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是一種毒藥,男人都無法邁過這個坎兒。
“豪哥,你們剛纔聊天的事情我都聽見了,我在想你需不需要我幫忙呢?”女人嫵媚的一笑,看上去特別的妖媚。
“你?”
豪哥差點點都忘記了,這個女人是櫻花聖女派的一個忍者,當初櫻花聖女派讓自己跟他合作,還特地送了一個女人給自己,而且還給了自己不少的好處。
如今櫻花聖女派在遭遇寒心的大隊人馬襲擊的時候損失不小,一定報仇心切,和他們合作一定可以達到一種非常意想不到的效果。
豪哥詭異的一笑:“好啊,不過你得先把我此後舒服了,其他的事情我都聽你的。”
“討厭……你可真壞……”女人嬌笑了幾聲,然後一下子被豪哥推到在了沙發上。
一輩子都活在別人的世界裡,也該爲自己努力一把了。如果自己一無所有,什麼都不是,別說女人了,估計就是一個雌的也不會靠近你。
豪哥喜歡這個女人,因爲她不僅僅可以給自己帶來身心上的愉悅,同時也能夠給自己帶來來自傭兵聯盟和山口組的暗中幫助。
這個女人的來路豪哥非常的清楚,她叫飯島川子,豪哥的心裡也非常的清楚她此前是以一種假的身份故意接近自己爲的就是想要讓自己幫她搜索一些可靠的情報。
儘管豪哥知道這個女人是在欺騙自己的感情,不過他卻一點點都沒有生氣的意思,因爲人和人之間本來就是相互利用的一種關係。
豪哥表面對她言聽計從,其實事實上並非如此,他更多的是在利用她,達到自己的一些目的。
一陣風停雨歇之後,飯島川子滿臉柔情的躺在了豪哥的懷中,看上去像是一個乖巧的小貓咪一樣,她的手指不斷的在豪哥的xiong前畫着圈圈,折騰的豪哥一陣癢癢。
“豪哥,難道人家伺候的不好麼?怎麼還愁眉苦臉的?是不是還在想着剛纔的事情呢?”飯島川子好像是在試探着豪哥的口風。
“沒錯,不瞞你說,我確實是有很多的擔憂。今天那個段齊天還給我來了電話,說是讓我明天過去見他,我在想自己到底要不要去見見他。”
豪哥的擔心是有道理的,畢竟前面已經有那麼多的勢力淪陷了,很多的人都死了,豪哥也在擔心着自己的處境,畢竟自己多多少少還是跟山口組以及傭兵聯盟來往比較的密切的。
飯島川子朝着豪哥看了一眼不由的嬌笑了一聲,眼神之中充滿着嫵媚柔情:“原來豪哥是在擔心這事兒啊,這事兒好辦,我覺得你應該去,這可是一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
豪哥滿臉詫異的朝着飯島川子看了幾眼:“美人兒,我沒聽錯吧?你的意思是讓我去?”
“當然!”飯島川子非常肯定的回答着。
“哦?那你說說看,爲什麼這是一個難得的機會?”
飯島川子朝着豪哥看了一眼,滿臉的輕笑:“其實豪哥你自己心裡已經有了答案了又何必來問我呢?”
“哈哈,你個鬼靈精,果然是我肚子裡的蛔蟲,什麼事兒都瞞不了你。”豪哥簡直都對這個飯島川子有些服了。
沒錯,豪哥的內心裡早已經有了自己的籌謀,即便剛纔阿文還有喪坤不來跟自己示好,豪哥也準備動手了。
不過豪哥也有自己擔心的事情,他跟了段齊天這麼多年,對於段齊天多多少少還是有些瞭解的。
段齊天這個人非常的有心眼兒,他最近跟草原孤鷹的關係一直不錯,如果自己對他動手了草原孤鷹也不會袖手旁觀的。
“豪哥,做大事如果瞻前顧後那不如直接不要做,你說呢?”飯島川子好像特別的希望豪哥能夠趟上這趟渾水。
渾水好mo魚,這些大家都是清楚的,當然飯島川子也很明白。她這樣極力的挑撥就是想要讓豪哥跟義和正的人鬧騰起來,然後她和山口組殘餘勢力以及傭兵聯盟的人好有可乘之機。
“也好,這個段齊天在位這麼長的時間了,也該換我坐坐了!”豪哥有些囂張的狂笑着,滿臉的得意,好像自己此刻已經拿下了段齊天的位置一樣。
寒心和段齊天其實就是在商議義和正幫內重組的事情的,其中說到了不少的事情,寒心有着太多的擔憂。
“寒老弟,不瞞你說,最近義和正手下的那些人都鬧騰的ting厲害的,我的位置坐着有些不太安生了。”段齊天的臉上寫滿了愁苦,好像特別擔憂如今自己的處境。
義和正經歷了奸細的風波之後人心渙散,寒心早就有所耳聞,只是沒有想到居然會如此的嚴重。
“段幫主,我聽聞你手下的堂主都被處置了,難道你不想拉扯一個年輕有爲的舵主起來麼?”寒心冷冷的說着,目光有些深邃,“我可聽說你手下有一個叫豪哥的手下最近一直都在蠢蠢欲動呢!”
段齊天心頭不由的一顫,沒有想到寒心竟然也得到消息了。
本來家醜是不可以外揚的,段齊天本不打算說阿豪和喪坤他們的事情,但是既然寒心已經知道了也就沒有什麼家醜不家醜的了。
段齊天向着寒心看了一眼道:“寒老弟,我已經明天讓阿豪還有喪坤他們來參加會議了,我一直都覺得他們想要反水,所以我希望寒老弟能夠幫我一把。”
寒心癡癡的笑着,一臉的和氣:“當然!段大哥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你義和正的風波也是因我而起,這次的事情我一定想辦法幫你擺平!”
