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5慕容純奉獻馬奶酒李大亮烹茶吐難言

何刀兒說:“你一個人潛入吐谷渾不安全吧?”苗山幽說:“一個人去了才安全。”何刀兒說:“不能吧!沒有人接應,怎麼能叫安全呢?”苗山幽說:“我一個人去了就是獨狼,萬一暴露了,頂多也就是把我的命摺進去而已。”何刀兒說:“你還是跟我一起去見都督吧!要不要派你潛伏到吐谷渾,還是應該由他來定奪。”苗山幽堅定的說:“就這麼定了。”在沒有跟何刀兒商量,臨別時說:“如果我真的把命扔到了吐谷渾,就把朝廷給我的撫卹金全部交給我的家人,我一生沒有做成什麼讓他們滿意的事,希望到了最後能夠給家族增添一點榮耀。”苗山幽奔向了吐谷渾如同奔向了死亡,果然把這件事情告訴李大亮之後,李大良與這無需說:“你老是告訴我,我派出去的使者是不是讓他幹掉了?”一聽這話何刀兒心中就打起了鼓,臉上卻沒有什麼變化,說:“這話從何說起呢?難道就因爲他不顧自己的性命去了吐谷渾就認爲他殺了使者嗎?這種說法若是成立,所有爲國盡忠的人都有殺害使者的嫌疑。”

李大亮忽然臉上多雲轉晴,說:“方纔的話只是玩笑而已,你沒有必要在意。既然他要做獨狼,就讓他做吧!真要是能夠送來什麼有用的情報,那真是太好了,要是真的光榮了,朝廷自然不會少了對他的獎勵。要是他一事無成,白白的送了性命,朝廷也不會白給他錢。”這話聽起來無情無義,但是在何刀兒聽來卻合情合理,有些爲難的說:“他要是真的在那邊出了意外,而又來不及立下大功,是不是可以適當的對他的家人給一點救濟呢?”一聽這話李大亮哈哈大笑,說:“據我所知,苗懷仁的長子苗山風雖然在朝中不是風生水起,但也諸事順遂,他的女婿 也過得非常體面,你真的覺得他的家人需要救濟嗎?”何刀兒沒有繼續爭論,只是在心中默默地責怪苗山幽不會算計。

不知不覺之間,苗山幽已經踏過了吐谷渾的邊境。走過沒多遠,就有一隊士兵把他攔下了。當時,苗山幽已經換上了一身居士的裝束,快步上前,雙手合十,說:“南無阿彌陀佛!”士兵拔出配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惡狠狠的說:“你是大唐來的吧!來一次貴幹?是不是來刺探我吐谷渾的情報?”苗山幽說:“我本是高昌人,只因爲常年在中途遊歷,所以久而久之看起來就越像是一個唐朝人了,你也知道,高昌王是一位著名的轉輪聖王,我們大王與貴國老可汗是至交好友,而且貴國也是佛國,從上到下都尊重佛法,我此番來就是爲了方便修行,能讓我在最短的時間內愈發精進。”士兵一臉狐疑的看着他,冷笑着說:“你少在這裡裝蒜,我知道你們中途人是最狡猾的。”苗山幽說:“這話可就說錯了,我雖然從中土那邊過來,但我實際上是高昌人。難道你們不想知道關於大唐的一些情報嗎?”

一聽有關於大唐的情報,士兵不敢怠慢,先把苗山幽帶到一個地方關押起來,然後報告給他們的長官。然而他們的話沒有引起長官的重視,而苗山幽被幽囚禁在一個。陰暗潮溼的山洞裡,在這無助的時刻,苗山幽只能用禪定來消磨時光。初練禪定時對外部的環境要求很高,而且必須保持固定的姿態。隨着段位的不斷提高,練習禪定對外部環境的依賴也越來越小。當你達到一定境界時,你可以隨時隨地的進行冥想、練習禪定。他用觀想的方式。把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到一些能夠讓人感到歡愉的虛幻場景中來。就在這個時候,忽然有一隻手抓住了我的脖領子。我睜開雙眼一瞧,發現自己看到的是一個皮膚黝黑的彪形大漢。我說:“你是何人,何故如此無禮?”

