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呆了兩天之後我發現自己整個人更加的不好了,所以打算開始找個工作了,但是找工作前先聯繫了聯繫狠人和老喬。
給老喬打電話,老喬說他去外地了,跟我說他們老闆把他派過去的,管吃管住。一個月五千。
我一聽還行啊,說給的錢還可以啊,而且最主要的是能夠攢的住錢。
我跟他說我回來了,他說等他休班就回來跟我喝酒,我問他跟小紅咋樣了。
不知道大家還記不記得老喬的女朋友了。就是在玲玲姐打工的那個鄉下女生,因爲我老記不住她的名字,所以我就給她起了個代號叫“小紅”。
起初老喬還嫌我給他女朋友起了這麼個代號,太土了。但是後來他也懶得跟我說了。
老喬說他倆感情挺穩定的,小紅現在還在玲玲姐那裡幹,玲玲姐給她的待遇還是挺好的,而且小紅村裡娃,過日子,不捨得花錢,將來他倆要是沒有大問題的話過年看看就打算訂婚了。
我一聽挺替他高興的,衝他說:“行啊,看你小子平日裡老實巴交的,原來也是個悶**,就這麼把人家騙到手了。”
老喬說啥叫騙到手了,還早呢,訂婚又不是結婚,到時候買房子還愁的慌呢。
我說沒事,你到時候真要結婚的話。買房錢不夠,我讓我爸把給我買房的錢拿出一部分來先給你湊上,反正我也不急。
老喬趕緊說,不用,不用,買不起不買,我不借人錢。
我知道老喬死腦筋。我也懶得理他了,問他說,你小子跟我老實說,你跟小紅那個過沒?
老喬一聽很懵懂的說,啥啊,哪個啊?
都他媽這麼大人了,這個話肯定能聽懂什麼意思,知道他指定跟我裝呢,我氣的罵了他兩句,說道,行了。別跟我裝,到底拿下了沒?
老喬笑了笑,說沒呢,他哪是那種人。
我說你媽的你別給我裝,他說沒裝,真的,他倆啥也沒有。
我就罵他,說他也太不給力了,都好了這麼久了,抓緊時間拿下啊。
老喬有些難爲情的說,這個得等到結婚之後再說吧,他和小紅都是這種觀念,
我罵他傻逼,都啥社會了,還結婚之後,聽我的,抓緊時間拿下吧。圍臺嗎號。
老喬支支吾吾的嗯了兩聲,不置可否。
見老喬不在家,我也只好打電話給狠人了,告訴他我回來了,說我請他吃飯喝酒。
狠人聽說我回來了,非常的開心,罵我傻逼,他就是開飯店酒吧的,用的着我請嗎,他說我回來的正好,晚上陪他喝酒,不過他不想在飯店,也不想在酒吧,想讓我陪他去大排檔,我說沒問題。
那會我們這天氣已經有些冷了,不過弄燒烤的還是非常多的。
我記得以前在學校上學的時候最痛苦的就是想吃燒烤的時候沒得吃,燒烤在南方不太普及,而且食材都是冰凍的,啥玩意啊些,一烤之後味道根本就不行了。
我提前去了狠人說的地方,他讓我等他會,他一會就過來。
我對狠人喜歡吃啥非常瞭解,所以就提前點了東西,叫了一包啤酒,坐那等着他。
突然有些唏噓,以前我們一聚的話可是好幾個,老喬,高個和胖哥如今也都各奔前程了。
我跟老喬雖說聯繫的頻率不多,但是相比較高個和胖哥,聯繫的已經算多的了,高個和胖哥倆人基本上都不怎麼跟我聯繫了。
很多人可能都有這個困惑,曾經我們關係那麼好的一些同學、朋友,甚至是兄弟,爲什麼突然就沒有了聯繫了,是啊,我們曾那麼好,以至於我們因爲以前的感情而始終無法釋懷,想不通到底是因爲什麼。
其實我們都應該學會去接受,去習慣這一點,我們生命裡的每個人都不可能一直陪着我們的,不僅是我們的朋友,還包括我們的父母,他們早晚有一天要離我們而去,生命裡每個人都只能陪我們走一段路。
就如同千與千尋裡面的那一句話,“人生就是一列開往墳墓的列車,路途上會有很多站,很難有人可以至始至終陪着你走完,當陪你的人要下車時,即使不捨,也該心存感激,然後揮手道別。”
人生就是這樣,在一次次的不捨與分離裡面,我們就漸漸地成熟,長大了起來。
我自己一個人坐了會,不知不覺就把一瓶啤酒就喝了出來,狠人來的時候看到我這樣,踹了我一腳,說,你小子行啊,自己一個人幹出一瓶來了,練酒量呢?
