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還是愛了,當我的嘴脣觸及到烏雲白雪那被淚水炙熱的臉頰時,已經在也找不到自己心裡原來那根緊繃到讓人窒息的感情線。不過或許一切來的都太過自然,於是我和烏雲白雪同時決堤而出的感情在衝破彼此的心房之後,並沒有肆無忌憚的繼續涌動,而只是隨着烏雲白雪生澀的初吻如涓涓溪流般的瀰漫在了這間夢幻般的歐式睡房當中。
直到因爲自己的貪婪而差點忘記了呼吸,烏雲白雪才一臉潮紅的喘息着離開了我的嘴脣,但或許是害怕自己的生澀會敲碎這個夢,她在擡頭的瞬間卻又將抱着我的雙臂攏緊了不少。然而這也僅僅是個開始,就在我打算開口安慰她幾句以避免被她的身體擠壓的窒息掉的時候,小空姐突然含着淚水將自己的貝齒狠狠的吻到了我的手臂上,直到我壓抑不住痛苦喊出聲來,她才用舌尖輕舔着自己嬌豔欲滴的嘴脣破涕爲笑“我現在可以確定這不是夢了!你不許後悔!你的血已經流到了我心裡,如果你後悔的話,我只有把心給你才能還清楚欠你的債…”
“我是怕你後悔!”驟然間消失的壓力讓我有點不太適應,於是我下意識的將已經躺在我臂彎裡的烏雲白雪又重新抱在了身上,而後藉着這種安全感大膽道“淘淘,我有一個秘密需要告訴你,但是如果我說出來的話,你不許激動!”
“嗯!”聽到我說有秘密。烏雲白雪立刻從我們之間這個曖昧地動作上回過神來,用還來不及褪去羞澀的眼神緊盯着我好奇道“是什麼呢?難道你真的想後悔?”說了是怕你後悔了!”不忍心看烏雲白雪患得患失的樣子繼續保持下去,我輕輕的擡起頭咬着她耳垂兒說道“其實我是外星人,我地血是可以長生不老的,所以你以後最好還是把自己的心藏好。千萬不要想着把它還給我!”
“討厭!”不知道是因爲耳垂兒被我咬到而失去了力氣,還是因爲消除了自己心頭患得患失的恐懼,烏雲白雪在聽到我口中地秘密後,臉頰剛剛消退了一些的紅潤又立刻重新凝重起來。在這抹紅暈的催動下。她幾乎是不假思索的便把自己的嘴脣堵了上來,一邊貪婪的輕噬着我的舌尖一邊用只有我們兩個人才能聽懂的曖昧含糊道“我不要長生不老,我只想跟你回火星…”
“那我可要先吃點東西補充下能量!”藉着烏雲白雪的掙扎,我肆無忌憚的將手攀上了她地臀峰“如果飢餓的問題不解決,我想我是沒辦法帶着你這個因爲流眼淚而丟掉了翅膀的天使回火星去的!”
“可是我好像還不餓”雖然在我的撫弄下停止了身體上的掙扎,可是烏雲白雪並沒有老實的安靜下來,反而是舔舐着我手臂上的那個血痕得意道“用一對翅膀換一生的永恆,很划算哦!”
或許是天使地微笑有療傷的功效,所以當傷口被烏雲白雪溫柔的含在口中時,我終於還是因爲疼痛消失而暫時忘記了自己該做些什麼。。。只能任由她在我的懷裡放肆的縱容自己。但是愛情畢竟是兩個人的事情,它的昇華也要由施與受組成,而隨着長久以來瀰漫在我和烏雲白雪之間的曖昧真正的便成此刻地溫情,我終於還是忍不住在她的嬌喘聲中將一切屬於自己的私密都翻身護在了身下。
於是在烏雲白雪一聲幾近哀號的高亢中,這個世界在一瞬間忽然變的和我們毫不相干,除了她偶爾蹙着眉頭髮出的幾聲嬌呼可以透過房間中被夕陽染成緋紅色地空氣揮散掉之外,我們兩個人地眼中便只剩下了彼此。
“林花謝了春紅…”當緋紅色的夕陽在烏雲白雪那被淋漓地香汗滋潤的光澤愈濃身體面前失去了驕傲的光澤時,我終於深深地在她身上烙上了屬於自己的一朵春紅,一邊感覺着她被滾燙的激情灌溉的戰慄不已的身體一邊喘息着調笑道“淘淘。我想我應該是已經把你真的給餵飽了…”
“嗯!”不知道是不是還沒有從顫抖中清醒過來,烏雲白雪並沒有理會我的調笑,而是條件反射般的緊了緊幾乎完全蜷縮進我懷裡的身體“抱抱,好冷!”
