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神色冰寒的拉褲鏈,皮帶痞痞的垂在身側,將已經變形發皺的領帶從她的手腕扯下來扔在腳邊,高大身軀蹲下,魔音般的嗓音低沉且輕,
“不許吃事後藥,我最後提醒你一次,你的身和心,還有你生的孩子,都只能屬於我一個人!再跟別的男人牽扯不清,那麼今晚,只是個開始。”
他一次次的要求她給他生個孩子她始終不肯點頭,卻主動要給別的男人生孩子,既然她這麼不識好歹,那麼他也沒有必要再浪費心思。
在男人起身邁步之前,秦淺顫抖着手抓住了他的褲腳,揚起蒼白的臉看着他,即便此時她已經起不來,眼神卻仍然那樣的倔強,那樣桀驁不馴,她冷笑,聲音嘶啞的開口,
“你以爲你是什麼東西,不過是前夫而已,憑什麼這樣對我,憑什麼要求我?”
冷浩辰剛剛退下的怒意再次被她成功的挑起來,他微眯了眼神,居高臨下審視着她,表情那樣的輕蔑,
“你又以爲你是什麼東西,不過一個戲子而已,除去前夫的頭銜不算,光是十億資金投資你的電影,足夠睡你幾輩子。”
秦淺抓着他褲角的手指倏然收緊,她第一次明白,原來他刻薄起來,那冰冷的言語真的像把利劍能刺穿人心。
她悽楚自嘲的嗤笑出聲,目光滯然的盯在浴室蓬頂,聲音很輕,卻倔強而篤定,發誓一般,
“冷浩辰,我是絕對不會給你生孩子的,我要徹底的離開你!”
男人涼薄的脣彎出一絲冰涼的弧度,倏然握起的雙拳手背青筋暴起,不給他生,難道還惦記着給別人生嗎?
“離開我好去找沈名熙嗎?如果你想親眼看見他是怎麼死的,如果你不想見你的媽媽了,你可以隨意!”
隨着地獄修羅一般的魔音,指尖一空,男人長腿已經邁出浴室,接着便聽到房門咔嗒落鎖的聲音。
秦淺怔怔的躺在地磚已經不會動,耳畔只回蕩着他那字字句句冰冷刺骨的話語。
粘着血跡的脣角慢慢勾起,她笑了,不過是個戲子。
可笑啊,她竟還以爲自己是他心的唯一,還幻想着幫叮噹找回他的父親,一家團聚。
如果現在後悔,要怎樣才能逃離那個魔鬼一樣的男人!
冷浩辰到客房浴室衝了個澡,已經換乾爽衣服的高大身軀佇立落地窗前,指尖香菸白霧凝繞,俊逸的眉頭緊鎖!
剛剛狠心說出那些話,只是一時被她氣的胡言亂語,但,似乎真的傷到了她!
煩躁的不行,他需要出去吹吹風冷靜冷靜。將菸蒂按進菸缸,拿起車鑰匙走出房間,路過主臥的時候有意瞥了一眼,牀沒人,難道她還傻傻躺在在浴室冰涼的地?
已經下了樓的男人,腳步邁出門口又收回,將車鑰匙扔在玄關處鞋櫃,黑着一張臉轉身樓。
一直戰戰兢兢在樓下徘徊的霍南城看見,一顆心拎到嗓子眼,剛剛秦淺那一聲喊叫聽的人心驚膽跳,這傢伙不會還沒過癮再去把人折騰一通吧!
“浩辰。”
霍南城擡手攔住他,
“差不多行了,你別再發瘋了。”
冷浩辰眸光暗了暗,沒說話,直接盪開他的胳膊邁步樓,走進臥室,隨後便傳出一聲帶着慌亂的低沉嗓音,
“淺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