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毅琦這兩天可是樂壞了。
陳萌不在島上,他更有理由說她不敬業了,雖然他也沒搞定分給他的那個患者,但是他敬業啊!
他每天都會問診,想盡各種辦法來治療,雖然結果不是那麼盡如人意,但心理治療本來就是個複雜且精密的,短時間看不到效果那也是再正常不過的。
起碼在專業程度上,他比陳萌好太多太多了,驕傲啊!
到了約定時間,雙方都聚集在會議室裡,陳萌二爺跟郝院長坐一邊,甘初和樊毅琦坐在另外一邊。
他們治療的各自患者都在邊上的房間裡,接受從省裡調過來的精神專家的檢查。
陳萌低着頭,滿腦子都想着中午吃烙餅的事兒。
早晨那個難吃的雞蛋餅已經勾起她的鬥志,她一定要做一頓好吃的,把對餅餅的誤解洗刷一下。
“我認爲,這個測試已經沒有必要了,多此一舉,有些事已經一目瞭然了。”樊毅琦囂張地開口。
他今天的大背頭上的髮膠好像格外的多,隔着一條桌子都能聞到味兒。
甘初還是面無表情,不過看陳萌的眼神,略帶一絲失望。
本來是很期待陳萌的表現的,但是她竟然無故消失了兩天,真的太讓人失望。
“看來樊磚頭家已經很有信心了。”陳萌沒什麼誠意道。
樊毅琦揚起下巴,“那是自然,起碼在敬業程度上,我比起某些婦女來說,不知道好了多少。”
等會,磚頭家是什麼鬼東西?
樊毅琦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了。
“養兒不孝不如不生,顆粒無收不如不種。”陳萌一句話就給樊毅琦拍回去了。
又是過了三秒。
學渣反應過來了。
這不是嘲諷他瞎忙活?!
“那也比有些人放着患者不管,跑出去不知道浪什麼——”
咣噹。
二爺的茶杯落在桌子上,聲音雖然不大,但是一個眼神便已經成功地凍結了學渣長舌男。
樊毅琦被二爺看的冷汗涔涔,一秒慫。
甘初開口道,“陳萌,你去哪兒了?”
陳萌摸着肚子眨眨眼,“我化驗結果出了點問題,說孩子可能是連體嬰,二爺帶着我去看看。”
一說這個,甘初瞬間坐直,不悅之色也被關心的表情替代。
“沒事兒啊,虛驚一場。我們去Q市查了,角度問題。”
甘初這才放心,可這幾秒的變化,已經讓她意識到一個很嚴重的事兒。
她什麼時候,對陳萌這麼在乎了?
就算是嘴上一直在說不喜歡,這種突發狀況的反應可是騙不了人。
甘初想的是孩子沒事兒就好,但是有的人不那麼想。
樊毅琦酸溜溜道,“所以說,有些婦——”本想說婦女,但察覺到領導在身邊,馬上話鋒一轉,“有的女性真的不適合職場,不能說是所有行業吧,但就說我們這行,病人等着你,你還想着生孩子什麼的,完全是耽誤治療,沒有顧得上本職工作,任何理由都不是藉口。”
婦女就在家帶孩子洗衣做飯好了,出來瞎嘚瑟什麼,還想跟老爺們在職場一決高下,真是不自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