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8岑文本獲封中書令郭孝恪俘虜焉蓍王

上回書說皇上看到了劉泊上的奏書,原來之前皇帝在面見羣臣的時候說:“你們幫朕想一想,這幾年有沒有什麼過失?”長孫無忌拱手說:“陛下並沒有什麼過失。”馬周說:“大的過失沒有。”之後他列舉了很多小的過失。而劉泊上的這封奏書提到了皇帝在近年來所犯的諸多過失,皇帝在批覆當中做了答覆,而且說自己會改正。中書令的位置出缺,他一直想找一個合適的人補這個圈,這個人到底會是誰呢?皇帝辦公的地方御座後面有一座屏風,百官的名字被記錄在上面。誰要是做一件善事,皇帝就記在這個人名的下面,做了惡事也一樣。最後根據這個人的表現來決定他數年之後到底是提升,還是被貶官。他仔細的看着屏風上面的文字,岑文本三個字跳入了他的眼睛。這個人在皇帝的心中留下很好的印象,而在他的名字下面也記錄了很多善事。於是就決定任命他爲中書令,不過在這之前他先約見了房喬。

皇上說:“房先生,中書令這個位置空了很久了,朕一直在物色合適的人補這個缺,你有沒有合適的人推薦呢?”房喬說:“這樣的高位臣不敢推薦。”皇上說:“你是爲國舉才診是爲國用才,朕相信你沒有私心。有什麼話你直接說,有什麼合適的人千萬不能藏着?”房喬拱手說:“臣以爲陛下心中有了屬意的人選,既然陛下已經做了決定,臣就不好再說什麼了吧!”皇上說:“朕是有自己的想法,但朕現在要聽的是你的想法,如果想法一致,那說明朕的想法是對的,如果想法不一致,朕再好好考慮。”房喬說:“陛下選中的人是岑文本吧?”皇上說:“你怎麼瞧出來的呢?”皇上說:“進門之後,臣就看到陛下在屏風上用筆圈住了岑文本的名字。”皇上笑着說:“這麼說你屬意的人不是岑文本。”房喬說:“岑文本的才幹是有的,但他的資歷不夠,在這種情形之下貿然把他提到中書令的位置,反而會讓他惶恐不安。”

皇上說:“你也承認他是有才幹的,好好做事就行了,有什麼可惶恐的呢?”房喬說:“宦海沉浮、官場水深,臣文本根基不夠,坐在這樣的高位就如同一片樹葉落在了懸崖峭壁之上,隨便一點風吹草動都有可能讓他墜入深淵。”皇上說:“你覺得誰最合適呢?”房喬說:“臣說的話只是一家之言,不足爲憑。請陛下自己決斷此事。”皇上說:“你把自己屬意的人說出來吧!”房喬說:“臣屬意的人是馬周。”一聽這話皇上呆住了,無論是資歷還是才幹,馬周都比岑文本更合適。而且臣文本自己也非常佩服馬周。這個時候王喬在盤算皇上爲什麼放着馬周不用而願意啓用岑文本呢?也許根本原因還是在他房喬的身上。因爲馬周與房喬之間的關係非常親密。一旦馬周被提拔爲中書令,中書省和尚書省很可能在實際上就合爲一省了。皇上說:“馬周的確是一個合適的人選,你比朕想得周到。”

房喬離開之後,皇帝陷入了沉思。按說馬周是皇帝一手提拔起來的,如果因爲他與房喬走得很近就讓他沒有辦法獲得晉升,似乎說不過去。可如果馬周真的被任命爲中書令,皇帝的權力就會受到影響。爲了做到兩全其美,皇帝特意下詔封岑文本爲中書令,又讓馬周實際負責中書省的事務。詔書頒佈之後,房喬感到非常的吃驚,那個時候馬周剛好與他在一起談論公務。內官把詔書交給了馬周,房橋和他恭恭敬敬的送走了內官。馬周說:“這叫什麼事呢?皇上這不是讓我難堪嗎?我去了中書省已經有一箇中書令在那管事。”房喬說:“這個差事的確難做,也都怪我,我不該當着皇上說出你的名字。”馬周說:“要是這麼一來,我跟人家岑文本到底要怎麼相處呢?”

