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楊國順開心的大笑。
“月寒啊月寒,我等你這句話,可是等的好辛苦啊。”楊國順的心情此時好的不得了。
“老婆子,弄兩個下酒菜,思雲,還站着幹嘛,去給你媽幫忙,念雨,把我珍藏的那瓶茅臺拿出來,我要跟月寒喝兩杯。”楊國順吩咐家人去準備酒菜,他要好好的慶祝一下。
“月寒啊,思雲這丫頭的心思,我這當父親的,怎麼會不知道呢,我也替你們兩個小傢伙着急啊,不然上次也不會有那麼麼一問啊。”楊國順其實在很早以前江月寒還在當兵時,就發現了楊思雲自以爲沒人知道的秘密。
看着楊思雲都25歲了還不想找男朋友,一心一意的等着江月寒,自己當父親的也很着急,總不能江月寒一天不回來,女兒就一天不嫁人啊。
終於,江月寒回來了,所以當時楊國順就馬上提出要把楊思雲許配給江月寒。
結果沒想到,卻被江月寒給拒絕了,不過楊國順畢竟是湖了,他知道憑藉自己女兒的這份癡心,再加上江月寒本來就跟楊思雲從小青梅竹馬、兩小無猜的關係,兩個人走到一起,是早晚的事,所以當時並沒勉強他,果然,這才一個多月,江月寒這小子就忍不住,上門提親來了。
殷姨在楊思雲的幫助下很快的弄好了兩個下酒小菜,楊國順打開楊念雨拿來的酒,給自己和江月寒各倒了一杯。
“月寒啊,我跟父親,是很好很好的朋友,其實當年你們還沒出生時,我就跟你父親做了一個約定。”楊國順端起酒杯跟江月寒碰了一下,一飲而盡,然後帶着感慨對江月寒說。
“什麼約定?我沒聽他們說過啊。”江月寒有些好奇。
“我當時跟你爸爸約定,如果我們兩家生的是一男一女的話,就結成親家。”楊國順笑着說。
“哈哈,姐,你還跟月寒真是天生一對啊,原來在出生之前就已經訂了親的啊。”楊念雨在一邊唯恐天下不亂的笑着。
殷姨也笑着點了一下小女兒的額頭,怪她多嘴,拉着楊思雲進屋說悄悄話去了,楊念雨也跟了進去。
“這我可從來沒有聽我父母提過。”江月寒很意外,原來在兩人出生以前,就已經被訂了娃娃親,可從來沒聽父母提起過啊。
“那時候你們都還小,就想讓你們以學業爲重,等上了大學,再告訴你們,至於你們能不能走到一起去,就看你們有沒有緣分了。”楊國順又喝了杯酒,停頓了一下繼續說。
“不過看你從小時候起就跟思雲那丫頭關係那麼好,兩家人都很看好你們,現在果然還是走到一起了啊,哈哈。”
楊國順很高興,自己一直很想有個兒子,所以從江月寒小時候起就很喜歡他,簡直是當做自己的兒子來看待的。
而江月寒現在和楊思雲走到了一起,更是他願意看到的結果,可以讓江月寒正式的叫他一聲爸爸了,自己總算有了個兒子,雖然不是親的,不過人家不是都說,一個女婿頂半個兒子嘛,更何況江月寒這孩子從小就跟自己關係不錯,幾乎可以當成一個兒子了。
“可惜啊,你父母沒能看到這一天啊。”想起江月寒的父母,楊國順有些唏噓,人的年紀大了,總是特別懷念年輕時的一些人和事。
“楊叔,雖然我父母都不在了,可我從小也把您當做最親的親人來看待。”江月寒平時根本不喝酒的,爲了任務需要,他們嚴格控制飲酒。
此時幾杯酒下肚,面紅耳赤的,都趕的上剛纔的楊思雲了。
“我和思雲姐的事,全聽您的,您說怎麼辦就怎麼辦!”