對方說:“鄙人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慕容鐵錘,乃是在地的地方官,聽說你有關於大唐的情報提供給我,有什麼想說的你就說吧!說好了我可以賞你點東西,說的不好我送你上西天。”苗山幽說:“我提供的東西關係到吐谷渾的興衰存亡,而你們卻表現的如此輕忽,一旦這樣的情報被泄露給了無關人員,你知道後果有多嚴重嗎?”慕容鐵錘說:“能有多嚴重呢?你好好演說一下,看能不能嚇唬到我。”苗山幽說:“既然你不相信我,我也不願意多說,你大可以送我歸西。”這下慕容鐵錘犯了難,依着他的脾氣,他當然希望趕緊把我做掉。但他又擔心,如果真的我被幹掉了,自己又錯過得到關鍵情報的機會。苗山幽平靜地說:“我希望見到比你級別更高的官員,你這樣的人我不知道跟你怎麼說,說出來你也不明白,我們何必爲難彼此呢?”本以爲對方會因此而大怒,從而讓我丟了腦袋,沒想到慕容鐵錘卻不當一回事,說:“其實無論你提供的情報是真是假,我都想把你給做了,理由很簡單,我不喜歡背叛母國的人,雖然你這麼做對吐谷渾有利。”

這個時候我的心理是非常複雜的,在那一瞬間,我似乎感覺自己真的出賣了母國。慕容鐵錘說:“先把他押回去。”自己騎着快馬連夜來到了一位吐谷渾清王駐紮的營地,這個人叫做慕容純,是可汗慕容順同父異母的弟弟,雖然身份尊貴,但是見到慕容鐵錘的時候,人就顯得十分的謙虛。雙方在大戰當中坐定,慕容純說:“你來這裡一定是有緊急的事情要通報吧!”慕容鐵錘把我說的話重複了一遍,又說:“你看這件事該如何處置呢?”慕容純說:“一個從中土來的高昌人,聽起來怎麼這麼彆扭呢?”慕容鐵錘說:“我也覺得這非常的彆扭,你看要不要把他給殺了。”慕容純說:“殺掉一個人容易,可殺掉之後再讓他復活就難了,爲了謹慎起見,還是先把他幽禁起來吧!”

慕容鐵錘說:“你的意思是把他關起來就一直晾着他?”慕容純點點頭,之後很長一段時間,苗山幽就一直被這麼晾着。我也逐漸適應了這邊的生活,雖然每天的飲食若有似無,可他仍然從中找到了樂趣。就是這裡非常的寂靜,是練習觀想和禪定最好的地方。每一次他閉上眼睛很快那些被觀想到的事物就會出現在他的眼前,這些事物顯得生動鮮活,他身陷其中而不能自拔。那個時候,覺悟似乎已經指日可待了。天上飄起了雪花,地上卻掛着大風。風把雪花捲走了,厚厚的雲層當中出現了一個藍色的窟窿。就在這個時候慕容純來了,他先見了慕容鐵錘,他說:“我知道他最近的表現,這個人也許真的是從高昌去中土弘揚佛法而又來到吐谷渾的人。”

他雖然嘴上這麼說,心中卻仍舊有所懷疑。當天夜裡我被請到打仗之中,面對着一盞孤燈,只有我們兩個人相對而坐。氣氛一度非常的尷尬,慕容純說:“從你的長相來看,的確像是有胡人的血統,既然你是湖人,你就應該牢牢的記住自己的身份,千萬不要像北魏的孝文帝一樣,明明自己是鮮卑人。卻莫名其妙的想讓自己變成中原人,這不是胡鬧嗎?人一定不能忘本,以祖宗留下來的風俗唯美。”苗山幽說:“在大唐的這段時間,我的確越來越感覺自己不像是一個高昌人了,爲了逃避這種像熔爐一樣的存在,我選擇離開大唐,我希望找到自己的根,與自己的鄉親待在一起。”慕容純捋着鬍鬚說:“你能夠這麼想,我真的很爲你高興,相信在不久的將來,你就會爲自己所做出的選擇,感到無比的慶幸。”經過了這一次談話,我們兩個人之間建立了初步的信任,但是這種信任很快又被打碎了。因爲當天夜裡就從高昌來了一位使者來到了慕容純駐紮的營地,他趕緊回去了。