有了寒心的這句話段齊天的心中就有了不少的把握,第二天一早老黑就按照寒心的意思將人馬事先都佈置好了,就等着阿豪他們來了。
阿豪他們年輕一輩的人一直都在蹦達着亂竄,好像一刻都沒法消停。義和正奸細的風波終於讓這些小子的狼子野心徹底的暴露了出來,段齊天想要把他們一個個的滅了。
第二天寒心早早的帶着人來了,所有的人都到齊了就差阿豪還有喪坤他們幾個。
“他們該不會是聽到了什麼風聲不敢來了吧?”段齊天有些嘰歪着問道。
“應該不會吧?”寒心淡淡的說着,然後朝着老黑說道,“外面的兄弟們你都交代過了麼?”
“心哥你放心,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好了,絕對不會有任何的問題!”老黑有些信誓旦旦的說道。
大約過了一刻鐘的時間,阿豪帶着喪坤他們出現了。
“豪哥,你們來了?”段瑩瑩有些客套的說着。
在義和正裡面段瑩瑩一直都這麼稱呼着阿豪,只是沒有想到今天竟然要以這樣的一種方式見面,彼此間的氣氛看上去特別的詭異。
“呦,今天各位來的可真夠早的啊。”豪哥看上去非常的隨性而從容,不過在段齊天看來,這是一種非常純碎的囂張和目中無人。
阿豪早就不把自己放在眼中了,段齊天一直都覺得非常的掉面子。不過這個阿豪也算是爲了義和正出過不少的力,所以段齊天一直都不想動他,但是沒有想到的是他竟然越來越得瑟了。
“砰!”
在阿豪還有喪坤他們進來之後會議室的大門就被重重的關上了,會議室裡面的大燈瞬間非常刺眼的被打開了。
阿豪的目光朝着周圍有些警惕的掃了一眼,脣角微揚。雖然段齊天非常的想要把自己給殺了,不過他暫時應該還沒有蠢到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做這樣的一種愚蠢的行爲。
阿豪的目光朝着寒心和老黑瞥了幾眼似乎有些暗暗的不爽:“幫主,咱們義和正開會,爲什麼每次都把外人給帶來呢?因爲這些外人咱們義和正可損失了不少的兄弟。”
“你放肆!這怎麼能說是外人呢?寒先生可是咱們義和正的合作伙伴!如果沒有寒先生,哪裡有我們?”段齊天知道這個阿豪非常的狂妄,沒有想到他竟然狂妄至極到了這樣的一個地步。
“哼,是麼?幫主,那麼他呢?”
阿豪的目光不由的又朝着老黑看了過去,目光之中充滿着生冷的殺氣,好像對於老黑的存在非常的不服氣一樣。
“你……”段齊天臉色氣的鐵青,他根本就沒有想到阿豪會這麼的不給自己面子,居然當着寒心的面這麼的囂張狂妄,目中無人。
寒心癡癡的笑着,滿臉的陰邪:“豪哥,幫主已經答應了老黑和瑩瑩的婚事,所以老黑就是未來的少幫主,負責跟草原孤鷹和鐵血衛士的一些業務上的來往,我這麼說他現在有資格坐這兒了麼?”
“對,我當了這麼多年的幫主也有些倦了,我正準備讓老黑接手我的產業呢!”
段齊天淡淡的說着,老黑心頭一顫,臉上浮現過了一絲詫異,而段瑩瑩的臉上則是又驚又喜。
“什麼?”阿豪還有喪坤他們好像都ting不服氣的。
段齊天微微的皺了皺眉天,臉上浮現過了幾許不悅:“怎麼?不知道你有什麼高見?”
“幫主,咱們偌大的一個幫會怎麼可以交給一個外人?況且讓他接手咱們義和正的產業,你不覺得這樣兄弟們會服氣麼?”
“兄弟們?”段齊天向着阿豪幹瞪了一眼,滿臉的鄙夷和不屑,“阿豪,你該不會是想說你一個人可以替代所有兄弟們的想法吧?”
“我……”阿豪一下子被段齊天的話給噎住了,瞬間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阿豪,我知道你一直都想要坐上幫主的位置,不過你要記住一句話,主就是主,僕就是僕,永遠都不要搞錯了位置,因爲那樣很危險,隨時都會把自己的小命給丟了!”
段齊天的一句話讓阿豪瞬間蹦了起來,滿臉的不爽:“幫主,你要這麼說就沒有意思了!這麼些年要不是兄弟們南征北討,各種廝殺着會有你的今天?義和正經歷了那麼多的事情之所以還能存在到現在,你不覺得,都是兄弟們的功勞麼?跟你有半毛錢的關係麼?”
寒心一個人在邊上喝着茶,看上去特別的悠閒。
阿豪想要鬧事也好,不想鬧事也罷,這都跟寒心沒有關係。寒心看上去特別的淡定,好像早已經將所有的一切都預料到了。
不過看段齊天的樣子也非常的從容,阿豪的反水是他早早就已經猜測到的一件事情,說起來這個段齊天倒也不算糊塗。
寒心此前第一次跟段齊天的合作是基於他是鳥國唯一的一股華夏勢力,寒心看中的是義和正在華夏的重要的位置。義和正在鳥國這樣的地方經歷了無數的風霜依然掙扎到了現在,可以說是一個奇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