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開車前,陳萌趴在二爺耳邊,小聲地說了幾句。
二爺一聽當場就不悅了。
又、是、那、只、豬!!!
他媳婦這段時間,操心最多的就是她!
“管她去死,自己做的事情,不要總讓別人來買單。”二爺的薄脣裡說出冷漠的言語。
說是這麼說,但是眼角的餘光看到他媳婦一臉憂色,二爺還是哼了聲,伸手彈了下她的額頭,陳萌這才把心放下。
二爺的意思應該是可以幫着擺平了。
這個石佩琦的操心孃家,一路搞事情從沒停過,陳萌也知道自己能幫一兩次不能管一輩子,這次過後,不知道未來還會鬧出什麼。
突然覺得很疲憊。
二爺把她的表情盡收眼底,決定回去第一件事,就是把項鴻傑的結婚報告給拍回去。
等一行人回到島上,已經是第二天了,陳萌剛回到家屬區,就見一排人站在她家門口,爲首的不是別人,正是二爺的領導郝院長。
領導面帶愁色,看着陳萌家落着鎖的大門,焦急地問他邊上的人。
“還聯繫不到嗎?找人再找找,務必在一個小時內把陳萌給我弄回來!”
邊上的人說了句是,一轉身,就看到二爺拎着包,陳萌晃悠的走在他後面,手裡還拎着從船上帶下來的早餐餅,一邊走一邊啃。
領導看到她眼睛一亮,直接就衝過去了。
這麼大歲數,健步如飛,身份都顧不上,可見是多着急。
“這雞蛋餅做的實在不走心,而且一個賣這麼貴,船上的東西真是——”
“陳萌!”領導跑過來,打斷陳萌的吐槽。
陳萌舉起另外一個袋子,“郝叔,吃一口嗎?世界上最好吃的雞蛋餅!”
嘿嘿,吃到不好吃的,怎麼可以只自己一個人倒黴啊,當然多拽幾個墊背的啊。
領導怒其不爭地看着吃餅悠哉的陳萌,痛心!“都什麼時候了,還只顧着吃?!”
“那不吃幹啥,我餓啊!”
作爲一枚孕婦,坐了一晚上的船,不吃點東西墊墊胃,孩子也受不了啊。
“今天是什麼日子?我看你是忘記了!”
啥日子?
陳萌歪着頭想了下,不是女兒生日,不是二爺的生日,不是節假日——
“我看你是把跟樊毅琦比試的事兒忘記了吧?!”領導一語驚醒夢中人。
陳萌這才把這事兒想起來。
她是被二爺拽出島檢查身體的,期間又給好友坐了個媒,順手搞定了一對老姐妹花的陳年往事,結果算來,今天卻是她跟樊毅琦比試揭曉結果的日子。
領導一臉的着急,“這兩天你們幹什麼去了?你這要是缺席,那樊毅琦和他更年期的領導,還指不定怎麼嘲笑我們。”
比賽輸了不怕,但是不能不戰而退啊,領導這可是壓着他自己的老臉在這跟人較勁,結果主角跑路了!
陳萌把還剩一半的餅塞給二爺,掏出手絹不慌不忙地擦了下嘴角,要不是看領導緊張,她還想喝口水。
“不着急,我現在跟你過去就是了。讓大寶把孩子帶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