與使者見面之後,不可避免的問到了關於苗山幽的話題,對方說:“完全沒有聽說過這個人,此人很可能是從大唐潛入吐谷渾的奸細。”慕容純說:“那我回頭就吩咐讓人把他給殺了。”一聽慕容純這麼說,使者趕緊阻攔道:“不管他是真居士還是假居士,都是與佛有緣,既然如此,我想佛都會請求你爲他網開一面。”慕容純說:“你的意思是讓我把他給放了?”對方說:“倒不是這個意思,你可以先把它扣起來,甚至可以讓他去服苦役,如果真的從他的身上看出來,更多關於佛教的修爲,那就請把此人贈予我們高昌吧!”慕容純說:“你們高昌人的心真大,明知道他是來自唐朝的奸細,你們卻想着把他當做寶貝接到高昌去。”使者嘆一口氣說:“誰讓我們大王是轉輪聖王呢?做聖人總是有些不方便。”

慕容純說:“轉輪聖王都是那些大國的王,高昌這樣的小國怎麼會出轉輪聖王呢?”使者說:“雖然目前高昌是小國,但是隨着時光流逝,總有一天高昌會變成西域大國。”說這話的時候他一臉得意,這讓慕容純的心裡很不受用。因爲在他的規劃當中,日後吐谷渾一定要獨霸西域,心中雖然這麼想,臉上卻流露出着非常溫和的表情,說:“其實我覺得貴國的大王非常了不起,他是那樣一個如同高山一樣的人物,卻在一個小小的舞臺上表現自己的品德和才華,像他這樣的人,如果是在大唐做皇帝,也許會比今天的貞觀皇帝更加的風光。”聞聽此言,使者頗不以爲然,說:“你覺得貞觀皇帝很風光嗎?”慕容純說:“現如今天下的風頭都快被他佔光了,怎麼能說人家不風光呢?”

使者說:“用武力征服別人並沒有什麼了不起,真正了不起的是征服人心。佛陀是比今天的貞觀皇帝更風光的人,而我們大王將會跟佛陀一樣光彩照人。”慕容純露出了狡猾的笑容,說:“難道貴國的國王也打算學習佛陀出家修行嗎?”使者說:“你能說出這樣的話,說明你真的不瞭解沙門,你難道沒有聽說過一個叫維摩詰的人嗎?此人富甲一方,卻擅長說法,就連伽藍當中的比丘,聽了他說的話都自慚形穢,我家大王就是這樣的人,就算他帶着王冠一樣,可以教導他的子民,一樣可以讓萬里之外的人心有所皈依。”慕容純說:“對於佛經,我雖然不是很精通,但也略知一二,維摩詰之所以能夠成爲菩薩,不只是因爲他富甲一方,而是因爲他天賦異稟,同時又曾經受過佛陀親自教導。貴國國王有這樣的機遇嗎?有這樣的天資嗎?”看見慕容純在那裡質疑高昌王,使者越想越覺得心裡不痛快,最後索性拂袖而去。

慕容純說:“勞駕你把我的話轉告給貴國國王,他只要成爲護國的冥王就已經很了不起了,至於轉輪聖王還是不要妄想了。”使者回到高昌之後見了鞠文泰,如此這般一說,鞠文泰非但沒有生氣,反而笑着說:“一位高僧打坐練習禪定,就在這個時候,有一隻蒼蠅不斷在她的耳邊飛舞,要是這位高僧霎時間勃然大怒,不能說明這隻蒼蠅有多麼大的罪過,只能說明這位高僧的修爲還遠遠不夠。你覺得我會爲了一隻蒼蠅而動怒嗎?”使者流着眼淚說:“大王真的不計較嗎?”鞠文泰說:“轉輪聖王與一般人之間最大的區別是,轉輪聖王的心胸就像是大海一樣寬廣,丟進去一塊石子不會有任何波瀾,而一般人的心就像是一個小水溝,隨便丟一塊小石子進去就會水花四濺。大海深不見底,怎麼能夠讓慕容純這樣一個人就一眼看到底呢?”然而在使者離開王宮之後,鞠文泰面對着牆壁,足足的罵了一個時辰。

