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浩辰渾身緊繃,閉了閉眼角已經明顯泛紅的雙眸。
要命。
太硬了。
要瘋了。
她完全是故意的。
“淺淺……”
男人嗓音低啞近乎模糊的低聲換着她的名字,他想告訴她別鬧了,但是話到嘴邊卻又變成了每當他動情時都低迷的換着的兩個字,
“淺淺……”
秦淺脣角噙笑的看向他,
“嗯?”
“你……繼續。”
秦淺,“……”
她不問他是不主動跟她解釋是吧?
不解釋還跟她莫名其妙的鬧脾氣是吧?
那好吧,她也偏偏不會如他的意。
慢慢悠悠的收回手的時候,指尖懶懶的從他的身滑過,指腹的輕柔的觸摸,她感覺到男人身體突然明顯的緊繃,像一張拉成滿月的弓。
她俯身,故意接近他,馨香溫熱的呼吸全都撲在他的臉,撇撇嘴,
“不摸了,不好玩兒,沒什麼意思,這樣吧。”
冷浩辰,“……”
他暗啞的聲音近乎低迷的道:
“淺淺,我難受!”
秦淺表情一副很明瞭的樣子,她點頭,
“我知道啊!做過手術之後是肯定會難受的,不過這都是你自找的,誰叫你憐香惜玉見義勇爲那麼願意當護花使者呢!幸好只是傷了,沒有殘,當是買個教訓吧!”
最後她用兩根纖細的手指捏了捏他的俊臉,輕輕吐出兩個字,
“活該!”
她說完抿着壞笑要起身,男人帶着粗喘的低迷嗓音又繞道她的耳邊,
“夫人,你這是想要我的命嗎?”
不給他解決還故意在他跟前挑逗,他的女人什麼時候學的這麼壞了?
伴着輕輕的低笑聲,秦淺淨白的臉表情很無辜的樣子,
“怎麼會呢?浩哥,你要講講良心,這些天我可是對你照顧的雖然說不細緻入微,也算得是盡心盡力,你怎麼能冤枉我呢?那個真正想要你命的人,可是已經被冷先生你親自發話給放了,正逍遙法外呢!”
男人舔了舔乾燥的脣,顯然沒心情跟她談論這個話題,
“淺淺,這件事我會跟你解釋,但是現在,你要是再不管管它,它真的要性命不保,壞掉了。”
秦淺抿脣笑着,
“浩哥,你忘了我的職業了嗎?雖然我學的不是男科,但是基本性學知識我還是懂的,要是這樣能壞掉,那世不知有多少男人都要出家當和尚了。”
身體慢慢站起,眼角餘光突然瞥見他竟然想擡手,秦淺立刻轉臉看向他,凶神惡煞一般,
“你又想幹什麼?”
話音還沒落下,她已經被男人攥住手腕帶進了懷裡,幾乎是瞬間的反應,她迅速單手撐住牀面,以免再撞倒他的胸前,但是胸前的那對柔軟還是不輕不重的碰到了他。
也不知是痛還是別的什麼感覺,男人低低的,仿似呻,吟一樣的聲音悶悶的哼在耳邊,他的脣準確的吻了她的,重重的,帶着濃重喘息的聲音廝磨在她的耳邊,
“我寧願廢了這雙手,也不能給冷夫人紅杏出牆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