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們的心裡還抱一絲幻想,按也是很美好的記憶與懷念。
亦簫這麼硬生生的打破了他們心裡唯一的美好,實在是太殘忍了。只是他們也說不出指責的話,因爲怎麼說都是她的想法,他們無權干涉。
無權!真的是很傷人的一個詞。
她的有權給了月千觴,他們已經看的很明白,只要是個朋友就成,可是連成爲朋友都是奢望。
南宮清風和西門吹雪都在傷心的時候,亦簫又接着說:“我就是一位白梅的身份我纔要去,去把你換下來。這樣我有可能對不起白梅,但是我必須這麼做。”
南宮清風驚訝並不解的快速的扭頭看着亦簫。
西門吹雪也很驚訝的看着他面前背對着他的女子。
她這話是什麼意思,怎麼叫對不起白梅了。
他們都靜靜的聽着她下面的話。
“因爲我知道那裡你不開心,他束縛住了你,我要你自由,哪怕你北堂家族不歡迎,我這裡歡迎你,你就可以自由的想做什麼做什麼,不會再有那麼一個地方,在你不論走到哪裡無時無刻不牽絆着你。爲了你的自由我把白梅送進去了。”
南宮清風和西門吹雪心裡一喜,原來不是他們的自以爲,原來不是他們的自作多情。原來亦簫是爲了他把白梅送進去的,只爲換他自由。
他很開心,他很想現在對天大吼來釋放他內心現在的激動。
只是他不能,因爲亦簫的悲哀。
對,這是對白梅的愧疚。
亦簫沒有注意到他們倆驚喜的表情,自顧自的說:“白梅跟了我十三年,這十三年,都是白梅在照顧我的,可以說沒有白梅,我亦簫早死了。在所有人都遺忘我的時候,排斥我的時候,欺負我的時候,都是她挺身而出的。可是就是這樣對我有恩的人我要把她送進去。”
“可是不送進去,白梅會遺憾,我會遺憾,我會覺得我對她不夠好,那是她的家人,可是我明知道那裡有危險,你就是這樣度過的,看看你們倆都是什麼樣子,我還是狠心的要她進去。”
“我知道你心情不好過,我也不好過。”亦簫本來不傷心的,這樣說開,覺得自己很自私,要是以後白梅有個什麼事,那就是她造成的。
亦簫看着平靜的湖水,就這麼坐着。
南宮清風和西門吹雪對視了一眼,想着來勸他的人,怎麼勸着勸着把自己勸傷心了,現在還要他們來勸,只是這怎麼勸啊!他們還沒有勸過人啊!
兩人眼神交流着,你去,你去。
你那麼近,好安慰。
你,怎麼這麼的無恥,西門吹雪,我還是第一次看清楚你的真面目,南宮清風怒目瞪着着西門吹雪。
西門吹雪無所謂的聳聳肩,能不安慰亦簫,這個無恥的名聲的他接受也無所謂。
你?
南宮清風氣的半死也沒有用。西門吹雪這傢伙肯定不會出手幫助他的。
他只能轉過頭,腦海裡使勁的想着他應該怎麼說了,怎麼安慰了,他活了這麼大還沒有安慰過人了,他自己不開心也是藏着心裡不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