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的時候,她並不認識鬱允君,初次見面就被她惡毒的諷刺了一次,就如同小丑般的被旁人恥笑,這個仇就結下了。
後來,她託人打聽了鬱允君的背景,才知道原來是一個厚着臉皮纏着前男友的女人啊!
鬱允君沒有理她,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從電梯裡走出去。
謝綾美豔的臉上掛着冷笑,看着她,聲音不重不輕,就這麼的響在空蕩蕩安靜的停車場裡:“抱着給別的男人生的野\/種找席總做什麼呀,不會是奢望讓他認收了你女兒吧。
這種白日做夢的事情,也就你能幹得出來,今天有沒有塗粉底,我看這皮都厚得好幾層了,是不是被拒絕了?一臉的寡\/婦樣!”
鬱允君步伐驀地一頓,轉身看她嘚瑟的笑臉的眼神出奇的冷:“我被拒絕,也好過某人不惜一切代價去整容成慕暖央的這種愚蠢的行爲。
整容了又怎樣,你能嫁給瀾城,成爲他的女人嗎?他恐怕連親你一下都不願意吧,假貨就是假貨,還真把自己當成正主了?”
“呵!”謝綾擡手梳了下長髮,笑容依舊明豔卻也透着冷意:“那又怎樣呢,好歹我想見他就能見啊,不像你三番兩次就被拒之門外,我可不像你不要臉,就想着上他的牀。”
她這次學的很聰明,沒有表露出這邊方面的想法,來找席瀾城大多數都是因爲謝家的生意上事情,頂多有時候會提出稍微過分一點的要求,想跟他吃一頓飯。
通常呢,這種要求,只要她裝成慕暖央平時說話委屈的神態看着他,都能被應下來,雖然每次他都沒有吃什麼東西,靜靜的喝着紅酒,眼神會深不可測的看着她這張臉。
不過她不在意這些,好過當初她沒有整容前,跟他說一句話的資格都沒有吧?
“拂看衆生皆是拂,魔看衆生皆是魔,誰知道你心底想的又是什麼齷蹉的事情。”鬱允君冷冷的開口,眼底壓抑着極深的恨意。
她最討厭的就是這張臉,可卻偏偏這張臉這七個月來頻繁的出現在她的視野內,出現在娛樂圈裡,令人忽略都難以忽略。
她頂着慕暖央的臉到處討好席瀾城,知道席瀾城會想念慕暖央,所以就乖乖的出現在他面前,也不會去主動惹他。
利用席瀾城對慕暖央的思念,肆意的稱霸娛樂圈,雜誌報紙娛樂節目上都是她這張臉,這樣的作法只能讓席瀾城的思念越發的加重不受控制,也會讓他越發的想要對慕暖央好。
痛苦和思念是可用轉移的,當謝綾頂着這張臉出現的時候,席瀾城就將百分之一的思念轉移到她身上,有求必應,給足她最好的。
這張臉的作用,可真大呵!
“你清高麼,纔會淪到這個下場?”謝綾雙手在胸前交叉環胸,眼神輕視的掃蕩着她現在這副弱美人的模樣,呵道:“孩子都給別的男人生了,這種別人玩過的女人,席總怎麼會用呢?”
鬱允君紅脣幾乎要被自己的牙齒咬破,雙眼冷冷的瞪着眼前的女人。只見她又一陣的輕笑。
“哦,對了,你該不會是老討生活費的吧,席總會給你錢花都算恩賜了,瞪我作死呀,難道我說錯了嗎?”
“謝綾,你想過有一天慕暖央回來,你會有多慘沒有!”鬱允君眼像是淬了毒一般的看着她,聲音卻是輕。
“她會回來嗎?”謝綾挑眉,明豔的臉孔上堆滿了張揚的笑:“要回來早就回來了,說不定都死在外面了,我們就慢慢耗着吧,我倒是覺得席總情願一輩子面對着我這個冒牌貨,也不會跟你在一起呢。”
要回來,早就回來了吧,聽說都失蹤一年了,席容景出生後她就消失在京城,有很多的傳言啊,她還特地找人查了一年前慕暖央生孩子的醫院。
花了好大勁,才讓當時一個護士開了口,說是慕暖央難產,生下孩子後連醫生鑑定她是熬不過這關,直接陷入了重度昏迷。
席瀾城趕到醫院的時候,慕暖央已經失蹤,不知道去了哪裡!
呵,沒有死在外面,以慕暖央的脾性來看,會爲了躲自己的丈夫,連孩子都不要了?
“說起來,鬱允君,我謝謝你啊!”
謝綾走進電梯笑得飛揚跋扈,極其囂張,她要沒有跟慕暖央斗的兩敗俱傷,哪有她的事?
真好,她歸來的真是時候!
……
……
鬱允君站在停車場,臉色一下變得蒼白,那笑聲極爲的諷刺着她,她好不容易把慕暖央趕走了,換來的就是這個?
一個假冒牌貨也敢這樣囂張嘚瑟!
呵,反正她的一生也就這樣了,只要席瀾城對她被迫生子的時候有愧疚,她就有辦法纏着他,一輩子都不會放棄!
她們走着瞧!
……
……
“羅助理!”謝綾從電梯走出來,絲毫不在意別人異樣的目光,滿臉微笑的看到羅森,便打個招呼。
說實在,每次看到這張臉,羅森就渾身的不自在,態度也淡淡的:“謝小姐!”
“席總在嗎?”
“在!”
謝綾彎着脣角,整張明豔的臉上都是止不住的甜蜜可以溢出來。“我爸爸生日,我來邀請席總出席,羅秘書也來啊。”
羅森笑而不語。
……他纔不去!
謝綾推開辦公室的門,一眼就看到了坐在辦公桌前,襯衫袖子挽起的男人,修長手指間轉着鋼筆。
看到她來,也沒有說一句話,這種相處模式謝綾早就習慣了,這個男人也就是看在她這張臉的份上,破格的允許她出現在他面前,但是態度都是很冷淡。
“席總!”
謝綾走過去,優雅的在辦公桌的對面坐下,塗着豔紅的脣瓣挽起:“我爸爸過幾天生日,你來好不好?”
席瀾城臉上沒有明顯的波動,沉穩低醇的嗓音透着一股清淡:“沒有別的事情,出去。”
“要這樣嗎?”謝綾明豔的笑容僵下,輕輕的嘆氣:“我爸爸邀請的都是商界有名有望的人來,他們知道席總也會出席,都趕着要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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