冷靜下來之後,把手底下的文臣武將都叫到了駕前,說:“聽說有一位大德被扣在了吐谷渾,我想派人去交涉,把他要回來,你們覺得怎麼樣?”相邦拱手說:“關於這位大德的傳說,我也聽過一些,據說他在敦煌的時候就已經頗有名聲,但他好像並不是如自己所說的那樣,來自高昌,實際上他來自晉陽,大人跟着皇帝打到了長安,從此之後就在長安定居了。”鞠文泰說:“不管怎麼樣,他以高昌人自居,說明他與高昌有緣,我已經決心請他來高昌弘法。”在場的一位謀士說:“如果此人真的會是一位大德,爲什麼從長安到吐谷渾在沿途沒有掀起任何波瀾呢?”鞠文泰說:“也許是人家行事低調,不願張揚罷了。”相邦說:“我看這件事情沒有這麼簡單。”

鞠文泰看自己的想法得不到支持,就直接了當的說:“你們平常不都說我是轉輪聖王嗎?那你們就應該相信我的判斷。”話已經說到了這個份兒上,衆人也就不好反對了。於是他派出一個使團到吐谷渾交涉,爲首的正是相邦,消息傳到吐谷渾,大家都覺得不可思議。可汗慕容順說:“他在國書中說,有一位大德在我們這裡被困,是哪一位大德呢?”慕容純說:“不是別人,正是苗山幽,這是一個十足的小人物,不知道是出於什麼樣的緣故,被安排如此多的戲碼?”慕容順說:“既然這個人沒什麼了不起,爲什麼不做個順水人情呢?”於是向幫如願的把苗山幽接到了高昌。到了王城之外發現鞠文泰竟然親自迎候的那裡,苗山幽哪裡經歷過這種陣勢?趕緊衝上前去雙手合十說:“南無阿彌陀佛!”鞠文泰說:“阿彌陀佛!”之後兩個人攜手進入了王城,一路紅地毯鋪到了王宮,兩邊有無數百姓拿着鮮花在那裡歡呼。那個時候苗山幽的心裡怦怦地跳着,一切都像是做夢一樣。

進了王城之後,鞠文泰以賓客之禮待之。雙方入座之後,吐谷渾的使者慕容純把自己精心釀製的馬奶酒獻了上去,鞠文泰表示了感謝。兩個人喝着馬奶酒,吃着肉乾,鞠文泰說:“你是佛門當中的大德,也吃肉也喝酒嗎?”聞聽此言,苗山幽在心中咯噔一下,但他很快就恢復了鎮定,說:“轉輪聖王之所以是轉輪聖王,是因爲他肩負着如同大山一樣的重任,仍就能夠憑藉自己驚人的天賦參悟佛法。鳩摩羅什法師也曾經被迫破戒,人不失爲得道高僧。我之所以喝酒吃肉,是因爲我長期處於生死之間,清醒之人嚮往糊塗,糊塗之人嚮往清醒。當我看破一切之後,就發現自己與衆人的想法差的越來越遠,因爲衆生都有所執迷,而我卻超然物外,爲了找到渡人之法,我不得不如此,我是爲了弘揚佛法而做此犧牲,損了自己的功德不說,也傷了我在大王跟前的口碑。”

鞠文泰說:“你不要誤會,我絕對沒有要責怪你的意思,其實我本人也喜歡肉,也喜歡酒,甚至喜歡女人,喜歡儲蓄大量的財富,但我覺得這些並不影響我成爲轉輪聖王,因爲只要我待在王位之上,比丘和比丘尼就能夠得到源源不斷的供養,數不盡的伽藍和浮屠會被不斷的造起來,我的功德就如同河水一樣,流之不盡,從這一點來看,我是比阿育王更加了不起的轉輪聖王。”苗山幽說:“大王非常的仁慈,具有八萬六千種美德,七萬三千種智慧,阿育王怎麼能跟你相比呢?”兩個人相互吹捧,不知不覺有些飄飄然,於文泰坐在那裡得意洋洋,底下的大臣卻恨得牙根癢癢。因爲平時鞠文泰就因爲追求功德而不斷地浪費資財,他恨不得把所有的錢都丟到廟裡。現在來了這麼一個貨,非但沒有勸阻,反而助紂爲虐,這樣下去,高昌的社稷又怎麼能夠長久的了呢?

