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玉羅剎之外,其他的人都來爲火狐送行。玉羅剎跟火狐之間有些不太愉快,他不出現也好,如果出現了兩個人反而非常的尷尬。
在離別之前的碼頭寒心和火狐深深的擁抱了一下,對於火狐寒心太多的感激。
“兄弟,這次辛苦你們了。感激之類的話就不多說了,多說了就顯得有些矯情了不是?你回去之後記得常聯繫,只要你們有事一個電話我會第一時間出現在你們的身邊。”
火狐的眼睛一直盯着寒心看,他輕笑了一聲在寒心的肩頭輕輕拍打了幾下,他知道寒心沒有跟自己開玩笑,他所說的一切都是真的。
和寒心相處的時間不長,不過火狐可以感受到他的身上充滿着的那種豪情萬丈和對於兄弟的那種赤膽忠心。
“寒先生謝謝你給了我們這次機會讓我們參與了這次的鳥國作戰。本來我還想留下來陪着你一起對付傭兵聯盟的人的,既然你一再的強求我不要插手,那我就不多說啥了。”
“不過希望兄弟能夠聽我一聲勸,這個傭兵聯盟還有那些忍者是不會就這麼輕易的放過你的,你得時刻小心。”火狐有些擔心的說着。
寒心點了點頭,他知道火狐是爲了自己好,他淡淡的笑着說道:“嗯,你放心,所有的事情都在我的掌控之中。你們走的太匆忙了,要不然的話我還可以跟你好好的痛飲幾杯,你說呢?”
“哈哈……喝酒有的是時間,等到寒先生滅了這些傭兵聯盟的人歡迎你去南美拉斯維加斯特,我會在那裡盛情的等待着你來!”
“好,一言爲定!”
寒心和火狐兩個人深情的再次相擁,有些依依不捨。
一起扛過槍,一起同過窗,這兩種情愫是人和人之間最最深厚的一種情義。
雖然對於基可多夫的勢力寒心一直都心存忌憚,不過對於火狐給自己這些日子帶來的一些幫助他還是有些打心眼兒裡感激的。
“火狐兄弟,我給你還有你手下的兄弟們每人打了五百萬,希望你能夠笑納,錢就在你的戶頭上,密碼是你的編號。兄弟一場,你爲我死了不少的兄弟,我是不會虧待你的。”寒心緊緊和火狐相擁着,然後輕輕的在他的耳邊吹着暖風。
沒有想到寒心居然如此的客套,這讓火狐有些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既然寒心如此的有心,自己如果拒絕倒顯得自己有些做作了,火狐臉上滿是感激的說道:“那就謝謝了,希望能有機會再次和寒先生合作。”
“必須的,一路順風!”寒心輕輕的揮舞着手作別火狐他們,目送着他們上了艦艇漸漸的遠去。
火狐他們走了之後,非洲大陸的ZG還有X戰隊也紛紛離開了,還有老三手下的人馬。
寒心讓老三帶着人儘快的返回海上的時候老三還非常的不情願,不過後來寒心跟他陳述了一些厲害之後他才勉強同意。
此前還有那麼多的人馬,可是這麼多的人一走倒顯得有些冷清了。
猴子和寒心靜靜的站在碼頭,微風襲襲猴子的心中突然間有那麼一點點的失落的感覺。
“呼……”猴子長吁了一口氣,滿臉的惆悵。
“都走了,呵呵,現在就剩下咱們了。”猴子似有感嘆的說着。
寒心朝着猴子看了幾眼笑嘻嘻的說道:“怎麼?時間相處的長了,有感情了?”