而岑文本接到詔書之後,很多親戚故舊前來道賀。岑文本也在家中擺下宴席招待他們,宴席之上一片歡聲笑語,有一位鬚髮皆白的老翁說:“首先恭喜你得到這樣的高位,往後要盡心盡力的辦差,如果皇上龍顏大悅,說不定會讓你坐到僕射的高位。”岑文本捋着鬍鬚說:“我在這裡非常感謝你的好意,我一定不敢辜負聖恩。”這個時候又有一位年輕人說:“今天是大喜的日子,我們都來向你祝賀,希望你能夠青雲直上繼續高升。”就在這個時候,岑文本終於隱藏不住了,放下手中的酒杯,忽然悲從心來,淚如雨下。那位老翁說:“這是何故呢?”岑文本說:“我既不是皇上的親戚,也不是他的故舊,驟然被提到了這樣的高位,我怎麼會不感到惶恐呢?”老翁說:“我速來知道你有才,皇上英明,大家也都知道,他怎麼會看不到你的才幹呢?”

岑文本說:“中書令可不是一般的位置,沒有足夠多的資歷,坐在上面是非常危險的。”老翁說:“我覺得這個時候更應該惶恐的是房先生,雖然在凌煙閣的功臣裡面他的排名落後於長孫無忌,在輔佐皇嗣的三師當中,他只是排名第二,可他長期執掌中樞、手握實權,我想皇上對他也應該頗爲忌憚,而且有一個基本的道理,你一定聽過,水滿則溢,月滿則虧。房先生過於盈滿,我總覺得他會遇到一些不好的事,如果皇上利用你限制房先生,你打算怎麼做呢?”岑文本說:“房先生所屬意的人是深得皇帝信任的馬周。”老翁說:“我覺得馬周這個人不足爲慮,因爲這個人雖然很有才幹,但它的缺陷也是非常明顯的。”岑文本說:“房先生是中外皆知的一代賢相,算計他,也許能得到皇帝的信任,也許能謀到更高的職位,可玩到最後一定身敗名裂,所以與其說你們是來道賀,不如說是來弔唁的。”

岑文本的話可謂是大煞風景,大家也從他的話中感受到了不祥之兆。馬周說:“房先生,面對這樣一種情形,我應該如何自處呢?”房喬說:“我覺得可以這樣,所有的公文到了你那兒之後你可以在上面附上自己的處理意見,把最終的決定權交給岑文本。我想他是個識時務的人,這樣你就可以施展才幹了。”馬周說:“人家是皇帝舉薦的,我是你舉薦的,二者可謂天差地別。”房喬說:“如果你想把權力讓出去,其實也簡單,你可以把自己的處理意見寫的模糊一些,既考慮到這一面又考慮到那一邊,這樣做決定的就是他了。”一聽這話馬周才放下心,說:“房先生,被皇上這樣防着我要是你的話我就不做這個左僕射。”房喬說:“身爲人臣能得到的我都得到了,所以現在除了爲陛下盡忠,我考慮不了別的。”

馬周和岑文本到任之後,兩個人都表現的十分謙讓,馬周在公文上寫處理意見的時候,往往是提供幾條不同的處理問題的方法,而岑文本也不願意把自己放在比馬周更高的位置,到了決策的時候,他總是把馬周請來當面求教。馬周說:“岑令公,這又是何苦呢?你是陛下親自任命的中書令。”岑文本說:“你也是中書令。”馬周說:“你是爲中書令,我是受中書令。”儘管兩個人互相推讓,卻都不敢表現的太過分。不久之後,岑文本的弟弟岑文昭在履職當中犯下了過失。岑文本來到大內求情,皇上說:“朕只是決定將他外調,這樣處理已經非常輕微了。”岑文本說:“我母親年事已高,岑文昭被他從小疼到大,一旦看不到岑文昭的話,她也就沒有命了。”一聽這話皇上感到非常的淒涼,說:“既然如此的話朕答應你一定從輕發落。”到最後皇上讓內官送去一份手敕,在這一份敕書當中,皇帝把岑文昭訓斥了一通。

