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去嗎?要是不想也可以。”月千觴不是和她亦簫開玩笑,而是真的問她,這一去,很有可能她身上的任務就明朗化了,她就不能擺脫了。雖然現在也已經是明朗化了,也擺脫不了,只是覺得這次一去,就推進了,加深了現在的情況。
而亦簫卻以爲月千觴是開玩笑的,笑的說:“當然想去了,當年你沒有拿到的千年人蔘須,這次我給你拿。”
話題又繞回來了。從始至終,亦簫就只記得這一件事情,讓月千觴感動,也讓老頭更加慚愧。
“你想去就去吧!我陪着你。”
“那什麼時候出發。”老頭詢問着。
“等我問完了南宮清風,白梅的出去是要頂替他的位置,當然要顧及一下他的感受。”
這一耽擱讓亦簫氣的半死。差點沒有把月千觴扔到河裡去洗乾淨。
亦簫很顧及南宮清風的感受,隔天去找了南宮清風。
她也不知道過了一天,南宮清風的心情是什麼樣的,但是她要來問一問,他不好的話,他們還可以再拖,這畢竟是他們要她去的,他們不去,她也不急。
亦簫敲了南宮清風的門,沒有人來開門,也沒有人迴應,亦簫推開門進去,裡面沒有人。她就到隔壁去問了西門吹雪,西門吹雪也不再,應該是陪着南宮清風了。
亦簫就去大門問了一下,南宮清風和西門吹雪有沒有出去。門衛回答沒有。
那就是在府裡,亦簫就開始尋找和詢問,知道了他們在王府的水塘那邊。
王府的水塘範圍不小,河水清澈見底,岸邊還是綠樹圍繞,草坪茂密。
亦簫一來就看見南宮清風就坐在草坪上,看着河水。西門吹雪就靠在樹邊陪着。
亦簫也就直接到南宮清風的身邊並排坐下。也看着河水問着:“你們覺得什麼時候回去,我已經做好準備隨時都可以。”
南宮清風身體冷不經的一愣,亦簫感受到了。
“是不是覺得我知道了白梅的身份就迫不及待的去給白梅認親。”亦簫問出這句話看着南宮清風。
南宮清風沒有回答。
“是,我是知道了白梅的身份就要去隱士家族。”
這事實的真相讓南宮清風的心在滴血,他以爲找到了組織,找到了團體,不再是之前的一個人,寂寞,孤獨,空虛和寒冷。以爲能感受到開心,激動,緊張,傷心和幸福。原來這都是他一個人的自以爲,他還是一個人,這麼久他都是一個局外人。
也是,是他自己自作多情了,他和她才認識多久啊,之前還設計過她,她沒有記仇就不錯了,怎麼可能把你當作自己人。你還沾了她的光,契約了一個靈獸,你也知足吧,別太貪心了。
可是爲什麼他的心很疼了,眼睛發酸了。他微微的頭擡了,這樣應該就不會留下來了。
西門吹雪也覺得亦簫此刻有些過分,他和南宮清風從來不求什麼,他們知道自己出生下來就已經沒有親人和朋友,可是你不把我們當朋友也不要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