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0李大亮臘月死京兆故皇嗣寒冬薨黔州

皇上說:“房玄齡追隨朕這麼多年,每次朕臉色一不對,他都會嚇得手足無措。”於是下了一道手敕,任命程名振爲右驍衛大將軍。話說皇帝離開長安之前,曾經對房喬說:“朕不在京城的時候,你有權便宜從事。”房喬向來謹慎,從來不敢越雷池一步。李大亮來到了房橋的府上,說:“陛下離京之後,諸多的事務應該如何處置呢?”房喬說:“過去皇嗣在京城的時候,事情很容易處置,現如今皇嗣雖然堅果卻要前往定州,你我稍有不慎,就會有密奏到行在,到時候我們的向上人頭能不能保住就是個問題了。”李大亮說:“陛下爲什麼要這樣安排呢?”房喬說:“這是天機,我們不好妄加揣測,只希望我們能夠平安的度過這個危險期。”自從李大亮來到京城任職之後,皇帝對他恩寵有加,所有人都在猜測他會不會在將來的某一天接替房喬的職位。對於關隴一系的人來說,這樣的安排他們絕對不能接受。

離開長安之前,長孫無忌就對自己的門客說:“要留神房喬和李大亮在京城的舉動,每隔一段時間都要寫一份密信給我,我要知道他們的動向。”門客說:“放心吧!我知道這對我們而言至關重要。”長孫無忌說:“其實房喬與李大亮都是人才,只可惜周瑜與諸葛亮只能存一人,要想我們能夠長久的掌握權力,這兩個人在朝中的影響必須清除乾淨。”門客說:“司徒如此仁義,所以對這兩個人心存不忍,其實他們越是能幹越應該被清除掉。”長孫無忌說:“你記住這樣的話絕對不能在外面說,一旦有第三雙耳朵聽了去後果不堪設想。”門客說:“放心吧!我知道輕重。”果然,長孫無忌跟隨鸞駕前往洛陽之後,來自長安的密信就從來沒有斷絕。這一天,褚遂良來到了,長孫無忌暫住地方,說:“我負責記錄陛下的起居,這就意味着你幾乎能夠掌握陛下所有的事情,而我又被陛下允許參與朝政,希望司徒能夠多多提些照應。”

長孫無忌說:“往後天長日久,希望我們能肝膽相照。”褚遂良說:“我能夠得到陛下的恩寵,並不意味着能夠得到皇嗣的恩寵。”長孫無忌說:“這你放心,皇嗣仁孝,又是長孫氏所生,即使他不能像陛下一樣賞識你的才幹和爲人,也會像尊重長輩一樣尊重你的。”褚遂良說:“說實在的,我現在已經非常知足了,如果再升一步,我還真擔心自己的德行不夠,如果德不配位,恐怕未必會有好結果。”長孫無忌說:“你多慮了,你是憑着自己的努力一點點升到今天的位置,如果你能夠繼續努力,自然會有一個錦繡前程。”褚遂良說:“李大亮奉命輔佐房喬,你說他將來會不會取代房先生的位置呢?要是他做了尚書左僕射,咱們在朝中的影響就會受到很大的制約。”這個時候,長孫無忌的臉上洋溢着燦爛的笑容,說:“我私底下找人給李大亮看過相,他沒有那個命。”

褚遂良一臉不解,說:“李大亮相貌堂堂,爲什麼會沒有這個命呢?”長孫無忌說:“有些話我不方便說的太明白,你只要記住他沒有這個命就行了。”不久之後長安來消息說李大亮身染重病,能不能熬過這個冬天都是問題。皇上顯得非常的沮喪,說:“大戰在即,在長安傳來這樣的消息,恐怕不是吉兆。”長孫無忌說:“李大亮只是生病,陛下知道,房先生對他格外的愛惜,一定是想用這種方式提醒皇上重視這件事,以下可以命令以舉國之力尋訪好的郎中給他醫病。”一聽這話皇上緊鎖的眉頭展開了,說:“房先生不是一個喜歡誇大其詞的人,不過你說的也有道理。”派內官騎着快馬趕到長安,允許房喬動用舉國之力,尋訪好的郎中爲李大亮醫病。

