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養了一直小烏龜,取名爲胖墩!
這個小烏龜和名字的由來是因爲他哭嚎着嗓子要買藏獒,說哥哥都在法國養了兩隻,而且還是爸爸之前送的,爲什麼他就沒有?
席瀾城看了他一眼,淡淡的打擊他幼小的心靈:“我怕你半夜餓,把藏獒給燉了!”
“……”席容景。
他好生氣,真的怒了,擺着臉色好幾天,都不理爸爸了,偏心眼的傢伙就愛虐他,對哥哥都老好了,有求必應!
他還以爲是爸爸看他可愛又疼愛他,所以把哥哥流放到了法國,又當爹又當媽的養着他,後來才知道根本不是這麼回事,爸爸一心都惦記着哥哥呢。
一歲的他,已經懵懵懂懂的知道沒媽疼的孩子,連爸都不疼的,所以他要攢錢!以免以後被爸爸趕出家門去做乞丐!
再後來,爸爸有一天良心大發的給了他一隻小烏龜養,以來彌補他夢寐以求的小藏獒。
席容景又驚喜又嫌棄的啊,因爲這隻烏龜爬的太慢了,所以他就把小烏龜取名爲胖墩,在他的印象中,胖胖的矮矮的人才走的慢。
爸爸又聽到他這樣喊小烏龜胖墩了,眼神輕視的掃了下他的小短腿。
“……”席容景隔天就厚着臉皮想借江伯伯女兒,夏夏姐姐的公主裙穿,這樣就能遮掩住他的小短腿啦!
誰叫爸爸這種行爲已經嚴重的觸及到他的底線了,簡直是喪心病狂。就跟羅森叔叔經常說的,這條新聞上的吸血老闆真是喪心病狂的!
席容景一有機會,就纏着席瀾城,要來公司,他還會唱一閃一閃亮晶晶呢,不過後半句是什麼,他的詞庫量有限,記不清了。
整潔嚴肅的辦公室內,經常都會聽到一個小小的人兒穿着可愛的小熊睡衣,口中嚎着一閃一閃亮晶晶。
那嗓音,絕對也是喪心病狂的。
……
下午的時候,席容景終於玩累趴在了毛毯上,流着口水睡的很像,席瀾城拿一條毛毯蓋在他身上,便去開會。
直到兩個小時後,開會結束,羅森來彙報,鬱允君找他。
在一個月前,鬱允君生下了一名女嬰,席瀾城去見過一次,便沒有在去看她,不過物質上的卻沒有少她什麼。
鬱允君做完月子出來,消瘦的臉也被養了圓潤了很多,恢復了血色,她抱着女兒來公司找席瀾城。
已經在辦公室久等了很長時間,等的時候羅森派了一個秘書在場,她清楚羅森那點小心思,無非就是怕她傷害在毛毯上睡覺的席容景。
說實話,看着席容景現在長大了一些,容貌是繼承了慕暖央,她是想掐死這個孩子,卻也沒有蠢到現在去自找死路。
席瀾城對她已經沒有了一絲的情分,會照顧她們母女也是因爲他以爲她被強\/暴是慕暖央害的,處於責任罷了。
“瀾城!”看到席瀾城一身銀色西裝的出現,她抱着孩子,歡喜的站了起來。
秘書識相的退了下去。
“什麼事?”席瀾城朝她的方向走去,卻不是找她走來的,是走到熟睡的席容景面前,小孩子睡覺會翻身,所以把小腳丫露了出來,他爲孩子蓋好毛毯。
鬱允君的笑容僵了下,隨後語氣放輕鬆:“瀾城,我的孩子出生也一個月了,但是還沒有名字。”她說完,目光帶着一種沉迷的看着眼前男人完美的側臉。
同在京城,但是她真的很少看到他,懷孕十月,相見的次數是少之又少。每次她刻意的出點狀況,來的也是專業的醫生和保姆,他沒有出現……
席瀾城沒有回話,鬱允君又自顧自的說了起來:“我被強\/暴也不知道孩子的父親叫什麼,瀾城,孩子生下來就沒有爸爸,已經很可憐了……
你能讓她跟你姓嗎?我名字想好了,叫席景芙可以嗎?”她小心翼翼的看着這個男人,閉住了呼吸。
“你的孩子不必跟我姓。”席瀾城拒絕的毫不猶豫,很徹底。
鬱允君眼圈微紅,委屈的看着他:“可她沒有爸爸啊。”
“她有母親。”言外之意,可以跟你姓。
“瀾城,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想以後我的女兒不被人笑話是沒有爸爸的私生女,她跟我姓,以後別人聽到她是跟媽媽姓,那會笑她的。”鬱允君朝他走進了幾步,把孩子給他看。
“你看她,多可愛,瀾城,你養育了她,爲什麼就不能給她一個姓!”她很傷心的看着熟睡的女兒,才一個月就出塵的漂亮精緻。
長大了,也一定會像她一樣有姣好的容貌。
“允君,這樣我的孩子會有想法。”席瀾城眼神是清冷的,沒有看她懷中的女孩一眼,落在她的身上跟溢出薄脣的聲音一樣,都讓她覺得心痛。
鬱允君憋住了想哭的衝動,她深呼吸一口氣,揚起僵硬的笑容來:“我知道了,我不會勉強你的,那她就叫鬱景芙吧。”
“你剛出月子,現在下雪天冷,沒事就回去吧。”席瀾城薄脣抿成一條線,轉身走到辦公桌坐下,開始處理堆積如山的工作。
又是這樣,沒說幾句話就趕她走了。
鬱允君下垂着眼睫,纖長的睫毛擋住了眸底的冷意,她默默地轉身,抱着孩子走出辦公室。
這樣有意思嗎?
一年多過去了,她的孩子都出生了,慕暖央還沒有回來,他冷淡她有什麼用,那個女人要真活着怎麼可能不回來見兒子。
好,你耗吧,我陪着你,反正她這一生也毀的徹底了,她會一直的在席瀾城身邊等着,等他熬不下去了。
抱着孩子走到停車場,電梯的門打開,還沒有出去,就看到了要進電梯的女人!
這七個月以來,風頭過甚的女人!
謝綾那張美得出奇的臉孔畫着精緻的妝容,整個人越發的美豔動人。黃色包臀短裙,外搭一件高端大氣的皮草,大波浪的長卷發都披在左肩上。
鬱允君看着她的眼神,是充滿了不屑和鄙夷!
“呵,這不是鬱小姐嗎?做完月子出來了?”謝綾也自然認識這個女人,席瀾城的初戀情人麼,她這幾個月裡也跟她打過照面,多數都是和她湊巧同一天到盛世想找席瀾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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