岑文昭來到母親面前,他心裡很清楚,如果不是母親的話,他就要被外放做官了。抓住母親的手,眼睛裡浸滿了淚水。母親說:“你這是怎麼了?”岑文昭說:“我在履職的過程當中犯下了過失,皇上本已經將我外放,是因爲哥哥求情才免除了這一處罰,我該怎麼謝他呢?”母親說:“如果能夠應付的來你可以繼續做,如果感覺力不從心就不要勉強。至於要怎麼謝你的哥哥,這個你不用考慮太多,他本來也是看我的面子,與你沒有太大的關聯。”岑文昭說:“話雖這麼說,可受益的人是我。”母親說:“如果你一定想做點什麼,你就去問他吧!”岑文昭果然來問,岑文本說:“我對你只有兩個要求,第一我公務繁忙,對母親頗有虧欠,你代我好好盡孝。第二,你在辦差的時候一定要謹慎,只有嚴於律己,才能真不被各種處罰打擾。”

清晨時分,陽光灑落在屋檐上。灰色的瓦片、白色的牆壁、紅色的柱子。街邊綠樹成蔭,苗山幽,站在樹底下,看着對面的幽蘭居。縱然心嚮往之,到底沒辦法遂願。於是嘆口氣,背過身,一步步來到附近的一座寺廟。他自認爲與佛有緣,也曾經有過頓悟成佛的妄想。可夜望時光已經過去了很久,他好像還是那個從前的自己,卻又感覺已經不是從前的自己了。相比於從前沒有什麼長進,但人已經長大了太多,甚至覺得自己有一點老了。有一次見到了一面鏡子,看見鏡子裡自己的樣子是如此的陌生。憔悴的像是一隻猴子,眼神空洞像是一條生病的狗。進入寺廟之後沒多久就有一個人擋住了他的去路,那人的手中拎着一根棍橫在他的面前,大聲呵斥道:“這是你該來的地方嗎?趕緊給我出去。”

苗山幽拱手說:“爲什麼這地方我不該來呢?”對方說:“你不是剛從幽蘭居過來嗎?”苗山幽說:“據我所知,很多達官顯貴都去過幽蘭居,爲什麼他們進寺廟沒有被阻攔呢?”對方說:“因爲他們是達官顯貴,你能跟他們比嗎?”我說:“自然是不能比的,我去過幽蘭居,你又是怎麼知道的呢?是聽人說的還是自己看見的?”對方說:“你的身上有幽蘭居的味道。”一聽這話,苗山幽放聲大笑,說:“如果是你聽說的,至少你弄髒了自己的耳朵,如果說你是看見的,至少弄髒了你的眼睛,現如今不是看見不是聽見,而是一下子就能聞出幽蘭居的味道,可見你對這味道應該非常的熟悉,難道說你是那裡的常客嗎?”一聽這話,對方勃然大怒,說:“你信不信我一棍廢了你。”苗山幽說:“你這話說的我好害怕呀!”對方說:“你不要太囂張,識相的趕緊給我滾出去。”苗山幽說:“我如果從這裡滾出去了,很快外面的人就會知道,這座廟裡有人是幽蘭居的常客。”

對方一聽這話,掄起棍子就朝他的頭部劈了下來。苗山幽雖然看起來有些憔悴和虛弱,但他畢竟上過戰場的人。立刻就躲開了,而且撒腿就跑不過,它不是往外跑而是往裡跑,這可把對方嚇壞了。兩個人在寺院裡奔跑,結果苗山幽一頭撞倒了住持,住持雖然年事已高,身手仍舊十分強壯,從地上趴起來拍了拍,身上的土完好無損。瞪圓的雙眼說:“你是從幽蘭居出來的嗎?”苗山幽說:“看來這座寺廟還真是藏龍臥虎,我只是從幽蘭居街對面路過而已,難道你也從我的身上聞出了幽蘭居的味道?”住持說:“施主這裡是佛門清靜之地,帶着這樣的氣味來到這裡衝,撞了菩薩可不是鬧着玩的。”苗山幽說:“你說的沒有錯,不過二位長期的在佛前服侍,不知道有沒有衝撞到佛呢?”

