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自己是毫無牽掛,所以自然能隨心而行,不去搞這些其他的方法。
但是現在已經成家立業,有了需要保護的人,那麼除了明面上的勢力,爲了安全,私底下的力量也要發展起來才行。
這一切的變化可以說是都跟許一諾息息相關,結果她竟然現在才察覺……
霍炎搖了搖頭,繞過了這一個話題。
兩人又商談了一會,最後夜色已深,就相擁而眠了。
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霍炎已經出門,而許一諾再把孩子送到幼兒園後,就去尋找林美瑜。
“你現在要做些什麼?”許一諾小心翼翼地試探着林美瑜的想法。
“我想學着如何管理公司。”林美瑜若有所思地說,“父親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醒來,林氏也不能只交給華叔一個人照料。”
之前她是因爲在李家脫不開身,但現在既然已經決定要獨立了,那麼很多東西也只能靠自己了才行。
對於林美瑜的這一個想法,許一諾是舉雙手雙腳的支持。
在她看來,只要忙起來就能轉移林美瑜的注意力,只要情緒冷靜下來,相信到時候林美瑜一定能做出最正確的決定。
不過……
“公司的事,恐怕我就沒辦法幫助你了。”許一諾有些遺憾的說道。
她自己本人也對如果管理一個公司一籌莫展呢。
“對了,或許霍炎能有些經驗心得。”許一諾靈機一動。
“這樣不好吧,霍炎他多忙啊……我只用華叔幫我就行了。”林美瑜急忙勸道。
“不用他親自去幫你,但是他可以寫點資料嘛,這樣也能助你一臂之力不是嗎?”許一諾說。
而許一諾這麼說,則讓林美瑜顯得意動起來。
霍家絕對是A市中最成功的公司集團,如果有霍氏總裁的經驗指導,那林美瑜相信林氏也一定能更上一層樓。
“這樣真的沒問題嗎?”她還是有些不確定。
“當然,”許一諾說到就要做到,一提出這個主意,她馬上就站了起來,準備出門,“擇日不如撞日,我現在就去找霍炎!”
說着,她用林美瑜都來不及開口阻攔的速度,就開始穿衣服決定出門了。
林美瑜追出去,看着許一諾已經坐上汽車準備出發了,於是想要阻攔的話語也只能嚥了回去,無奈的搖了搖頭。
這知道的是明白許一諾是在替她奔波,不知道的,還以爲這是妻子太想念丈夫,所以找藉口去看望了呢。
或許自己猜測的纔是真相?
林美瑜頓時張大了嘴巴。
就在她胡思亂想之中,許一諾已經離開霍家,直接奔着檢察院的方向而去。
其實林美瑜猜的還是有些靠譜的,許一諾現在就匆匆忙忙的去找霍炎,其實的確有一點自己的私心。
因爲她跟林美瑜談話的時候正好是中午,所以許一諾想起自己好像好久沒有去給霍炎在檢察院送過午餐了,所以一時之間不由得有些意動。
想起當初剛結婚的時候,她就經常包辦了霍炎的午餐,兩個人在檢察院的花壇中共食,那時的時光現在想想也是充滿着美好的回憶。
許一諾有些激動,有些不知道霍炎知道自己的突然襲擊後會做出如何的表情。
車子緩緩開到了檢察院的大門前,雖然過去了幾年,但檢察院的大部分人還是原來的那些人。
所以許一諾下車進去的時候,很多人都認出了她,驚訝的張大嘴巴,但在許一諾的示意下都沒有叫出來。
許一諾就這麼悄無聲息的向着霍炎的辦公室摸去,到了大門前,她正要充滿激動的敲門,結果手還沒落下,就聽見裡面傳來了有人的說話聲。
“現在你打算怎麼辦,這跟你當初跟我說好的不一樣。”
一個充滿着興師問罪感覺的聲音,讓許一諾覺得無比的熟悉。
шшш✿ ттkan✿ ¢O 轉眼間,她就認出來,那是駱清芙的聲音。
但是駱清芙怎麼會在這裡?
許一諾感覺到很吃驚,於是她準備敲門的手就緩了下來,決定聽聽裡面在說些什麼。
“還沒有到最差的局面不是嗎,我說了我會負責解決的。”
“解決?孩子都有了你打算怎麼解決?”
“只是一個孩子,又沒出生,能做的了什麼。”
“可是……”駱清芙的話還沒說完,許一諾正偷聽的聚精會神,結果沒想到眼前的辦公室大門突然打開,頓時所有人都驚住了。
駱清芙沒說完的話頓時在也說不出來了,她詫異的看着尷尬的站在門外的許一諾,驚呼道:“許一諾?你怎麼會在這?”
打開門的霍炎低下頭,靜靜地看着自己面前突然出現的妻子,臉上沒有什麼表情。
許一諾咳嗽了一聲,然後舉起自己手中的便當盒:“那個……我來送午餐……”
“來了多久了?”霍炎聽見許一諾的話,十分自然的就接過了許一諾手上的便當,然後把人帶進了辦公室。
就好像之前他和駱清芙的談話根本沒有被偷聽一樣。
駱清芙看看已經決定打開便當的霍炎,又瞧瞧站在那裡尷尬望着自己的許一諾,抿了抿脣。
“總之,你自己看着辦。如果你想過河拆橋的話,但別怪我跟你沒完!”
說着,駱清芙就踢着高跟鞋離開了。
直到她走遠,許一諾才吐了吐自己的小舌頭,然後看向霍炎。
“怎麼回事?”她盯着霍炎,“你剛纔在跟駱清芙說什麼?”
什麼孩子,責任的……讓許一諾聽得心驚膽戰的。
雖然知道從談話間,並不是霍炎跟駱清芙有了什麼,但對方畢竟是自己曾經的情敵,霍炎跟她的任何獨處,都讓許一諾感覺到必須全面掌握才能安心。
“沒有什麼,”霍炎看着許一諾咕嚕嚕亂轉的眼睛,就知道她又在胡思亂想了,不由得有些無奈,“我們只是在談一筆交易。”
“交易?”許一諾奇怪地問。
“你還記得你當初被警察帶走的時候嗎?”霍炎說。
“當然記得。”許一諾點頭。
“當初駱清芙出庭替你辯護,就是我和她做了一筆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