就在當天夜裡,苗山幽正在酣睡之際,忽然夢到有人來行刺。就在驚恐之時,突然睜大雙眼,看見有一把刀的刀尖正頂着自己的喉嚨。一時間他分不清這是夢還是真實的,只聽刺客說:“你知不知道爲了供養比丘和比丘尼,爲了修建浮屠和伽藍,不但百姓沒有餘糧,就連很多勳貴之家的糧食供給也出了問題。”苗山幽說:“你們不是以遊牧爲生嗎?有沒有糧食有什麼要緊?”刺客說:“你的命不是我的命,我殺了你對我而言有什麼要緊?”說着就要動手,苗山幽說:“你要這麼說可就錯了,其實你們有什麼事兒想要跟我商量,我也願意配合你們,幫助你們達成心願,如果你們執意爲難我,我又怎麼能幫得了你們呢?”

刺客說:“像你這種只會順杆爬的東西,我跟你有什麼好商量的?”苗山幽說:“這麼說你就大錯特錯了,我是一個非常好的人,我特別願意樂於助人,我希望高昌的社稷可以延續下去,我也知道貴國的大王也是這樣想的,目標是沒有爭議的,爭議在手段。”經過苗山幽一陣勸說之後,刺客竟然放棄了。沒過多久,那位刺客就被人割了腦袋。消息傳出之後,鞠文泰勃然大怒,命令有司務必在三天之內查個水落石出,然而這注定是一起沒辦法查清真相的案子。辦案人員聚在一起充分的發揮了自己的創作才華,想盡辦法編造了一個儘可能合理的理由,甚至爲此製作了相應的證據。鞠文泰在精心策劃的騙局面前,不出意外的上了當,說:“既然案子都已經查清了,那就結案吧!”然後他親自來到我在住的地方,向我表達了歉意。我說:“這件事已經過去了,何必再提他呢?”說完進入了禪定的狀態,茶香帶着幾分禪意,李大亮舉着茶杯說:“真是想不到,這個傢伙居然臥底臥到了高昌。”

