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吼完以後,場子裡的音樂也停止了,白色的燈光也幾乎同一時間亮了起來。
謝龍看到我這麼張狂,卻反而笑了起來,死死的盯着我說,“事情我也大概明白了,哥們,阿北和阿南都是你打的吧,你現在管我要人,是不是不太合情理?找事兒的人應該是我纔對吧。”
我突然又平靜了下來,說道,“那你的意思是不交咯?”
謝龍也夠突然的,猛的一提椅子,向我砸了過來,同時也向我跑了過來。
我矮身一躲,讓過了椅子,緊接着一記掃堂腿,再次搶先一步,精準的用腳背踢在了謝龍的小腿上。
謝龍被我一下踢倒,但是他身後的幾人,卻是丟椅子的丟椅子,丟酒瓶的丟酒瓶,同時還都衝了上來。
我往旁邊一閃,躲過了椅子和酒瓶,而眼鏡兒也已經側翼進攻,到了謝龍身邊,猛踢了一腳他的頭部之後,直接抄起了一把椅子,向朝我衝來的四個人砸了過去。
我的危機一下解除了,也抄了一把椅子,砸向了阿南阿北等人,然後兩三步過去,踹倒了一個,剩下的三個跑的跑躲的躲。
謝龍最慘,剛衝過來就被我踢倒了,還被眼鏡兒猛踢了一下腦袋,現在正在座位底下抽搐呢,像極了擂臺上被打得起不來的拳手。
阿南和阿北沒想到我和眼鏡兒這麼生猛,現在已經嚇傻了,甚至跑都不敢跑了。
我和眼鏡兒也沒想到對方居然這麼弱,看來,這種酒吧裡也沒幾個真正能打的,都是靠兇,狠,紋身,肌肉來震懾他人。
打完以後,我咬了咬牙,實際上我現在腳疼着呢,畢竟只穿了一雙人字拖,踢人的時候難免傷到腳趾。
但是,爲了保持我現在的風範,我只能硬撐着,甚至將疼痛轉化成憤怒,指着阿北阿南道,“你們兩個,過來!”
阿南和阿北都要哭了,跑也不是,過來也不是。
阿南直接服軟道,“大哥,我們錯了行嗎,你放過我們,我們不該打吳曉……我們不該打嫂子的。”
我掏出那盒中華咬出一根菸,指着阿南道,“過來。”
阿南慫的一逼,真走了過來。
他一過來,那個阿北也低着頭過來了,一副犯了大罪的樣子。
我扭頭看了看吳曉曉,說道,“你過來。”
吳曉曉也過來了。
卻在這時,大門被人推開了,是馬文。
他一看現場這情況,看了看我和眼鏡兒,點着頭出去了,一副很佩服我們的樣子。
我問吳曉曉,“倆人誰打的你?”
吳曉曉說,“都打了。”
我點點頭,指了指阿南,說道,“那從他開始吧,哪隻手打的?”
阿南害怕的要死,但卻一聲不敢吭,看向吳曉曉的眼神全是乞求。
吳曉曉卻沒有絲毫同情,指着阿南的右手說,“這隻手還有右腳,打了個三個耳光,還踹了我一腳。”
聽這話,我對阿南說道,“把右手放在桌子上。”
同時從旁邊拿過了三個酒瓶。
阿南當然不會聽我的話,嘴裡求饒道,“大哥,放過我吧,我真錯了。”
我不耐煩的嘆了口氣,看了眼鏡兒一眼。
眼鏡兒會意,拿出了那把戰術直刀,放在了阿南的脖子上,皮笑肉不笑的說道,“信不信我把你血給放了?”
說着,眼鏡兒真劃了阿南的脖子以下。
阿南的脖子上頓時出現一道血痕,嚇得他“啊啊”大叫,腿都軟了,閉着眼睛大聲道,“我放,我放,大哥別殺我!”
阿南哆哆嗦嗦的把右手放在了桌子上。
“嘭”的一聲,他剛放在桌子上,我的酒瓶就落了下去,伴隨他再一次大叫的聲音,酒瓶的玻璃渣四濺。
接着,又是第二個酒瓶,第三個酒瓶,然後是右腿,一個扎啤杯子!
砸完以後,阿南直接癱到了地上,滿身的大汗,痛哭流涕起來。
我指了指阿北,問吳曉曉,“他呢,哪隻手打的你?”
吳曉曉其實也嚇得不輕,但還是說道,“他掐我脖子了,兩隻手都有,右手還打了我一拳。”
阿北很聽話,不用我說,就渾身發抖的走了過來,眼裡不停的在掉大淚疙瘩。
我不會因爲他這樣就會放過他的,和阿南一樣,只不過少了一個扎啤杯子。
最後,阿北倒比阿南強點,雖然也是在地上打滾,聲音卻沒有那麼大。
我看了看吳曉曉,她的俏臉被刺激的煞白,淡淡的問道,“監控室在哪兒?”
吳曉曉一愣,說道,“在後臺呢,服務檯電腦上也有,不過是一樓的。”
我點點頭,對眼鏡兒說,“在這兒先等等,我去一下就來。”
監控室裡的人早就出來看怎麼回事了,所以我把錄像都刪掉,也沒有廢多大事。
然後,我和眼鏡兒、吳曉曉又下樓處理了一下一樓的事,最後,走出了極地酒吧。
不過,我與吳曉曉和眼鏡兒與馬文是兵分兩路,說在方夢和吳曉曉的出租屋集合。
我跟吳曉曉鑽進了不遠處的一條巷子,馬文和眼鏡兒則是走向了出租車。
這樣做的原因,是附近的監控難以查到我的蹤跡。
巷子裡黑漆漆的,吳曉曉緊緊貼着我的手臂,導致我能清晰的感受到她胸部的彈性。
我邪邪一笑,不客氣的摸着吳曉曉的臀部,問道,“這回出氣了吧?”
吳曉曉輕聲“恩”了一下,有點扭捏。
我又問,“肚子還疼不疼了?”
吳曉曉說,“不疼了。”
我壞壞的說,“我不信,你讓我看一眼。”
吳曉曉沉默了一會兒,似乎察覺到了我的意圖,害羞的小聲說道,“這裡也沒有路燈,你怎麼看啊。”
我說,“我眼神好,把你裙子掀起來就行唄。”
說着,我領着吳曉曉駐足在了一根電線杆旁邊。
吳曉曉左右看了看,發現沒人,才把自己的包臀裙往上掀起。
等她把包臀裙掀到胸口處的時候,我突然抓住了她包臀裙的裙邊,往上又是一掀,同時抓住了她的罩罩,臉對臉看着她說道,“我想你了,你想不想我啊?”
吳曉曉羞怯的低下了頭,用蚊子般的聲音說,“你不是要看我肚子嗎,你看啊。”
我另一隻手一下伸進了她那不知道是顏色和材質的小褲褲裡,說道,“要不我先檢查檢查你下面的傷口吧,每月都流血,是不是傷的太嚴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