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中沒有籍,就好像沒有陽光;b.智慧裡沒有籍,就好像沒有翅膀。]
徐子琪將初吻獻給了江海龍,這也是她有生以來第一次與男生最親蜜的接觸,聞着江海龍身體上的男性氣息,感覺江海龍身體上的熱量,徐子琪迷亂了。
這一夜,二人除了跳舞時的擁吻之外,什麼都沒幹,江海龍知道徐子琪想獻身給自已,不過他感覺時候未到,必竟用不了幾個小時,他就要離開了。
很平靜的,江海龍剋制了自已,與徐子琪躺在她的大牀上,擁着她,聽着樓下的那首‘我會永遠愛你’。
二人聊了很多,不是什麼男女之情,也沒有什麼甜言蜜語,他們聊西方歷史,聊儒家思想,聊佛、聊道、聊天主。
不得不承認徐子琪很是見識多廣,她懂的道理很多,往往說出一些話,都蘊涵一些哲理,她對世界局勢,中國政治經濟等,都有深入的研究,並不是信口開河,而是真真正正的複查過纔會發表的看法。..佛教的精義她也懂,道教的思想她也略之一二。
江海龍心中感嘆,什麼是才女?
這纔是真正的才女。
但是她並沒有術業有專攻,也並沒有深入某一領域,學得很雜。
古人云,--下@載#小¥說&網--,不如行萬里路。徐子琪的見地很廣,令江海龍折服不已。
零點的時候,二人下樓,徐子琪沒有遠送,只是站在別墅門前,淡笑的對着江海龍揮手。
只不過就在江海龍坐上保鏢的汽車漸漸遠去時,她的淚水卻已經終於止不住的流了下來,無聲而哭。
坐在保鏢車上的江海龍閉目暇思,沒有再回頭。
開車的保鏢三十幾許,江海龍以前沒見過,不過從他那粗壯的手指骨節來看,此人應該是內家拳鐵沙掌練到極致的頂尖好手。
保鏢看到江海龍閉目不語後,他也沒主動說話,畢竟江海龍的事蹟他也聽過,知道此人是連胖和尚都忌憚無比的人物,更是幹掉假姑娘的內家拳手。
汽車拐上了機場路時,江海龍睜開了眼睛,客氣的問道:“有煙嗎?”
“有。”男子的聲音很粗,很沉,一邊說着一邊遞過來一盒中華,軟包中華。
“謝謝。”江海龍沒帶煙,今天出門前他除了帶了自已的幾本證件之外,什麼也沒帶,光溜溜的一身。
“江哥客氣了。”保鏢笑道。
江海龍看了他的手指骨節一眼,問道:“你姓房?”
“江哥好眼力!”保鏢嘖嘖稱歎道:“我姓房,叫房洗塵。”
“嗯,內家拳鐵沙掌流派以房姓爲主,觀你雙臂、指骨、氣氳,練拳至少有三十年吧?湖南永州的房氏鐵沙掌,同爲習武之人,沒有不認得的道理。”
“江哥以前也見過我們房家人?”房洗塵詫異道。
“嗯,見過。”江海龍點頭:“以前有個湖南的戰友,練的就是鐵沙掌,那時候我看他練拳,着實把我嚇了一跳。”
房洗塵苦笑道:“練鐵沙掌的方法確實有點嚇人,不過一般情況下,很難有所成就,江哥認識的那人叫什麼?說不上我還認識呢。”
“房迪。”
“房迪?”房洗塵大吃一驚:“迪叔是你戰友?”
“嗯。”江海龍點頭,房洗塵能認識房迪很正常,同爲鐵沙掌傳人,還姓房,應該就是一家人。
“迪叔是我六爺的小兒子,他當兵之後,我也好多年沒看到他了,只知道他在公安部,具體什麼部門我也不知道。”
“應該還在‘處突中心’,公安部有一個‘處突中心’的部門,那裡面全是好手,有不少流派的內家拳手都在裡面,專業處理全國各地的突發事件,對外保密,對內也保密,一般人很難接觸到。”
“還有這麼一個部門?”房洗塵驚訝道。
江海龍點頭道:“很正常,自古以武犯忌,民間有不少武者,或是有一些特殊能力的人也會犯法,或者是處理一些各地市警務部門無法解決的事件,不好動用特種部隊,所以只能他們出面。”
“比如說我這類犯了法,就由他們出面吧?”房洗塵訕笑道。
江海龍輕輕一笑,沒回答。對房洗塵說這麼多,其實已經是違紀了,再多說就露底了。
房洗塵也明白其中道理,沒再追問。
到機場下車時,房洗塵把身上的兩包煙全都給了江海龍,說泰國沒這麼好的煙,讓江海龍先收着。
江海龍道謝,同時也爲徐子琪道謝,拍了拍房洗塵的肩膀,說聲辛苦,而後大步走進機場大廳。
進入機場大廳不久,胖和尚就迎了過來,滿臉笑咪咪道:“江先生,快檢完票了,大老闆等着急了。”
江海龍點點頭,一邊往前走一邊問道:“和尚,你到現在有多少年止步不前了?”
