個還不知道在哪裡的裁判。
如果不利河南,腫麼辦?真的服從嘛?
強霖思考後,說話了:“煥章大哥,這不是選擇的問題,是必須的問題,就是放棄自己的認知。所以,要花大力氣在協議上,裁判的組織上。”
馮玉祥說:“令庸說的對,人生更重要的是服從,妥協。這一關不是很好過。南京要服從妥協,更是難過這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