猴子點了點頭,有些乾笑了幾聲:“是啊,人和人之間就是這樣,時間相處的長了,多多少少總還是有些想的。”
以前每天在自己面前晃悠的人,這突然間一下子要是沒了,確實會有這樣一種感覺。
“猴子,你覺得ZG的小白這個人怎樣?”寒心突然間冷不丁的問道。
ZG原本是非洲大陸的一股強大的武裝力量,不過後來受到了傭兵聯盟的打壓,其首領和大部分的成員都被殺。ZG的殘餘勢力最終在小白的領導下存活了下來,如今一直都活躍在非洲大陸。
這是一股不足五百人的武裝,手中的裝備有限,而且他們手中控制的地盤也不大,說實在的猴子並不看好他們。
猴子知道寒心有什麼心思,畢竟寒心跟ZG的原來的首領是兄弟,他遇難了,被傭兵聯盟的人給殺了,寒心想要爲ZG做些什麼這也是可以理解的。
猴子長吁了一口氣,然後看了看寒心說道:“心哥,ZG的成員人數不多,雖然都是經歷過大戰的洗禮的,但是你應該也知道非洲大陸那樣的地方,競爭非常的激/烈,我擔心他們根本就熬不住。”
非洲大陸有很多重要的資源,比如油田之類的。所以一直以來都是一個紛爭特別多的地方,ZG那五百人不到的組織在那兒很容易就會完蛋的。
猴子並不看好這樣的一支隊伍,寒心也知道ZG的輝煌已經成爲了過去,不過他就是不想眼睜睜的看着ZG就這麼完了。
寒心長嘆了一聲,然後摟着猴子的胳膊往回走。
“以後的事情誰知道呢?做我們這行的,從一開始進/入這個行業開始連自己明天是不是能夠還活着都不知道。不過我還是打心眼兒裡不希望ZG出事,我希望我可以儘自己所能的幫助他們。”
國際上傭兵世界的格局已經變了,所以很多的東西都很難說。
猴子苦笑了幾聲,也沒有吱聲。
“行了,走吧,別想那麼多了,跟我去一個好地方吧,我今天帶你出去好好的瀟灑瀟灑。”寒心滿臉猥瑣的笑着,然後帶着猴子離開了碼頭。
第二天寒心和猴子還有王明輝他們幾個早早的洗漱完畢之後隨便吃了點東西就朝着義和正而去。
義和正自從出了奸細的事情之後實力受到了很大的削弱,義和正的幫主段齊天都有些羞於見寒心了。
玉羅剎沒有跟寒心他們一道,而是一個人悄悄的離開了,也不知道是去幫孫夢婷買吃的了,還是去幫寒心打聽一些關於傭兵聯盟的情報去了。
山口組大部分的成員還有傭兵聯盟在鳥國的分部雖然被寒心他們帶着人順利的給滅了,但是這並不能代表什麼,畢竟傭兵聯盟和那些忍者集團還沒有被瓦解。
義和正的人經歷了這次的風波之後人人自危,死了幾個舵主和堂主,剩下的幾個小的頭目都在擔心着段齊天會對他們下手正在暗中的商議着什麼。
“豪哥,我覺得咱們現在就好像是別人刀板上的魚肉,咱們的幫主壓根就沒有把咱們當回事兒啊,該不會是中了草原孤鷹那幫人的毒了吧?義和正現在可是岌岌可危,隨時都會被別人給吞併了。”
“喪坤說的不錯,我們的人已經有不少死了,再這麼下去義和正遲早都得完蛋。段齊天那個老傢伙已經老糊塗了,我們必須要想想辦法挽救一下自己的兄弟們,要不然肯定大家都得死!”
