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晶晶看着面前這張英俊的男人臉,她真是想不出來他是以什麼樣程度的臉皮說出這麼正氣凜然的話的。
她回來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差不多有二十天被他囚禁,她酒醉的時候他趁機睡她,她清醒的時候他藉助催情的精油睡她,在剛纔還差點被冷浩辰撞見。
她甚至懷疑如果他一直留在這裡,會不會以後每天干脆都把她囚禁在牀。
若論變態,誰能他更變態。
回國之前她跟秦淺聯繫的時候,問她霍南城的身體恢復得怎麼樣了,有沒有落下什麼後遺症。
手腳受點傷,總身存隱患醫治起來容易,再說有冷浩辰看着他,也不會看着他真的死,真的殘。
可秦淺深夜裡被她吵醒的時候,說起自己對這位老師憂慮的程度基本是生無可戀,【老師的身體倒是沒什麼大問題了,不過我覺得,他的精神應該快接近於分裂了。】
所以當沈良修問她要不要一起會c市的時候她幾乎是毫不猶豫的答應了,可是到底回來要做什麼她也不知道。
但是回來之後,見到他的人,感覺並不想秦淺說的那樣嚴重,然而他做出的事,卻完全刷新了她對他二十幾年來的一切認知。
似乎,好像,可能,他的精神真的不太正常。
好昨晚的事,她生不生氣,可能有?但好像也沒那麼怒不可遏,本來在被他壓在身下狠狠蹂躪的時候還在心裡發狠等天亮一定要好好發頓脾氣,但是午醒來,看到他那副樣子,她又發不出火,索性算了。
好像她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對他會習慣性的妥協,到底是因爲目前的局勢讓她無從選擇,還是她在內心深處根本除了逃避之外根本不知道該怎麼去懲罰他。
到底是不忍,還是依然深愛着,她沒有去深究這些,懶得去想。
何況她跟他相處,感覺似乎也沒有想象的那般差勁,那不如暫且這樣吧,順其自然。
她無法像年輕時那樣用力去愛,或者用力的去不愛。
只不過她還是忍不住氣惱,只要她稍微退讓一步,這男人立刻得寸進尺,掌握全局。
她睨着他,一臉的不溫不火,“你是覺得你外面的那些保鏢厲害,還是有本事對付那些神秘的職業殺手?”她笑了下,“還是你根本不是擔心什麼來找我的變態,而只是想借機睡我?”
他勾了下薄脣,“我想什麼,你應該知道。”
柴晶晶咬着紅脣,越看他這幅氣定神閒的的德性甚至忍不住微微翹脣的樣子越覺得氣惱,好看的下巴揚了揚,她挑眉,笑得璀璨而明豔,“好啊,你想來來吧,當是多了個男傭,能給我做飯,還能給我暖牀。”
男人脣畔的笑意更深,斂住眼底的暗芒,“想讓我作傭人,你要知道,我很貴的。”
“那我以前也伺候你很多年,也沒問你要過一分錢啊!”她說着又若有所思的道:“不過說起來,你呆在我身邊還是蠻危險的,萬一我要是再隨隨便便發個瘋什麼的……霍總你保險了嗎?”
霍南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