住持一看苗山幽不識擡舉,就朝着外面吼了一嗓子,很快就有一羣僧人拎着棍子出現在了我的周圍。於是我盤腿坐好說:“你們動手吧!打死我,我就算是成佛了。”突然就有一隻手抓住了脖領子,然後把他一路拖了出去,之後將他扔到街上。過了很長時間,他才從地上爬起來,拍了拍身上的土說:“看來待在長安也沒什麼意思。”於是決定前往西域,一路之上都有人款待,這只是因爲他生活在貞觀治世,雖然大家都不富裕,卻因爲民風淳樸,都願意接濟旅途的行人。到了西域之後,他去拜訪了西州刺史郭孝恪,一般情況下身爲刺史是不會見這樣的人的,只不過此地距離中原遙遠,偶然聽說那人是從長安來的,於是決定見他。見面之後詢問了很多關於長安的事,苗山幽一一作答。

完事之後,郭孝恪說:“你來這裡到底是要做什麼呢?”苗山幽說:“我希望你能給我一個在軍前效力的機會。”郭孝恪說:“我不知道你具有什麼樣的才幹,不如這樣,你先做信使,你需要把信的內容全部背下來,我會授予你相應的憑證。一來可以讓你熟悉這裡的地理和人物,二來也方便,我們對你進一步考察。”苗山幽一口答應,然而因爲他的記性實在不是太好。每一次即便是被一封很短的信,都要花費很長時間。於是他只能去送一些不是那麼緊急關鍵的信,但是隨着時間越來越久,做起這件事情來,他越來越熟練。終於郭孝恪覺得他可以執行更重要的任務了。在這期間,風裡來雨裡去熟悉的地理,見識了本地的人物。偶爾也會與同行在一起聚會,發現有不少是女流。苗山幽說:“爲什麼你們女流之輩也要做這個差事呢?”其中一位女信使說:“女人不容易引起懷疑。”

苗山幽說:“可女人拋頭露面總是有些不方便。”結果引起了周圍人一陣鬨笑。在這樣的地方,女人和男人除了男人鬍子之外,外形幾乎是一樣的。他們一樣皮膚被曬得非常的粗糙,說話和舉止都顯得非常粗魯。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一出手就不知道剋制。不管什麼東西,只要一順手就往上掄,隔三差五就能鬧出人命官司。郭孝恪擔任刺史之後情況大爲好轉,不過比起內地仍舊顯得有些恐怖。苗山幽說:“讓諸位見笑了,我從長安來不知道這裡的情況。”已經長安衆人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許多,其中一個婦人說:“你真的是從長安來嗎?我看你是在吹牛。”苗山幽說:“難道你們沒有聽出我的口音嗎?”終於有一位老者張口說話了,他說:“你以爲這裡的人這麼好騙嗎?你的口音根本就是晉陽口音,爲什麼要冒充長安的口音呢?”苗山幽說:“難道聽到晉陽兩個字你就不覺得耳熟嗎?”

那位老者忽然好像有所感悟,瞪大了雙眼說:“你跟晉陽有關係?”苗山幽點點頭說:“何止是有關係?家父就是來自晉陽的老兵。我生在長安,長在長安,家也在長安。”老者說:“既然如此,來這裡做什麼呢?”苗山幽說:“這世上很多事情是你不能理解的,自然也就沒辦法解釋清楚。”在場的其他人完全聽不懂他在說什麼,在這一段時間任務越來越多。對於信中的內容不允許對外界透露任何一個字,要是稍有泄露,立刻被處以死刑。焉蓍王表面上依附於大唐,實際上與西面的胡虜勾結。郭孝恪說:“看來必須解決這一股勢力了。”帳下一位謀士說:“焉蓍王城四面環水,要拿下絕非易事。”郭孝恪說:“在西域邊地,大多隻有騎兵和步兵,沒有水軍。”

