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裡,我的手指像是細細的泥鰍一樣,鑽進了吳曉曉的小褲褲裡,而另一隻手,則也像滑魚一樣,貼着她的罩罩,和她右邊的那堆粉團親密接觸着。
在我上下齊手的狀況下,吳曉曉不斷的發出輕輕的嬌哼聲,同時,她纖細的一隻手也情不自禁的摸向了我的小腹,用她水一般的姿勢,來撫慰着我那團熊熊的烈火。
幾分鐘後,我將底下的那隻手抽了出來,還壞壞的放在了吳曉曉的鼻子前面,輕聲道,“曉曉,看來你傷的不輕啊,你看這纔多一會兒,就把我的手浸溼了。”
吳曉曉聽到這話,臉蛋紅的已經不像樣子,呼吸也變得急促了起來,後背緊緊貼着身後的電線杆,兩條白膩的大長腿也不由自主的分開了,雖然沒有說一句話,意思卻是再明顯不過了。
我邪邪的一笑,也不再逗她了,將她下面的小褲褲向下一扯,說道,“轉過身去。”
吳曉曉頓時聽從了我的話,將小魚一般的身體轉了過去,然後將雙手扶在了電線杆上。
隨即,我也不再等待什麼,將褲子往下一褪,對準方位直接進去了。
喔!
進去的一剎那,我整個身體和整個精神都處於一種如魚得水的狀態,雖然還是有點緊巴,可是那種感覺真是無與倫比。
還以爲今天沒機會辦這事兒了呢,沒想到現在都凌晨了,還能有機會和吳曉曉來一次。
在我的撞擊中,吳曉曉的聲音也不停的發出,低沉而狂野,像是一頭爽到極致的母豹子。
而這一次,我還是嫌她有點吵,索性把她的包臀裙脫了下來,塞進了她的小嘴兒裡。
這樣一來,她的聲音只變得低沉,給我的感覺是正在強*奸……
因爲幾年前的那件事情,我真是太喜歡這樣的感覺了,在吳曉曉的身上體現得淋漓盡致!
本來以我的身體條件,這一次怎麼着也得持續個半小時以上,可我有意加快了速度,因爲我們辦完以後,還得回去和馬文他們會合。
於是,在十七八分鐘以後,我撞擊的速度就達到了最高,弄的吳曉曉全身都抽搐了起來,像是死了一樣,尤其最後幾下,吳曉曉嘴巴里的包臀裙居然掉了出來,導致她的聲音一下就高亢了起來。
可是,這一刻我也已經失去了理智,像是瘋了一樣,約莫着二十幾下後,我的億萬子孫,全部進入了吳曉曉的身體裡。
我們的呼吸在黑夜裡都尤爲明顯了起來,尤其是吳曉曉,還伴隨着些許的呻*吟聲。
在無需我指示的情況下,吳曉曉在短暫的歇息之後,轉過了她的身體,臉頰逐漸在我的視野裡消失。
沒一會兒,我的下面被一團溫熱的感覺包圍,這樣的感覺讓我永生難忘,朦朧的舒服,刺激的舒服,讓我情不自禁的叫了出來。
這一刻,是我最敏感的時候,而吳曉曉卻直擊我的爽點,也許她的技術帶着些許的生澀,可是她現在的這種態度,讓我感動,讓我非常的感動。
感動的我恨不得再搞她一次。
用嘴巴幫我清理完之後,吳曉曉本來想要吐了,我卻異常淫*蕩的糾正了她的下巴一下,導致她剎那間心領神會,竟又吃掉了我的下面,然後一邊吃一邊吞嚥,讓我能明顯的聽到那種令人滿足而刺激的聲音。
我心想,吳曉曉這個女人,我調*教定了!
等吳曉曉把小褲褲從膝蓋上提了上去,並且穿好包臀,我依依不捨的環住了她的腰肢,說道,“真捨不得就此和你離開,真想和你再弄一次,不,兩次三次,三天三夜。”
我能感覺到,吳曉曉聽到這聲音以後立刻就動情了,但是她礙於僅存的一點點矜持,沉默了片刻才說道,“劉哥,我也想和你一直做,可是你能不能等我臉消腫了,到時候劉哥說去哪裡就去哪裡,劉哥喜歡在什麼地方就在什麼地方。”
我摸着吳曉曉柔軟又不失彈性的臀部,說道,“我要在高樓的頂端。”
吳曉曉說,“可以。”
我說,“我還要在郊區的公路上。”
吳曉曉頓了頓說,“可以。”
我說,“我要在百貨大樓上面那塊大鐘表的後面。”
吳曉曉說,“可以。”
我說,“我要變成公牛,紮在你的身體裡,高*潮十次以上再出來。”
吳曉曉說,“可以。”
我說,“我要攻佔你身體的每一個洞。”
吳曉曉說,“可以……”
就這樣,我們在沒羞沒臊的一說一答中,離開了巷子,等了有五分鐘,纔打到一輛出租車。
而剛剛上車,我就接到了馬文的電話,電話裡他說已經到了,問我到哪兒了。
我說馬上到家,然後還讓他和眼鏡兒到小區附近賓館買點熟食和酒。
結果,我們仨人在賓館裡喝到天亮,我醒來的時候,身邊躺着的是吳曉曉和方夢,倆女人正用一個姿勢抱着我。
我的腦袋有點昏沉沉的,我說怎麼做夢被什麼東西壓着,原來是吳曉曉和方夢。
這一刻,我纔想起來昨晚喝完酒我就去了吳曉曉和方夢的房間,而在此之前,我們開了兩間房,眼鏡兒和馬文可能還在另一間房睡着呢。
吳曉曉身上穿着的,還是昨天那件包臀裙,方夢身上穿着的,也是昨晚剛換的那身衣服,下面的超短裙這個時候已經掀到了她的腰際,所以裙底的風光讓我一覽無遺。
除了黑色的絲襪,她穿的是一件粉色的小褲褲,因爲被絲襪緊緊的貼着,所以邊角處還有些變形了。
雖然昨天夜裡和吳曉曉在凌晨的巷子裡就辦了一次,可那畢竟也只是一次而已,我看了看時間,現在是十點多,對於昨天到今天的我來講,還算是大清早。
我看了看下面,嚯,高樓大廈平地起啊。
一邊是露着底褲的吳曉曉,一邊是露着黑色絲襪的方夢,我現在真想把她倆一起都給辦了。
當然了,依我的脾氣,這不僅限於我的想法,我還付之於行動了,相比方夢,我還是在吳曉曉的身上更爲隨便一些,但是我剛想把手伸進吳曉曉的裙子裡,另一邊的方夢就睜開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