“不冷纔怪!”摩挲着烏雲白雪光滑的背脊上那一層細密的香露,我忍不住在滑膩的刺激下繼續調笑她道“剛纔好像一直是我在勞動吧?怎麼好像你比我還要累呢?難道是因爲緊張?”
“討厭!”烏雲白雪終於在我的撫弄下停止了顫抖,她悉心的將薄被蓋在我倆身上後,立刻又紅着臉牢牢的掛在了我的身上“不許笑我!我不是故意的…”
“你在想什麼?”見我真的“老實”下來,烏雲白雪立刻又不滿的圈緊了自己抱着我的手臂“你不許胡思亂想,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真的沒胡思亂想!”藉着烏雲白雪的動作貪婪的吸噬了一口它的髮香。我有些口齒不清的艱難道“我本來是想抽菸的,可是我又怕菸絲燃燒的味道會掩蓋掉你身上的香味,所以有些猶豫不決。”
“我餓了!”烏雲白雪並沒有像我期待的那樣幫我做這道選擇題,卻驀然間鬆開雙臂掙扎着坐了起來,不等我反應過來便幫我壓好薄被站在了地上。不過因爲全身赤裸而臉色微微泛紅的她並沒有直接走向衛生間,而是首先從被我倆丟在地毯上的衣衫當中找到了煙盒放到了牀頭後。才微蹙着眉頭緩緩的推開了衛生間的門。
“或許現在你對我的愛已經多過了我對你地!”淅瀝的流水聲輕敲在耳邊。從我口中呼出的這些濃濃的藍霧好像匯成了一個大大的問號。但這個問號前面地問題我卻無論如何也找不到。其實並不是我不想找到它們。只是從衛生間虛掩的房門裡傳來的聲音讓我無法凝聚心神,所以無奈之下,我只得放下自己的疑惑快步地衝進了衛生間,用一場酣暢的鴛鴦戲水仔細的把玩一遍烏雲白雪這塊已經屬於我的美玉。
“爲什麼不穿裙子?”終於從烏雲白雪的溫柔中掙扎出來後。我懶洋洋的靠在沙發上一邊欣賞她摺疊那條被林花染紅的白色裙裝的悉心,一邊若有所悟的打量了幾眼她換上長褲之後更顯玲瓏的腰身和美腿“是因爲真地覺得這裡的天氣冷呢?還是因爲別的什麼原因!”
“你明明知道的!”被我猜中心事,烏雲白雪的眉梢立刻閃過一絲喜悅,幾乎是不假思索的脫口而出說“我男朋友不喜歡我總在寒冷的時候穿裙子。他說這樣容易得關節炎,所以我想我以後除了工作時間之外都不會再穿裙子了。如果某人因爲不能再欣賞到我穿裙子的樣子而失望,那麼我除了對他說聲抱歉之外,別無它法!”
聽到烏雲白雪有些讓人莞爾的天真解釋,我忍不住將注意力完全地放在了她身上那條屬於去年巴黎春季時裝週紀梵希專場的黑色長褲上“過幾天我需要去莫斯科見一個重要的朋友,而後我會有一段很長的空閒時間,如果你沒什麼問題的話,我可以陪你去摩納哥。”
“你好像在偷換概念!”輕輕的將摺好的裙子放進自己的行李箱當中之後,烏雲白雪立刻如釋重負的粘進了我地懷裡“雖然我沒有去過普羅旺斯,可是我聽人說那裡最值得留戀的地方是薰衣草的故鄉葛拉斯。
而不是你那支經常打敗仗的足球隊所在的蒙地卡羅!”