那位謀士說:“如果我們能夠設法把他們誘出來就好了。”郭孝恪說:“你覺得用什麼方法可以做到這一點呢?”話剛說出口,立刻就有了主意,說:“我們可以假裝被西邊的顧慮攻擊,然後慘敗。他們知道這個消息之後,一定會派兵出來搶奪我們的土地和財物。”那位謀士說:“這麼做本錢攤的太大了。”郭孝恪說:“要想全殲焉蓍的賊軍,不貪一點本錢是不可能的。”不久之後,官軍慘敗的消息傳到了焉蓍城。本來要戳穿這樣的流言並不難,因爲據說仗打得非常激烈,卻從來沒有見到官軍的屍體。不過人就是這樣,只要是有利的消息,不管是多麼離譜都願意相信。爲了在西邊胡虜衆多的勝利果實當中搶奪他們中意的果子,居然大開城門傾巢而出。就在他們興沖沖的把軍隊開到唐朝境內,忽然發現這裡似乎沒有遭到戰爭破壞的跡象。焉蓍王坐在馬上瞪圓了雙眼說:“難道我們真的上當了?”

很快他們就陷入了重圍,不久之後焉蓍王又接到消息,就在他們的軍隊開出王城之後,官軍趁虛而入,奪取了王城。焉蓍王一下子從馬上栽了下來,不久之後,他們就聽到遠處有人衝他們喊道:“現在你們已經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投降是你們唯一的出路,負隅頑抗,只有死路一條。我們不會給你們太久的時間,如果你們不能在短時間內作出答覆,就等着變成屍體吧!”本以爲官軍還會給他們一段時間,沒想到話音剛落。衆多的石頭和箭像雨和雹子一樣灑落下來。苗山幽看到了這一幕,說:“這一仗打下來,敵軍應該死傷非常慘重吧!”旁邊一位信使說:“總比我們我們亡好。”苗山幽在那裡看着出神,眼睛裡滿是驚恐。一位士兵笑着來到他的面前說:“戰場之上沒有仁慈之說,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若是懷有婦人之仁,只有死路一條。”苗山幽說:“咱們西洲的治下也有胡虜,他們會知道今天發生的事嗎?”