142李承乾求教長孫後 苗宜家乞嫁高士衡127幸溫湯天子問知政延王位行善德繼真平212慕容伏允亡命磧中胡虜鉅奸死於馬下第73回伊蘇尼失頡利失蹄京兆風華房杜染疾260魏王泰驕橫誣羣臣今皇上言法不多變299閻立德修造襄城宮鞠文泰憂死清涼殿271粉色軍團支援兇邪西南之民抵禦外侮第40回樑師都失勢嘗惡果譚延壽酒後吐真言第28回李玄霸延嗣續香火封德彝事敗奔西天第43回智顯受封法雅奪號聖德彰顯上皇蒙羞第91回覽聖蹟更知三教語見衆生皆是平凡人364唐皇上陳疾加新病孫思邈難治虛妄人250房玄齡上書請旨意孫思邈妙手難回春第88回林邑王獻珠進妄言李大亮請旨停捐獻244翻舊書以方治病龜拜上神尋花解重罪319魏夫子病受宅新堂褚遂良上疏助皇嗣第72回佔定襄隋人盡歸唐住南廂陰魂鬧相府163工部主事潛入北曲 大理寺丞親赴敦煌319魏夫子病受宅新堂褚遂良上疏助皇嗣272鑾駕抵達東都洛陽王圭光臨李泰府邸153李承乾遊戲明德殿 唐皇上置酒未央宮201衆羌人殺死孔長秀老聖人算計房玄齡356司空奉敕知三省事房公病重爲諸子憂210術門師徒尋找吉壤契苾何力解救袍澤第27回中山王承襲嗣君位苗山幽恨做異食狂110鳳鳥墜地誤入陋居 商人聞言更曉事理第十八回李世民諫言遷都事觀音婢淚語釋上疑103魏夫子御前陳心跡 隋烈士英魂還故鄉第27回中山王承襲嗣君位苗山幽恨做異食狂第81回突利可汗爵封郡王失意胡兒進位將軍第64回貞觀皇上四請賓王李靖將軍狼山之會306民犯十惡累及刺史贊普蒙恩公主稱心350懼風疾修繕隋廢宮聽朝議偏師伐高麗148執節杖唐儉又出使 訪澤國官員欲殉身290侯弘仁銳意開道路李思摩奉旨出河南362苗山幽拜訪袁天罡陸一蟬難棄房遺愛190李衛公白髮領三軍 隋外孫上書乞歸順第26回太上皇深宮辭舊歲趙德言草原逞奸才318李建成追復儲君號房玄齡請旨禁自殘第十六回苗懷仁攜子歸鄉里楊文幹舉兵謀皇唐第72回佔定襄隋人盡歸唐住南廂陰魂鬧相府第85回御史大夫彈劾李靖入值門下擬改衣服364唐皇上陳疾加新病孫思邈難治虛妄人第二回竇夫人飲恨去西遊 李玄霸飛錘致橫禍201衆羌人殺死孔長秀老聖人算計房玄齡第91回覽聖蹟更知三教語見衆生皆是平凡人271粉色軍團支援兇邪西南之民抵禦外侮195深宮裡帝后起爭執在御前羣臣論大禮348莫離支遣使獻二女薛延陀叛唐致家亡第73回伊蘇尼失頡利失蹄京兆風華房杜染疾363郭孝恪輕敵死賊手金春秋請旨改服章第79回冤情昭雪道士出獄戰場落敗酋長投唐216李道彥縱兵逞兇頑薛萬鈞貪功亂胡漢275溫彥博六月死憂國柳御史連夜彈罪王152居命處運存乎天數 爭名逐利近於人情216李道彥縱兵逞兇頑薛萬鈞貪功亂胡漢223光祿大夫拜爲特進長安浪人請做比丘355苗山幽朝見葉子柒惠恩善挑戰陸一蟬254長公主逞怒囚居士不良帥冒險救山翁227悟人生此行多慘淡飲黃湯局中多頗淒涼第69回盧夫人知心勸夫婿鞠文泰舉酒送唐僧110鳳鳥墜地誤入陋居 商人聞言更曉事理第83回張玄素諫止洛陽宮李思摩拜授右侯衛第66回裴司空奉旨回京兆唐制史受命踐高臺206陳太守降身訪名士隱大德過府論人才285三國合謀共伐焉耆一陽初升敬答太清350懼風疾修繕隋廢宮聽朝議偏師伐高麗105聞直言下旨毀新宮 感無常奈何失皇子第93回袁天罡曉言人間事苗山風入幕賓王宅215宗廟之制三昭三穆據祀武王非業所因341俟利苾輕騎入朝中史刺史坐髒遭刑戮279鄧世隆表請集上文魏夫子直言引自省第五回觀音婢力齊兄弟心 李二郎奇謀定大計247乳母進言請求換新東宮辛苦厭倦禮法第76回李世民即位天可汗杜如晦死薦李衛公154苗山幽行情日漸壞 藍毘尼遠路初登程170遭天譴因果原有報 化無常諸事奉道行270顯仁宮皇上責官吏白石廳郎中刺川王149推美於上事功不居 耍盡心機維持氣勢199慕容順直言獲猜忌高甑生求利有去心246狂宮人侍寵忘遠近賢魏王無力挽敗局第51回法雅和尚斬之鬧市刺史都督書於屏風121致厚禮番邦顯誠意 去深情寒士保尊嚴第40回樑師都失勢嘗惡果譚延壽酒後吐真言142李承乾求教長孫後 苗宜家乞嫁高士衡114政事堂廷臣議孝道 飛鳥城賓主爭禮儀190李衛公白髮領三軍 隋外孫上書乞歸順168彌勒院佈施臘八粥 清涼洞飽嘗人間苦201衆羌人殺死孔長秀老聖人算計房玄齡171吃湯餅士民皆歡喜 備年關君臣相語難139慶善宮演奏慶善樂 歡喜人寫就歡喜文109盼世上人能盡其用 覽山川物皆有所哀355苗山幽朝見葉子柒惠恩善挑戰陸一蟬186傳佛法因故減苦役 習道經意外開岔支第77回苗山幽拜謁樓觀臺蕭玉蓉夜遊平康坊252長孫後死薦房玄齡李承乾設計魏王泰318李建成追復儲君號房玄齡請旨禁自殘365服仙藥導致泰山崩定年號話說貞觀盡第二十回銀安殿衆人逼秦王玄武門一役定社稷285三國合謀共伐焉耆一陽初升敬答太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