喪坤和阿文跟豪哥一樣都是舵主角色的人物,幾個堂主都掛了,最有機會升任堂主的黃鑫也死了,所以現在豪哥的輩分在義和正是衆人之中比較高的,威望也很高。
豪哥和那個師爺走的比較的近,雖然不是山口組的人,不過卻因爲跟師爺走的近也受到過一番審查,差一點點就掛了。豪哥對於段齊天可是有些恨之入骨,覺得他該讓位了。
幫中的那些堂主等人的事情給豪哥的刺激ting大的,能夠從手下的一個小嘍囉打打殺殺靠着自己的戰功爬到了現在這個舵主的位置豪哥的身上可是多了很多的傷疤。
爲了義和正辛苦了那麼多年,每天都把腦袋別在腰間過着有一天沒一天的日子,豪哥覺得自己也該爲自己的未來做些打算了。
喪坤和阿文都表達完了自己的態度,不過豪哥始終都是微微的皺着眉頭,寂寞的抽着煙,緩緩的吞吐着也沒有吱聲,目光眯成了一道線,看上去好像在沉思着什麼。
這些日子豪哥每天都睡不好,總覺得自己好像有很多的擔心的事情,每天都活在那種痛苦之中,無法掙脫。
“豪哥,別啊,兄弟們都表態了,你倒是給個話啊!我們都聽你豪哥的,你說怎麼幹咱們兄弟就跟着你怎麼幹!”
“對,豪哥,你想說啥就跟我和阿文說吧。”
豪哥又深吸了一口煙,然後朝着阿文還有喪坤看了一眼道:“不瞞你們說,我收到了消息今天幫主又要秘密的跟草原孤鷹的首領幽靈寒心舉行密談,這次他們不知道又想要整出什麼動靜來了。”
“特麼的,我早就知道幽靈寒心心懷不軌!”喪坤滿臉的憤怒的說着,拳頭攥的緊緊的,一臉的忿恨。
阿文微微的皺了皺眉頭,神情有些難看:“豪哥、坤哥不知道你們聽說沒有,寒心的一個手下叫風巖就是那個對付山口組的時候打頭陣的那個傢伙,他今天帶着不少的兵馬秘密的封鎖了咱們義和正方圓數裡。”
“難道這個幽靈又想要玩兒什麼鬼把戲?”喪坤有些沉思着說道。
“不知道,我看這事兒是段齊天默許的。段齊天這個人非常的聰明,以前開幫立派的時候也算是一號狠人,城府特別的深,我擔心他這次是鐵了心搭上幽靈他們了,想要藉助草原孤鷹的勢力來壯大自己。”豪哥有些暗自的揣踱着說道。
喪坤早就想反了,在義和正呆着有些太憋屈了,自己很多的事情想要做卻束手束腳的。
阿文和喪坤這次就是想要聯合豪哥一起反了,鳥國山口組的勢力如今被瓦解的差不多了,如果自己可以熬過這一劫,以後就會慢慢的混大,說不定自己也可以開宗立派呢。
人都是貪婪的,誰都喜歡權利,那種榮耀和渴望幾乎可以埋沒掉人的理智。
“哼,這可不行。義和正能有今天咱們兄弟也出了不少的力氣,不能就這麼白白送給草原孤鷹那些傢伙!”
“對,坤哥說的沒錯!”阿文連忙應承着。
豪哥的目光深邃,眨巴了幾下嘴巴,口中緩緩的吞吐着菸圈,看上去好像特別的享受:“段齊天做了這麼多年的幫主,我們兄弟待他不薄,如今不是我們兄弟要反他而是他自己沒有這個能力再帶領着我們了。”
“哥兒幾個,既然你們都想要跟我一起好好的賭上一把,那麼這樣吧,阿文、喪坤帶着兄弟們下去準備,咱們要給段老頭兒來個出其不意,拉他下臺!”
“哈哈,有豪哥這句話我們就放心了,我這就下去安排!”
“我也是!”
阿文和喪坤結伴而走,嘴角滿是興奮的笑意,好像現在義和正已經落在了自己的手中一般。
等到喪坤和阿文走了之後,突然間從豪哥的房間內走出了一個穿着睡衣的女人,她的渾身飄散着香氣,扭/動着腰肢朝着豪哥走了過來,一雙纖細的玉手勾住了豪哥的胳膊一副小鳥依人的樣子。
“怎麼了美人兒,怎麼這麼早就醒了?不去再睡會兒?”豪哥滿臉猥瑣的笑着,目光有些貪婪的朝着女人打量着。
這個女人非常的年輕,是鳥國人,豪哥一直都金屋藏嬌沒有人知道他居然還跟一個鳥國女人來往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