“他們經常打敗仗嗎?”驀的聽見烏雲白雪提到這支幾乎都快被我遺忘掉地摩納哥足球隊,我忽然有種想笑地衝動,如果哪個電視臺現在評一個十大最不負責任的足球俱樂部老闆地話,我想我一定可以穩居頭把交椅。
“你還笑得出來!”看到我臉上的笑容,烏雲白雪頗爲不解的摩挲着我的額頭心疼道“真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白白的花了八億美元在這支球隊身上,卻連它的比賽情況都不瞭解,如果你在用這種態度對待它的話,恐怕就算你今年夏天真的再投五億美元在它身上也不會有什麼效果!”
“或許我該給凱恩尼找個真正理解足球的人做副手!”爲了讓烏雲白雪因爲心疼而凝斂起來的眉頭舒展開,我若有所思地安慰她道“如果你不想看到那些敗家玩意兒。咱們可以直接去葛拉斯。”
“敗家玩意兒!”聽到我口中的哀嘆,烏雲白雪立刻像個孩子般繞有興趣的重複了一遍,直到認爲自己已經把雲洲口音模仿的很像了,她纔在我的眼神督促下搖頭道“我不想去普羅旺斯,那裡對我來說已經沒什麼意義,所以如果可以的話,我想和你去摩納哥。”
“這或許就是原因!”烏雲白雪的乖巧突然讓我的心裡泛出了好大一陣蕭索,但除了在心裡自言自語外,我似乎是不能把這些話告訴任何人。爲了不讓這種蕭索的感覺繼續放肆下去。我慵懶的拽起烏雲白雪建議道“剛纔你不是說餓了嗎?咱們現在可以去見識下阿布到底準備了些什麼好吃的,不過我想爲了自己口袋裡能裝下更多的美元,他這個楚科奇的大地主是應該不會讓咱們失望的。”
雖然烏雲白雪沒太明白我話裡的意思,但從她見到阿布拉西莫維奇爲我們準備得傳統俄羅斯晚餐時,還是表現出了自己應有的好奇和對主人的感激。不過出於本能,本來已經很飢餓的烏雲白雪並沒有對這些異鄉的美食上下其手。而是首先溫婉的坐在我旁邊聽我和阿布拉西莫維奇忽天侃地。如果不是我和阿布拉西莫維奇以及薩蘭諾娃舉杯的頻率還算高的話。我想烏雲白雪一定會爲自己的高貴付出飢餓的代價。
心不在焉的聽薩蘭諾娃和阿布拉西莫維奇勾勒了一遍莫斯科金融市場在歐若拉成立之後地狀況,我在薩蘭諾娃的幫助下強打起精神切入正題道“羅曼。聽說最近你的拉科魯尼亞在西班牙足球聯賽上很鳳光,我想要是不出什麼意外的話,他們應該有資格參加下賽季的歐洲三大杯吧?”
“你永遠是正確地!”聽到我提及他自己現在最得意的事情,阿布拉西莫維奇立刻舉起酒杯衝我笑道“葉,如果當時沒有你的幫助。我想我真的不可能像現在這樣快樂。拉科魯尼亞一定可以參加下賽季地冠軍盃的,因爲,你的預言從來都是那麼準確!”
“我也希望自己的預言準確!”見阿布拉西莫維奇有意的繞開了摩納哥這個話題,我只得自唱自和的繼續說道“羅曼。還記得我當初給你的那些建議嗎,我覺得現在是時候開始爲你在歐洲足壇的下一步投資做準備了!”
“那會是什麼呢?”聽到我說有下一步的動作,不僅阿布拉西莫維奇放下了手中的酒杯,就連充當翻譯地薩蘭諾娃都忍不住率先開口試探道“葉,我們看報紙說你最近一直在中國的西部地區進行投資,好像你是準備收購一家鋼鐵公司,對嗎?”