127幸溫湯天子問知政延王位行善德繼真平第十七回魏夫子獻計宜秋宮觀音婢生子承乾殿190李衛公白髮領三軍 隋外孫上書乞歸順118道士鄉儒學難推進 芳華亭佛法在此身第十一回劉武周北上歸胡虜房玄齡設卦解迷局第52迴天子修身垂範天下全民皆兵以護蒼生345薛仁貴勇武承恩遇左庶子狂言致壽終334誅君集不幸累魏徵詐胡虜皇上不循古343岑文本軍中染暴疾李世勣進兵拔蓋牟136議縱橫孤立吐谷渾 奔所往朝覲女王谷138賀端陽羣臣議禮儀 選歌后山幽成小名119服幻藥誤入博泰谷 計無常困在深水宮318李建成追復儲君號房玄齡請旨禁自殘第42回苗山幽北上收骸骨蕭玉蓉南下祭祖宗264政事堂廷臣論兵制幻雪亭方士說吉凶280虞世南因病謝紅塵高士廉進位右僕射295傅令公銳意破正門西胡虜南北分兩門135張公瑾一病死襄州 大可汗舉國請內附第51回法雅和尚斬之鬧市刺史都督書於屏風140大安宮皇上表孝心 高牆內頡利抒國恨181花朝節歌女醉平康 春社日居士聽譏諷305侯君集藏寶觸刑律張玄素數與皇嗣爭283苗山幽獻計平獠亂岑文本中正品賢人179張士貴領兵平獠亂 安四娘改嫁引風波229無常橫死小龜壽盡大道流行心何能依207南路軍穿越邏真谷賊偏師大敗寺海平192大唐皇帝演說古事慕容伏允再襲擾涼州第92回在曲阜酒肆逢故友到洛陽茶社聽奇聞141曬伏節天上瑤池會 秋分日對月祈蒼生111龍波失禮刑場滴血 賢妻助夫度過心劫第36回顯德殿良臣論吉凶保育房比丘說善惡166奉祀上天以光聖道 不昧因果放棄執着第77回苗山幽拜謁樓觀臺蕭玉蓉夜遊平康坊第65回杜如晦上書改軍制房玄齡避禍請去職第28回李玄霸延嗣續香火封德彝事敗奔西天358王玄策借兵教天竺蕭相公病死入冥國225慕容純奉獻馬奶酒李大亮烹茶吐難言175徐嘉尚獻上言事疏 李衛公出任黜置使245見涼薄無分俗與道閱風華膜拜花中王第80回論往昔前事皆落空說來年此生成追憶237魏夫子不幸患眼疾張大夫奉命知相州第十八回李世民諫言遷都事觀音婢淚語釋上疑197初冬時節溫酒賞雪夜幕之下斯人雅言228遇盧生大談養生術盼方士多言命早夭343岑文本軍中染暴疾李世勣進兵拔蓋牟第43回智顯受封法雅奪號聖德彰顯上皇蒙羞171吃湯餅士民皆歡喜 備年關君臣相語難123一時說事書生感傷 孤僧圓寂俗人尋骨第77回苗山幽拜謁樓觀臺蕭玉蓉夜遊平康坊204天子孝心不斬良臣黔首心願赦免罪囚212慕容伏允亡命磧中胡虜鉅奸死於馬下284李元軌賢能無所長劉處士置酒會騷客第84回蕭皇后淒涼返京兆楊政道服官入大內197初冬時節溫酒賞雪夜幕之下斯人雅言第58回大漠烏雲詭譎多變可汗失意祈禱上蒼209太上皇崩於垂拱殿李承乾臨朝少陽宮187趙德楷出使遭囚禁 王神機見面問吉凶152居命處運存乎天數 爭名逐利近於人情292秋十月鸞駕回京師在清晨廷臣議大事273南平公主下嫁臣家守禮老叟強力持戒第40回樑師都失勢嘗惡果譚延壽酒後吐真言184移心性西域迷幻術 守中道東土取經僧229無常橫死小龜壽盡大道流行心何能依第33回弘文館學士治經典社稷壇天子祈豐年第30回築臺求雨祈福避災反躬罪己噩夢不止277高士廉率爲氏族志貞觀帝西遊砥柱山第一回苗懷仁外出奔晉陽 拓跋燕承恩置南廂337春三月皇上論名將夜子時大家答諫官311上天示警旨停東封皇嗣失德寵溺宦官153李承乾遊戲明德殿 唐皇上置酒未央宮169利益衆生魔窟傳法 意氣用事謀害高僧236上臨御門聽四方聲詔命降下改諸王號303李元景再謀封禪事祿東贊奉命請婚期135張公瑾一病死襄州 大可汗舉國請內附264政事堂廷臣論兵制幻雪亭方士說吉凶242房玄齡革職歸田園苗山幽相逢說王事171吃湯餅士民皆歡喜 備年關君臣相語難152居命處運存乎天數 爭名逐利近於人情103魏夫子御前陳心跡 隋烈士英魂還故鄉161奔窮途無情在牢獄 尋活水造夢出藩籬354孫思邈探視房玄齡萬辯機入侍陳玄奘236上臨御門聽四方聲詔命降下改諸王號343岑文本軍中染暴疾李世勣進兵拔蓋牟153李承乾遊戲明德殿 唐皇上置酒未央宮259李世民作臺望昭陵大海南有國來朝貢150夢平康尋找諸歡樂 問菩提須有衆善行138賀端陽羣臣議禮儀 選歌后山幽成小名267魏夫子上疏止驕奢房玄齡請罷祀周公115生死籌碼黃粱一夢 貧富學子家教不同170遭天譴因果原有報 化無常諸事奉道行362苗山幽拜訪袁天罡陸一蟬難棄房遺愛208曼頭山孤兒斬名王赤水原李靖誅殘虜121致厚禮番邦顯誠意 去深情寒士保尊嚴252長孫後死薦房玄齡李承乾設計魏王泰295傅令公銳意破正門西胡虜南北分兩門245見涼薄無分俗與道閱風華膜拜花中王第七回隋煬帝英雄至窮途 唐國公順勢登大寶358王玄策借兵教天竺蕭相公病死入冥國190李衛公白髮領三軍 隋外孫上書乞歸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