胖和尚聽到江海龍的話一驚,隱隱的猜到了什麼,所以馬上恭恭敬敬回答道:“江先生,有十三年了,自從十三歲養氣,二十歲達到養氣顛峰後,就一直也沒突破那一道門坎,始終無法進入凝氣階段,無法開闢傳說中的識海。”
“我這裡有一篇納氣法決,上乘之道,你想不想學?”江海龍沒什麼表情,胖和尚叫他先生,而沒叫老闆或江爺什麼的,就是因爲他們是同路人,只不過江海龍如今的實力是深不可測,他們之間一個是天上,一個是地下,無法比擬。所以他叫先生,以表尊敬。
“想……”胖和尚感覺自已的嗓子都冒了煙,這一個想字說出來後,心臟都劇烈的跳動起來。
“那你先答應我幾個條件,如果你能答應,我會傳給你納氣決。”其實江海龍知道,胖和尚的根骨非常好,開了全身穴竅,只是礙於沒有好的修行功法,所以一直才止步不前。
“江先生請說,和尚定當謹尊教誨。”胖和尚小步的跟在江海龍身後,恭敬得不得了。
“練了我的納氣決後,老弱婦儒不許殺!”
“一定,以前我也沒有殺過,這是做人的根本。”胖和尚馬上回答道。
“軍人警察不許殺!”
“是……”
“普通人不許殺!”
“是。”
“不能以武犯忌,不能作惡,不能奸、淫、盜、掠。”
“是……”胖和尚的腦門見了汗,這些條件,其實算不上什麼條件,如今他也是身居高位之人,輕易不會出手,不過江海龍滔滔不絕,似乎還有一大堆條件沒說出來呢。
“最後一條!”胖和尚跟在後面正想着呢,江海龍卻突然間停下了腳步,目光凌利的看向了自已。
“先生請說。”胖和尚恭敬道。
“行百善。”江海龍說完就繼續向前走去。
“行百善?”胖和尚站在原地略一沉思,馬上又跟了上去,道:“弟子知道了。”
江海龍揮了揮手:“不必稱弟子,我也不是你的老師,想教你上乘的納氣決,也只是惜你這個人才,我現在問你,你可知我所說的行百善爲何意?”
“做好事,各種好事,比如說捐款,比如說行善,其實江先生也是在提醒我要積德,畢竟我以前殺孽太重,弟……晚輩……和尚懂得。”胖和尚被江海龍弄得緊張兮兮,叫弟子也不是,叫晚輩也不行,最後還是自稱和尚。
“嗯,你明白就好,不過我提醒你,教了你納氣決後,如果以後我發再你再作惡的話,我會親手像殺假姑娘一樣,殺了你。”
胖和尚打了個冷顫,江海龍雖然輕描淡寫一般說了出來,但是他知道,現在的他,恐怕都接不下江海龍的三招。
“上飛機後,我會把納氣決傳你,下飛機前要記熟,如果記不住那隻能算你沒道緣不深。”
“謝謝江先生,謝謝。”胖和尚雙手捏了捏,深深的吸着氣,上乘之道的納氣決啊,他卡在凝氣期的門坎十三年了啊。
江海龍和胖和尚上飛機時,徐黑臉已經在頭等艙等着了,這次就他們三人出行,去泰國有六七場的晉級賽,要逗留十天到十五天,他也是主辦方的參與者,那邊早就有人定好了酒店。
飛機準時起飛,徐黑臉困了,不一會就睡着了,而江海龍則向空姐要了紙筆,寫了一篇納氣決中的識海感應篇。
他當然不可能完完整整的把納氣決傳給胖和尚,畢竟這胖和尚不是什麼好人,雖然答應了他的諸多條件,但保不齊心藏不軌,所以他只傳了第一篇,識海感應篇。
相信憑此篇法,憑他的資質,應該很快能突破那一道門坎,進入凝氣初期。
但如果他想達到中期,顯然不可能,除非有意外,或者江海龍繼續傳。
莊雲居士告訴他,凝氣中期的識海是碗口大小,後期纔是籃球那麼大,但是他的識海卻是一見方,比籃球還要大幾倍。
納氣決中沒有關於識海的說明,而江海龍也不明所以。
而所謂的凝氣,也只不過是識海納氣而已,識海納的氣越多,也就會隨之變大,力量上就會越來越強,直到增長到籃球那麼時,就是凝氣後期。
但是自從昨天無意中與兩個女人行房練習雙修之法時,卻也讓他重新對納氣有了新的認識,因爲他的識海又變異了。
識海之中納的氣,不單單是氣了,已經從單純的氣體,開始向液態氣體轉變。
納的氣中帶雨露。
他感覺到了那氣體中雨露的生機與強大,前所未有的強大。雖然那雨露很少,甚至凝結到一起後,連一滴都不到,但他卻隱隱感應到,只有這雨露,或許纔是練氣士的最終發展方向,能突破凝氣後期的發展源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