我笑着罵他,你媽的還不是你,遲到了這麼久。
狠人坐下後呼了口氣,拿過一瓶啤酒,用牙咬開,說,是我的不對,我自罰一瓶。
說着他一下舉起來,咕咚咕咚的把酒給幹了。
我一看這架勢不對啊,問他,咋了,出事了?
狠人吹完瓶之後把酒瓶子一扔,說,沒啥事。
我罵他說,行了,你他媽啥事還不能跟我說啊,抓緊的,說吧,出啥事了,說不定我還能給你出出主意,是不是牙籤男那邊的事?
狠人搖了搖頭,很喪氣的說不全是,各種亂七八糟的事堆一塊了,弄得他心煩。
我說你說出來我聽聽,看看能不能幫上忙,不行的話起碼說出來能好受一些。
狠人倒了一杯酒,一飲而盡,這纔跟我說:“一來是牙籤男那邊,好像跟城南那邊勾搭上了,而且城南又跟省外幫派有些聯繫,所以現在不好弄了,我們城北向來跟城南不和的,而且木氏父子把金五給搞了,在道上都臭了名聲了,這小子竟然跟他們搭夥,簡直是太他媽不要臉了。”
我聽完之後嘆了口氣,過了會才緩緩開口道,“你不行德話讓你爸幫幫你吧。”
狠人搖了搖頭,說不管用,現在城南的勢力那麼大,根本鬥不過人家,但是他們也不敢對我貿然的動手,如果再這麼下去,恐怕我爸也壓制不住他們了。
我見這事我也出不上主意,就問他,那第二件事呢,第二件事是啥。
一說到第二件事,狠人的心情似乎更差了,一連喝了好幾杯酒,突然笑了笑,很自嘲的那種笑,看着我說,兄弟啊,沒想到我他媽也有陷在女人手裡的那天,真他媽的諷刺啊。
我一聽,這是跟孫慧喬有關啊,趕緊問他咋了。
狠人告訴我他本來是打算把事業穩固下,也就是把外省來投資的那個項目拿下來之後再跟孫慧喬結婚的,結果前陣子他爸想催着他早點結,因爲他答應過孫慧喬,所以也張不開口,找我幫了幫忙,旁敲側擊了一番也沒有什麼作用,所以前一陣狠人實在忍不住了,跟她挑明瞭這件事我說他不想等了,想跟她結婚了,結果被孫慧喬給拒絕了,狠人就衝孫慧喬發火了,碰不讓碰,結婚不讓結,問她到底想怎樣。
其實狠人不是那個意思,但是被孫慧喬抓住了這一點,女人向來都是這個樣子的,孫慧喬也不例外,所以她抓住狠人話裡的意思,質問狠人是不是一心只想着跟她發生關係,是不是在這方面的需求要大於對她的感情,如果他得到了她,是不是就不再像這樣一樣愛她了。
我當時聽完狠人的複述之後直接無語了,看來女人不講理起來都是一樣的。
狠人有些傻逼的用力的捶了自己幾下,說他媽的要是換成別的女人我早應該直接把她給甩了,但是不知道爲什麼,我對她就狠不下心來。
說着他擡頭看向我,問道,王聰,你說我是不是很沒用?
我搖了搖頭,喝了杯酒,苦笑道,如果這叫沒用的話那我倆應該差不多。百鍍一下“正青春黑巖爪機書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