一聽這樣的旨意,房喬立刻帶李大亮表示感謝,然而那關並沒有,因爲這個從房喬的臉上看出喜色,於是低聲問道:“房先生,李尚書的病真的已經那麼沉重了嗎?”房喬眼睛裡閃着淚花,哽咽着說:“我以爲自己可以把相印交到他的手上,現在看來這個願望註定要落空了。”內官說:“這個你不用擔心,李尚書是人才人盡皆知,陛下即使不讓他做尚書左僕射,也一定會安排其他重要的職位。”房喬哭着擺手說:“任何職位他都沒辦法做了,這病來的甚是蹊蹺,但你千萬不能對別人提起,尤其是皇帝。”內官說:“爲什麼?”房喬說:“對於這件事情你知道的越少越好,否則一定會惹禍上身。”內官壓低聲音說:“你的意思有人在背地裡害李尚書?”房喬說:“這話我沒有說。”內官說:“我想去看一看李尚書,你覺得這行嗎?”房喬說:“看一看自然是沒有問題的,不過有些話千萬不要對陛下提起,因爲陛下即使知道了,也會幫助他們滅口。”

一聽這話內官也不敢去看王李大亮了,匆匆忙忙趕回了行在,說:“李尚書的病非常沉重,看來真的是熬不過這個冬天了。”一聽這話皇上整個人都懵了,說:“從長安出發的時候他還生龍活虎,怎麼突然就這樣了呢?”內官說:“不是有話這樣說嗎?病來如山倒,人生無常……”皇帝說:“不行,得派人去查一查到底是怎麼回事?”於是密令大理寺調查此案,接到命令之後,很快就有一封密信,送到了長孫無忌的手裡。而一直負責記錄皇帝起居的褚遂良也瞭解這個情況,來見長孫無忌,說:“司徒,這件事在我們的控制範圍內嗎?”長孫無忌平靜地說:“房先生不是留守京城嗎?在那裡他可以便宜行事,如果有人要害李大亮,不過她這一關是不行的。”褚遂良撓了一下頭皮說:“房先生害李大亮,這可能嗎?房先生被稱作是蕭何、張良,而李大亮被房先生稱作是周勃、王陵,他怎麼會害自己選定的人呢?”

長孫無忌說:“如果你一時半會兒想不通,慢慢想就能想通了。”褚遂良回到自己臨時居住的屋子裡,翻來覆去想不明白,忽然長孫無忌之前說過的話浮現在他的腦海。難道說是長孫無忌害死了李大亮嗎?他不敢再往下想了,忽然一轉念,李大亮的死完全符合他們的利益,只要房喬一死,接替他位置的一定出自關隴一系。今後朝政勢必要把持在他們的手裡了,他越想越覺得得意,即使在睡着之後,嘴角仍然保持着笑容。而這個時候的房喬真的是惶恐不安,皇帝在焦急的等待着大理寺調查的結果。大理寺卿在這個時候真是左右爲難,他深深的知道,房喬多年以來,深得皇帝信任,如果說是她害死了李大亮,無論如何皇帝都不會相信。但這個案子如果無疾,而終也說不過去。

而真正害死李大亮的,他絕對沒有膽量去查,在左右爲難之際,他選擇了一個字就是拖。皇帝怎麼也等不來最終的調查結果,於是不斷派人催促。這個時候大理寺卿特別想辭去這個職務以保平安,夜裡,有密信送到御帳之中,密信的落款是房喬,在這封密信裡面還裝着一封密信,而這一封密性揭發房喬害死李大亮的事。房喬在自己的這一封秘信當中表示,李大亮死自己難辭其咎,願意卸下尚書左僕射的職務,接受大理寺的調查。這對於皇帝來說無疑是五雷轟頂,大軍還沒有出發,留守長安的股肱之城被遷入大案之中,這件事如果處置不當,隨時有可能引起巨大的混亂,以至於動搖國本。不久之後,長孫無忌被請到了御前,那個時候褚遂良也陪在跟前。皇帝把密信給長孫無忌看,說:“你覺得這件事情應該如何處置?”

褚遂良說:“目前並沒有足夠的證據證明李大亮遭人陷害,更沒有證據證明是房先生陷害他,所以臣以爲不應該憑藉這個理由處罰房先生。”長孫無忌說:“陛下,房先生是股肱之臣,又留守京城,位高權重,即使他真的被捲入這樣的大案之中,現在也不是處罰他的時候,臣以爲應該先設法穩住他,無論怎麼樣也得打完仗之後再說。”皇上說:“你說的很對,你說具體應該怎麼辦?”長孫無忌說:“寫一道敕令給房先生,以後發現這樣的密性無需上報,可以直接斬首。”皇帝點點頭說:“還是你考慮的周到,那就這樣辦吧!”皇帝的敕令送到長安之後,那個寫密信的人被立即處死。內官說:“房先生,陛下是非常相信你的,你一定不會辜負他的信任,對吧?”送走了那一關房喬感到墜墜不安,他知道這一份手冊背後一定有長孫無忌的謀略。他對自己未來能不能善終,越來越感到悲觀。