“是我們!”既然薩蘭諾娃沉不住氣首先提出了這個問題,我也就沒必要再和他們兜圈子,稍稍總結了下自己的想法後我習慣性的點燃煙道“最近我正在籌劃着以北緯四十度線爲依託,在原來的絲綢之路的基礎上構築一個橫跨歐亞大陸橋的鋼鐵絲綢之路。而且目前我正在這麼做,你們看到的我收購的那家中國西部地鋼鐵公司,只是我整個計劃的序章!”
或許是已經習慣了我做事的套路,阿布拉西莫維奇和薩蘭諾娃聽到我的話之後,並沒有馬上表態,而是在用眼神相互交流了下才由薩蘭諾娃首先發問道“葉,你的計劃雖然聽上去很龐大,可是這和足球有什麼關係呢?”
“我需要你和羅曼的幫助!”坦然地朝薩蘭諾娃聳了聳肩,我故作悠然的端起酒杯搖曳道“目前我正在收購的這個鋼鐵公司叫做八一鋼鐵集團。如果我得到它,就將完全的打通中亞地區同中國內陸地聯繫。試想一下,如果可以將它的銷售半徑提高一倍,那麼我們將得到以重工業爲主的整個中亞乃至俄羅斯中南部的廣闊市場,這個以消耗鋼材爲主的重工業集羣圈的市場需求,是這個世界上任何地區都不能比擬地。”
“你不是即將獲得成功嗎?”很顯然,阿布拉西莫維奇在我來楚科奇之前已經詳細地分析過我收購八一鋼鐵的這個動作,所以我勾勒出來地美好前景並沒有讓他眼饞。
“我不是說了這只是整個計劃的序章嗎?”爲了激起他們的興趣,我用和阿布拉西莫維奇幾乎相同的試探性語氣反問道“羅曼。你覺得僅僅是一個年產量不到兩百萬噸的鋼鐵公司就可以滿足經濟氛圍逐漸活躍的中亞和受政策加溫的中國西部市場嗎?這幾乎不可能!所以,我們在中亞地區除了八一鋼鐵公司之外,還需要收購另外一家產能和規模適中的企業,而我預計,這家企業應該就隱藏在哈薩克斯坦的某個角落裡!”
“所以我需要你們的幫助!”隨着阿布拉西莫維奇和薩蘭諾娃的神色逐漸瞭然,我適時地刺激他們道“或許你們已經看到了。俄羅斯的春天正在用風一般的速度向我們逼近。而因爲中國將經濟發展的重點則暫時傾斜到了西部地區,那麼如果不出什麼意外的話。中亞五國將在這個世界上最大的兩個國家的引導下共同成立一個區域性的經濟、政治以及軍事合作組織。所以,現在我們要做的就是搶跑,而即便我這次的預言不會發生,日益繁榮的大中亞地區也會像一個慾求不滿的怪獸一樣源源不斷地吞噬咱們手裡的鋼鐵資源。”
這張餅畫的還不夠大,所以阿布拉西莫維奇和薩蘭諾娃除了沉思之外,並沒有留給我太多的細節可以解讀。無聊了半晌,薩蘭諾娃才首先擡起頭確認道“葉,據我所知,現在有人預測說中國在未來兩年裡將獲得世界最大的鋼鐵生產國?;最大的鋼鐵消費國?;最大的鋼鐵淨進口國和最大的鐵礦石進口國這四個世界第一,對嗎?”
“你擁有的不僅僅是讓人嫉妒的美麗!”我一邊欣賞薩蘭諾娃狡黠的眼神,一邊坦然地衝他們兩個人解釋道“就像你們現在看到的那樣,這場世界上規模最大的鋼鐵投資的重點不在歐亞大陸橋上,而是在中國,如果我們能合作拿下中國鋼鐵行業在北方最關鍵的那顆棋子,那麼一切都將像我預測的那樣美好!”
“擁有世界上最大的稀土資源的中國包頭鋼鐵集團!”在包括烏雲白雪在內的好奇情緒的壓迫下,我輕鬆的突出了瀰漫在胸腔中的藍霧“背靠世界上最大的內陸鐵礦石出口國蒙古,直面世界上最大的鋼材消費市場,連通中國東西部冶金行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