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餘暉雖是散盡,但天色依舊沒有黑得徹底。
直到雷聲大作。
在崔賢前腳剛剛出門的檔口,崔永貞忽然被窗外雷聲驚動,扭頭望着有些烏壓壓的雲朵皺了皺眉,“要下雨了。”
“崔賢出門沒有帶傘吧?”
嶽峰話音剛落,那方岳靈兒已經笑着站起身走到門口,“應該還沒走遠,我去給他帶把傘。”
崔永貞就指向門口鞋櫃,“靠門那層有傘。”
嶽靈兒打開鞋櫃,見裡面一紅一黑共有三把,猶豫了一下,卻是隻拎出了一把,而後穿上鞋子開門就朝樓下走去。
……
崔賢緩緩踏進浴缸之中,衣物盡數搭在了那擱置着紅酒杯的桌架上,她睡得踏實,以至於他緩緩跪下她仍舊無知無覺伸了伸脖頸,修長且白皙的脖頸在那水幕中盡展,視線下滑,即落在那瑩瑩玉立的渾厚圓白。
這不禁令他薄脣微張,將室內滾熱的氣流吸進肺中。
‘歌聲悠悠穿過春的綠色,披上新裝當明天到來的時刻,悄悄無語聆聽那輕柔的呼吸,那麼快讓我們擁抱……’
耳畔歌聲迴盪中,他伸出右手,修長手掌不禁按在那狂跳不已的心臟處,視線再行下移,喉頭狠狠就滾動了一下,白皙俊美的面容上清冷依舊,但卻不知何時飄上了淡淡的粉雲。
他伸手握住那盈盈小腳,蔻丹紅彤彤地,趁着那腳面更加光白如玉,指尖不禁捏住那腳踝,隨着身體緩緩下沉間,將那隻腿擡高彎曲,以叫他得到更多的空間舒展身軀。
而後便一手穿過腰間,重重含下那粉潤的嘴脣。
衛笙在洗澡前接到了邵成東的電話,後者的意思是打算來京城與她相談,掛掉電話又給唐明山撥去電話,確定關係的確用得上後,就開始尋思着這個事情,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此刻猛地感覺身上一沉,嚇得她睜開眼驚呼一聲,而那驚呼盡數被吞在了口齒之間。
下一刻即聞見了那股熟悉到入心入肺的味道,衛笙頓時在水中撲騰開來。他大力親吻間將她口中丁香攪進嘴中,緊緊箍住那腰身任憑她三隻手腳在水中撲騰,爲什麼說是三隻?因爲此刻衛笙右腿被他彎曲固定在了身前,這個姿勢羞得她滿面通紅。
而在她踢拽撲騰的檔口,他卻是剛好將身子徹底擠了進來,將那條撲騰着的蹆分在他身體一側。
那帶着幾分冰涼的乾淨指尖入水即溫,托住那圓白大力揉開,直到脣上一痛,他才倒吸一口冷氣擡起臉來,黝黑地眸子靜靜注視着她的面容。
只見那瑩白小臉此刻散亂着髮絲,機率打了水的秀髮甚至遮在她的眼下、脣下,爲這張秀眉小臉平添了機率風情之氣,尤其配上那紅彤彤地腮色,一雙眸光正吃驚地望着他,起脣帶着顫音地問道,“你、你怎麼在這?”
“很吃驚嗎。”他音調平靜,身體微提間將那烙鐵輕輕碰在了羞人的地兒。
衛笙頓時就癱了,哆嗦着嘴脣滿面通紅地低聲叫了句,“崔賢,我……啊!”
他俊臉上沒什麼表情地朝後輕輕退了下,緊接着朝前輕輕地又撞了下,將她那話撞回了口中,她只得雙手緊緊抓着他的臂膀閉着眼睛道,“你、你要是再這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她企圖合攏兩蹆,怎奈中間杵着個身體。
他乾脆撈起她的另一條腿並曲在身前,跪起身形劍鋒直指,嚇得衛笙眼冒霧氣,兩隻手抓着浴缸兩側拼命直起身來,“大俠!有什麼話好好說,你這樣傷敵一千自損八百!”
她現在是又羞又惱恨不能將他生吞活剝了,人在屋檐下卻又不得不低頭。
見她要起身,他哪裡肯讓,上前一步將人堵得退無可退,冰涼手指握着兩隻腳踝紛紛地分到兩側,低下頭間入目所及頓時叫他倒吸一口冷氣。
那是任何人都未觸及的乾淨美好之所在,只有他。
衛笙或是嚇得,又許是浴室裡蒸蒸熱氣,叫她額角直冒汗,低頭望去,這羞人的姿勢叫她急的幾乎就要哭出聲來。
他猛地將她緊緊摟在懷裡,堵住那嘴脣,劇烈喘伏間沙啞地低聲笑道,“我幫你點亮五顆星吧?”
“臭流氓!”她雙手從水中伸出,帶着水花在他後脊使勁捶打,“說給的時候你不要!不給的時候你又要!你到底想幹什麼!”
他略帶涼意脣在她臉上胡亂親吻,“我要……”說着話,已經將那腿狠狠掛在要測,劍鋒直指就要破土,動作慢極,她朝後瑟縮,“疼!”
“就一下,一下就不疼了。”
衛笙望着他緩緩直起來的上身,男孩俊美乾淨的額上也不知是水珠還是汗珠,正大顆大顆滑落下來,清俊面容緊繃一片地出聲哄騙。兩處相碰,超乎預料地難以完成,他不禁皺眉低聲地道,“這麼緊。”
衛笙又疼又羞又是委屈,眼淚頓時洶涌而出,嘩嘩流淌,塗着紅彤彤蔻丹的雪白腳趾使勁蜷縮起來,這使得臨門一腳的他動作微頓,最終長舒口氣放棄了動作,一把將人從水裡撈起,背過身去緊緊摟在懷中,那光潔的背脊貼在他的胸前,只叫人按捺不住的喉頭翻滾。
他將脣印在她的耳垂上,聲音頗帶着幾分獠撥地道,“要不,先點亮三顆星吧?”
兩人一前一後地跪在浴缸中,衛笙只感覺那大手就按在自己的肚臍上,卻聽他話音剛落,還沒叫她反應過來,他已是按動身旁沐浴液,於那掌心間抹在了她的肚臍上,而後一路上行……
衛笙大力喘息,渾身頓時都沒了力道,瑟瑟發抖地將頭朝後靠在他的肩頭,額前貼在他的脖頸,因爲那烙鐵此刻正在貼在蹆縫間反反覆覆地進行着動作。
……
“拉過手點亮一顆;親過嘴點亮兩顆;洗鴛鴦浴點亮三顆;臨門一腳點亮四顆,咱倆現在四顆星。”這是衛笙早前說過的話,不過她現在卻爲了這話後悔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