貞觀十八年臘月似乎格外的漫長,這段時間長安始終被一種詭異的氣氛籠罩的。房喬一邊要處理公務,一邊還要按時去看望李大亮。他的情況越來越不好,終於到了彌留之際。本來他的病情非常的沉重,忽然一天清晨,他的情況大爲好轉,告訴僕人,他想吃東西。一碗蓮子羹還沒有吃完,他就感覺呼吸困難,馬上就有人把消息報告給了房喬。很快他就騎着一匹快馬來到了。李大亮的家,聽說房喬是騎馬過來的,李大亮用自己微弱的聲音說:“房先生騎馬太危險了,你畢竟年事已高,這樣的事情以後千萬不能再做了。”房喬說:“有什麼話要對我說的,你儘管說吧!”李大亮說:“我的妻兒家小,希望你能照顧,還有你的小兒子房遺愛應該多加管教。”

房喬點點頭說:“我都記下了,你放心吧!”李大亮說:“你最好辭去現在的職位,正所謂樹大招風,不知道多少人等着你的位置,你擋了人家的路,人家一定會跟你過不去的。”房喬說: “你說的這些我都明白,可皇上就是不準,因爲皇后生前留下了遺言,不到萬不得已,不能捨棄我。”李大亮說:“如果皇后還活着,或許你不必如此擔憂,現在她已經過世了,你就少了一道屏障。只有你離開了現在的位置,長孫無忌才能真正實現他的宏圖偉業,他就可以是伊尹、周公、霍光,整個天下都在他的掌握之中。”房喬說:“我知道這已經成了定局,不過陛下的安排似乎還有伏筆,李世勣出自瓦崗,與長孫無忌交集不多,如果軍權掌握在這個人的手上,長孫無忌就是注水的霍光了。”李大亮說:“陛下英明人盡皆知,屬於你的風光就要結束了,千萬不要有什麼捨不得,該放下的就徹底放下。”

房喬說:“我活着的時候,憑藉我當初謀劃玄武門之役的餘威,他們不敢對我輕舉妄動,要是我不在了,房遺愛很可能就是他們突破房家的關鍵。”李大亮說:“皇上把高陽公主嫁到你們房家,但是把禍水引入了你的家門。”房喬說:“對於子女的婚姻,我最初是這樣想的,希望可以爲他們取舊氏族的女兒,因爲這些家族出來的人家教都非常好,沒想到我家的門第根本攀不上。”李大亮笑着說:“這樣的話出自堂堂宰相之口,實在是讓人不知道該說什麼好。”當這番話最後一個字說出口的時候,李大亮的表情突然定格了,眼神逐漸失去了光彩。他的家人馬上把房喬請了出去,大家七手八腳給他換上壽衣。不久之後,長安來的使者把奏書送到了行在,皇帝一看李大亮已經病故,突然一陣天旋地轉,之後放聲大哭。內官立刻過來解勸,說:“陛下,人死不能復生,希望陛下節哀順變。”

皇帝止住了哭聲說:“房先生是最善於舉薦人才的,好不容易找到了可以接替他的人,沒想到卻先他而死,我爲房先生感到難過,也爲大唐失去這樣一位棟樑之才感到難過。”這個時候所有人都有一種不祥的預感,此次出征到底能不能如願呢?長孫無忌來到御前,看到皇帝眼睛都是腫的,別猜到李大亮一定已經嚥氣了,立刻換上一副悲傷的樣子,湊過來說:“陛下,世事無常……”皇帝說:“都是朕不好,朕怎麼就沒有瞧出來他有病呢?”長孫無忌兩顆眼珠一轉馬上說:“房先生與他日日相處都沒有發現,陛下怎麼能夠發現得了呢?”皇上聽出來這話是意有所指,立刻說:“貞觀一朝房先生居功至偉。”長孫無忌說:“當然,所以陛下千萬不能因爲這件事情責怪他。”

其實對於長孫無忌,皇帝的心理是非常複雜的。晉王李治不是他滿意的繼承人,吳王李恪又非長孫氏所生,如果沒辦法得到長孫無忌的支持,一定要把吳王李恪扶上皇位,就必須剷除長孫一門,皇帝下不了這樣的決心。纔不得不讓李治做了皇嗣,皇帝早就看出來,長孫無忌這個人雄心勃勃,有做伊尹、周公、霍光的志向。不過他也仔細的考慮過了,長孫無忌像這些人一樣並沒有反心,而李治看上去實在不像是一個有本事執掌天下的人。就讓他做漢昭帝,長孫無忌做霍光,這是最現實的安排了。不久之後,褚遂良來到御前,皇帝早就知道他是長孫無忌的人,說:“你以後一定要多多協助長孫司徒。”褚遂良自然滿口答應,從裡面出來忽然驚出一身冷汗。皇帝說的這番話到底是何意呢?難道說皇帝已經看出了她與長孫無忌之間密不可分的關係,不過他很快釋然了,他們之間的關係又沒有任何避諱,是個人都能瞧得出來。