“好!就等你這句話!那你和思雲明天就去把證領了吧,下個星期辦酒席!”楊國順一拍桌子,當場就定了下來。
“好!明天我就和思雲姐登記。”江月寒也趁着酒意,豪氣干雲的應承到。
“行了行了,你看月寒臉紅的,別喝了。”殷姨這時和楊思雲姐妹出來了,看江月寒已經有些醉了,就連忙勸阻。
“沒事,我今兒特別高興,喝不醉!”楊國順其實酒量也不怎麼樣,幾杯酒下肚也是暈暈乎乎的,死活不承認自己喝多了。
“這死老東西,看把你得意的,思雲,你把月寒送回去吧,甭跟這東西瘋了,再被帶壞了。”殷姨一邊拉着已經開始往茶几底下滑的楊國順,一邊吩咐楊思雲道。
“月寒,我送你回家吧。”不知道她們孃兒仨在屋子裡面都說了什麼,楊思雲此刻溫馴的跟個剛過門的小媳婦一樣,小心翼翼的攙着江月寒出了門。
江月寒沒有喝多少,只是平時不喝酒讓他有些不適應,等走到自己家門口時,已經清醒了許多了。
楊思雲掏出他口袋裡的鑰匙,把他扶進屋,讓他平躺在沙發上,自己去洗手間擰了條毛巾來給他擦臉。
江月寒躺在沙發上,任憑楊思雲像妻子一樣溫柔的給自己擦着臉。
“思雲姐。”江月寒輕輕的叫了楊思雲一聲。
“怎麼了月寒?還有些不舒服嗎?”楊思雲的聲音柔柔的,給人的感覺很舒服。
“我答應了楊叔,我們明天去登記結婚。”江月寒看着楊思雲精致的面龐,傻傻的笑着說。
“啊?這麼快?”楊思雲驚的手中的毛巾都掉在了地上。
“我一刻都等不及了。”江月寒坐起身來,把楊思雲攬入懷中,楊思雲輕輕的掙扎了一下,就放棄了,安心的依偎在江月寒的懷抱裡。
“思雲姐,你知道嗎,每次看到你,我都會心跳加速,我知道,你是我今生所等待的人,我希望每時每刻都能在你的身邊,睡覺的時候要抱你在懷裡,每天一睜開眼睛,第一個看到的就是你,三十年後,如果世界上還有堅持這個詞,我希望它會屬於我,如果還有感動這個詞,我希望它會屬於你,我會緊緊的握着你的手,今生都不與你分離,直到我們雙鬢花白,牙齒掉光,我也希望你能伴在我身邊,在夕陽下互相攙扶着散步。”
聽着江月寒的深情告白,楊思雲知道,這絕對是他發自肺腑的話,因爲這個傢伙從來不會想着編一些甜言蜜語去哄女孩子開心,帶着感動,楊思雲主動吻上了江月寒。
這一吻,爲了自己多年的願望終於變爲現實,這一吻,爲了自己終於陪伴在這個自己深愛的人身邊,與他同喜同悲,相互攙扶,度過一生。
這一吻,勾起了江月寒在車上時就已經有些壓抑不住的慾火,已經不滿足於親吻的他,雙手在楊思雲的身上到處摸索起來。
兩人糾纏在一起,倒在沙發上,身體的溫度一點一點的正在慢慢升高。
眼看就要控制不住,天雷勾動地火之時,江月寒猛的放開了楊思雲,在心中暗罵了自己一句之後,抱着楊思雲坐了起來。
楊思雲的精緻的面容此刻放佛盛開的桃花一般,朵朵嫣紅,身子軟軟的一點力氣都沒有,任憑江月寒把她緊緊的抱在懷裡。
“月寒,你不想要我嗎?”楊思雲在江月寒的懷裡,帶着迷死人不償命的嫵媚表情問。
“想,但是,美好的東西到最美好的時刻再去品味,不是更好嗎?”江月寒又吻了吻楊思雲的臉蛋,笑着說。
“那什麼時候纔是最美好的時刻?”楊思雲好奇的問着江月寒。
“還虧你是老師呢,連我都知道,人生最高興的四件事,久旱逢甘露,他鄉遇故人,洞房花燭夜,金榜題名時。至於我說的是哪一個嘛,你猜猜看?”江月寒故意逗楊思雲說。
“討厭你,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這麼壞。”楊思雲大羞,不依的捶打着江月寒。
那嬌美的模樣,讓江月寒再次深深的吻上了她的櫻脣。
此時的夜,在江月寒的眼裡,不再是那麼的難熬,而是那麼的絢麗。
兩人又熱吻了一陣之後,楊思雲從江月寒的懷裡逃脫出來,站在門口對江月寒說:“既然決定了明天去領結婚證,那你就給我早點睡,明天早上8點去接我,去晚了,我就去大街上隨便抓個人去登記,不要你了。”
說完,衝江月寒做了個鬼臉,看江月寒作勢欲追,連忙開門跑了下去,留下一串銀鈴般的清脆笑聲。
江月寒苦笑着摸了摸鼻子,隨便找個人登記,還真虧這女人說的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