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壞掉對我影響不大,反正你已經給我生了兒子。”
他湛黑視線幽幽灼灼的望着她的眼睛,聲線裡透着淳淳笑意,
“可是下半輩子你要守活寡了,會很可憐的。”
秦淺瞧他那得意無賴的樣子,惡由心生,轉身走回去牀邊,半彎着腰,視線落在他那一處,杏眸眨了眨,隨後彎起好看的弧度,
“這個不勞冷先生操心了,如果你日後真的不舉了,我可以紅杏出牆另尋新歡而且理由充分。”
冷浩辰似笑非笑,
“那冷夫人你會很悽慘的。”
然後他看到她鼓起粉白的小腮幫,笑吟吟的將小手伸了過去。
男人喉間立刻不可控制的翻滾出低低的悶哼聲,很沉很壓抑。
一雙狹眸再次看向分明是故意搗亂的女人,深邃的眼底桃色越來越重,逐漸泛出猩紅,更加可怖。
可是秦淺覺得他再可怖現在也是個事事都需要她照顧的病秧子,連吃飯都要她喂。
她笑眯眯的看着他,
“今天才發現這東西好像還挺好玩兒的,嘖嘖,若真壞掉了,還真有點可惜。”
冷浩辰,“……”
那透着邪妄的笑的,簡直是一個小壞蛋的臉。
冷浩辰分分鐘覺得氣血涌翻騰,頭一次懊惱沮喪自己成了廢人,不能分分鐘做到她貓兒一樣的求饒。
同牀共枕了幾百個夜晚的男女,秦淺怎麼會不知道他此刻的眼神代表了什麼,視線輕飄飄的落在他赤着的胸膛,一隻罪惡的小手那麼伸過去,乾淨透明的淡粉色指甲羽毛一樣輕輕在他的胸膛滑動,指尖一路流連到腹肌,緩慢而輕快的往下走。
冷浩辰呼吸重的彷彿隔着門板都能聽見。
蔥白細嫩的手指在他最腹部靠近人魚線的位置停住,輕輕摁了摁,然後撇着嘴搖了搖頭,
“太硬了,冷先生這兩年的運動量又加強了嗎?”
她說着挑了挑秀美的眉毛,
“我們劇組的男一號可你的好多了,到底是年輕,我摸過,那肌肉像質量極好的果凍膠一樣,彈彈的。”
男人皺眉,脣角沉了沉,眯起一雙眼睛嗓音粗啞的道:
“你還摸過他?”
“是啊。”
秦淺表情自然又認真,還帶着幾分自豪的神情,
“我那時還是製片人助理,可以打着敏姐的旗號到處揩油,當時有幾個女星都圍着那個男一號,我聽大家都說手感好,所以我也摸了兩下,嗯……不過,還真是不錯。”
她說着應景的用手指在他的腹肌戳了戳,表情略帶嫌棄,
“不像你這個,沒什麼手感,怪不得每次在牀,都感覺好像一塊石頭壓在身。”
那塊石頭,“……”
他已經在意念裡將她XXOO了一萬次。
這女人無論動作還是言語都明顯在挑逗作亂,冷浩辰蒼白的俊臉漸漸泛起薄紅,身體的溫度也一點一點升高起來。
可是那女人卻還覺得不過癮,隨後點了點頭,
“冷先生你發燒了嗎?要不要我現在叫護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