天空飄灑着雪花,房喬來到了靈堂前,李大亮的兒子拱手說:“房先生,你年事已高,行動又不便,這裡不必來了,我們一定能處理好,請你放心!”房喬說:“我在別的地方也坐不住,來這裡看看也覺得安心。”一看房喬這麼難過,李大亮的兒子說:“我聽說玄奘法師已經到了京城,能不能請他爲家父拜一場法師呢?”房喬說:“玄奘法師是得道的高僧,能不能請得動我也不知道。”李大亮的兒子說:“請先生放心,如果他願意來我們歡迎,如果他不願意來,我們也能理解,畢竟人家西行求法多年,聲望如此之重,勞動人家我也覺得……”房喬忽然眼前一亮,說:“我有一個主意,我可以派人到行在請旨,如果皇上恩准了,玄奘法師應該就不會拒絕了。”於是立刻派人快馬前往行在,沉浸在悲痛當中的皇帝,聽到了這樣的請求,立刻予以恩准,又說:“告訴我玄奘法師,法事結束之後,馬上啓程前往洛陽與朕見面。”

玄奘法師進城之後,因爲有很多事情需要他處理,比如帶來的經書存放在什麼地方?以後要在何處譯經?很顯然翻譯這麼多的經書,靠他一個肯定是不行的。他必須組織一個僧團來做這件事,而要組織僧團必須得到朝廷的支持。忙碌了一陣子之後,聽說李大亮病故了。當時很多人都爲他的亡故感到可惜,作爲僧人,他到底要不要去弔唁呢?正在猶豫的時候,房喬和欽差來到了他暫時居住的寺院,欽差拿出聖旨給他看,房喬拱手說:“我也不知道法師有沒有學過這個,我就這樣做了,如果法師覺得爲難,我可以再去請旨免了,這一次法事。”玄奘法師說:“這些年一直在旅途當中度過,對於這類事情已經生疏了很多。”

一聽這話房喬頓時感覺涼了半截,玄奘法師說:“不過我還是願意勉爲其難做這件事情,但我要把醜話說在前頭,有什麼不周到的地方,希望事主能夠包容。”房喬說:“其實也不用太複雜,只需要法師在那兒念一段經文就行了。”一聽這話玄奘說:“如果是這樣,我還有什麼可推辭的呢?”於是,他被一輛馬車接到了李大亮的府上,聽說玄奘要到李大亮的府上做法事,很多人跑去看熱鬧。沒想到,李府把門一關,只有區區幾個人見證了這一場法事。玄奘法師來到了李大亮的棺槨跟前,盤腿坐好,敲着木魚唱了一段梵文經。完事之後被人送離現場,玄奘已經離開很久了,大家才緩過神兒來。這一段經文雖然不知道它的意思,卻能從玄奘的聲音當中聽到很多內容。聽說玄奘法師已經啓程,皇上也傳令馬不停蹄趕往洛陽。到了這個時候,皇帝的心情頗有好轉,長孫無忌私底下說:“真是太好了。”

對於玄奘的歸來,朝臣的反應不一。蕭瑀非常高興,因爲這意味着佛法在東土有可能得到更好的弘揚。也有的大臣雖然沒有那麼幸福,但也樂觀其成。也有一部分人爲此感到非常的焦慮,因爲佛法的興盛意味着六朝的故事又要重演。而皇帝本人對於佛法沒有任何興趣,他感興趣的是玄奘一路之上的見聞。本以爲李大亮的死就足以驚震動朝綱,房喬失去了替手,意味着關隴一系列事例將會極大的增長。沒想到還有更壞的消息,等待着皇帝,一位從黔州來的使者來到御前,皇帝注意到這個人穿着喪服,說:“是誰亡故了?”使者說:“回稟陛下是廢皇嗣承乾病故了。”寫出皇帝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使者把自己的話又重複了一遍,皇帝立刻昏了過去。大家七手八腳忙活了好一陣,他才甦醒過來,睜開眼睛放聲大哭,哭完了之後把使者叫到跟前,詢問細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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