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銘經歷了昨天晚上後,華夏全國人民全都記住了這個一把刻刀,化腐朽爲神奇的青年。
所以此時此刻,他在小區裡一出現,馬上就被人給認了出來。
全都圍聚在他的身邊,就好像是在看待着一個明星一樣。
十五樓,一個不高不低的樓層,諾是換做別人,晚上根本不可能看清是誰在下面。
但是這對如膠似漆的情侶之間,早就擁有了一份純淨的心靈感應。
小靜僅僅掃了一眼樓下後,熱淚盈眶,然後不顧自己家人的神色,獨自一人衝向了樓下。
他的幾個家人也好奇的跟在了後面。
……
幾天後,中海。
王世豪從非洲回來了。
他第一時間就到了蘇啓的辦公室這邊。
蘇啓望着一臉疲憊的他說“王哥,辛苦你們了。”
王世豪不以爲意的笑了下說“幹自己的事業,並沒有覺得有多累。”
“怎麼樣,那個米粒微雕的傳人,現在什麼情況,還有他們家的刻刀。”
鑽石上刻畫,這在目前世界上來講,是個無法決絕的難題。
一般鑽石的加工方法就是打磨,再想在上課刻畫什麼,無外乎天荒夜談。
因爲鑽石是世界上最堅硬的東西,如果他們解決了這個問題。
那麼他們的鑽石肯定能夠獨步天下,因爲沒有一家珠寶公司可以實現!
而且,這幾天以來,李世銘也發了很多他們家族的一些雕畫圖騰。
這些圖騰,都屬於他們李家世代流傳下來的圖騰。
而且也是獨一無二的,每個圖騰都有着非常好的寓意。
這也是華夏傳統圖騰,蘇啓要的,就是自己華夏最純正的東西,去歐洲衝擊他們的市場!
所以關鍵的一步,那就是李家手機的刻刀,到底能不能在鑽石上刻畫,如果實現了,只怕國家也會馬上找到他們。
蘇啓帶着微笑喝了口茶說,然後看了下時間說“呦,剛好到點了,王哥,走吧,咱們去見見李世銘的老爸。”
“那幾把刻刀,李家已經流傳了數百年,是家傳之寶。”
“現在我們需要他們帶着刻刀進來我們這邊,人家肯定要看看我們本人,看看最終的目的,是不是想吞掉他們的家傳寶。”
“所以我們約了個時間,就在福臨門。”
蘇啓說完抓起茶桌上的煙和手機就起身。
王世豪苦笑着也起身跟在後面。
福臨門,是福東區這邊新開的一個酒店。
開業一年的時間,運作的非常的成功,裡面有吃飯,茶樓等等。
平日裡這裡匯聚了不少的商賈名流,在這裡各種應酬。
李世銘現在兜裡揣着一百好幾十萬,小靜的爸媽也最終同意了他們兩個。
這段時間小靜也跟着李世銘一起去了燕城,見了李世銘的父親李大年。
李大年心情當然非常的不錯,非常熱情的接待了自己六年未歸的兒子,還有這個兒媳婦。
爲人父母,最開心的一刻,莫過於就是自己兒子要成家了。
父子兩個徹夜長談了一個晚上。
李世銘把蘇啓的話傳達給了李大年。
這個半百老人,在聽自己兒子說了一遍之後沉默了。
剛開始,他心裡非常的抗拒。
李家的刻刀就是他們的命,現在要他們拿出來,在鑽石上去嘗試着刻畫。
而且還是批量的刻畫珠寶。
誰也無法預料其中的損耗,會達到什麼樣的一個層次。
萬一刻刀以後在雕畫的過程當中被崩碎了,怎麼辦。
這可是祖傳的東西。
但這涉及到自己兒子的未來,也涉及到了他們米粒微雕能不能繼續流傳下去的問題。
所以同樣也糾結了。
最終,他決定支持一把自己兒子,不過需要跟蘇啓見一面,看看這個傳聞當中,最年輕的億萬富豪,他到底是什麼一個樣子。
如果人品不行的話,他馬上就會讓自己兒子斷了這個念頭。
就這樣,他們一起過來了中海。
至於福臨門這個地方,也是蘇啓助理安排的。
這次跟着一起過來的,還有小靜。
三個人一進來這福臨門,馬上就被裡面極盡奢華的場面給震在了當場。
當然了,裡面的那種奢華,是古代華夏皇宮的那種感覺。
雕樑畫棟,李大年雖然貧窮,但他是懂貨之人。看的出來,這幾年的門框,都是用花梨木所制。
花梨木在華夏古代本身就是名貴木材,更何況是到了現在。
隨便一張花梨木的椅子,往往價格就可以到達數萬。
一進來,福臨門的大堂經理親自迎接了過來。
因爲他明白,這幾個是蘇啓的貴客,他不敢有任何的怠慢。
小心翼翼的把他們幾個送到了蘇啓定的包廂後,經理出去了。
李世銘望着裡面的木質裝修,倒吸了一口冷氣說“爸,這裡的傢俱,已經牆上的木質裝飾品,是不是全部都是用花梨木所製作?”
李大年笑着點頭說“南越花梨木,這個飯店的造價只怕驚人。”
李世銘笑着說“咱家裡還有幾張黃花梨的椅子了,這賣出去估計要值得不少錢。”
小靜旁邊疑惑的說“世銘,花梨非常值錢嗎?”
李世銘說“當然,木中之皇,尤其是黃花梨,現在也就海南省還剩下幾棵樹,被列爲了國家一級保護植物,跟熊貓一個級別一樣的存在。”
“黃花梨沒法開採了,所以接近雲省的南越花梨,因爲跟黃花梨的特質非常相近,所以這幾年在國內被熱捧。”
“這裡的造價,光是這些木材的耗費價值,絕對不低於一千萬!”
小靜張大了嘴巴“這麼值錢?”
李大年開口說“李家是木雕出身,後來轉向了石雕,再轉爲了米粒微雕。”
“也就是說木雕纔是我們李家的根本,你對木材的敏感度,沒有讓我失望,你小時後,我教給你的東西,你沒有忘記,我心安慰。”
“果然是雕刻世家,掃一眼,竟然可以分辨出這裡木質的品種,甚至於產地都分析出來了。”
“佩服。”
人未至,蘇啓的聲音就從外面傳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