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時就是故意把自己被刀劃這事告訴單飛的,我知道以我跟單飛的關係他指定會非常的生氣,他找的人自然也就不用說了,指定會非常給力。
單飛辦事的效率還是非常快的,沒一會兒他就給我打來了電話。說人都叫好了,問我什麼時候走。
我說別什麼時候了,就現在,抓緊吧。
單飛說過來用車拉着我,我說不用了,我自己去就行。他陣呆巴。
跟他說好地方之後我就直接去了李語彤家,路上的時候我給她打了個電話,問傻哥還在不在,她說在呢,她現在正躲在旁邊看着呢,說她害怕。
我說那行,我一會兒就到了,說着我就問李語彤他拿着刀沒,李語彤說沒有。
想想也是,就算是拿着刀。也不可能拿在手裡啊,不過我來的時候爲了保險起見,還是拿了根甩棍,萬一出點什意外的話我就一甩棍把他手裡的刀打掉。
我到了那之後就先跟李語彤接上了,她果真是嚇得不輕,躲在外面呢,老遠能看到傻哥跟個傻逼似的坐在她家樓下。
我就知道傻哥沒腦子,他這樣在這裡等着,人家一眼不就看到了嗎,誰還進去啊。
李語彤見我自己來了,嚇了一跳,說:“就你自己啊,你忘記上次的事兒了啊。要不咱回去吧,等他走了我再回來,實在不行報警也行。”
我說報啥警啊,你看着就行,等會我非把這小子打服不行,別急,我叫的人一會兒就來了。
我說話的功夫單飛就給我打來了,電話,說他們到門外了,問我到了沒,我靠,這夠快的,我趕緊把我所在的位置跟他說了,讓他帶着人進來。悄悄地,打槍的不要。
沒一會兒,單飛帶着人悄悄的跟我匯合了,我看了眼他帶的那幾個人。發現一個個的都長得挺壯的還,一看就是那種社會上的人,我當時來的時候沒忘記路上買了盒煙,給他們幾個人一人發了一支,他們有的接了,有的說不抽。
單飛罵我說:“別彪了,這幾個都是我過硬的兄弟。別他媽的客氣了。”
說着他就問我要收拾的人在哪,我給他指了指,問他看到傻哥沒,他說看到了,我說就收拾那小子,我身上這一刀子就他給我捅的。
單飛罵了一句草,然後領着人就上去了,我說讓他慢點,等等我。
說着我就讓李語彤等在這裡,等結束後我過來找她。
我跟着單飛他們幾個衝了上去,到了傻哥跟前傻哥個傻逼才注意到我們,看到我的那一刻他瞬間知道不好了,站起來立馬轉身就跑,我大罵一聲就開始追。
前面我也說過了,大家也都知道我的速度,知道我逃跑起來的速度是驚人的,但是讓我意外的是當時身後裡面有一個人跑起來的速度比驚人還驚人!
是的,在這一項上至今未逢敵手的聰哥這次被人秒殺了,完敗!
我靠,就見他如一陣風一般從我身邊快速的略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衝了上去,到了傻哥背後就是一個飛踹,給傻哥踹的打了個趔趄,一下就撲前頭去了,我們後邊的人也都衝了上來,瞬間把傻哥給圍住了,上去就是一陣拳打腳踢。
我提醒他們說:“大家小心,這小子身上揣着刀子。”
我說了之後其中一人就很有經驗的讓旁邊那人把傻哥給按住了,然後在他身上搜了搜,把刀子摸出來之後那人不屑的笑了一下,說:“草你媽的,小比崽子,還身上揣刀子,以爲揣這破玩意兒就管用了嗎。”
他這話說完,其他人都衝上去照着他一頓踹。
我後來才知道其實那些人之所以把他身上的刀子拿出來,不是怕他傷到他們,而是怕他們打他的時候不小心傷到他,給他弄死了再。
當時那幫人圍着傻哥打的超狠,狠得我都有點看不下去了,跟單飛說要不差不多得了,單飛說不行,誰讓他傷了我的。
我說這人腦子有毛病,你就算是把他打死了估計也沒用。
我勸了幾句,單飛才叫那幫人停手了,當時傻哥被拖起來的時候,我只能說太慘了,傻哥的右眼腫的老高,兩個鼻孔裡面都往外流着血,身上的衣服也被扯開了。
他被拽的坐了起來,一副超慘的樣子,不過沒有看任何人,眼神還是木呆呆的,整張臉上都掛着兩個字,那就是不服!
單飛當時看他那樣,瞬間來了氣,上去一腳就給他踹臉上了,給他踹的倒地上了,不過傻哥又慢騰騰的從地上爬起來了,依舊保持着剛纔的姿勢坐着。
單飛提了提自己的褲子,然後蹲下身子看着傻哥,說:“小子,我問你哈,是你成天來騷擾人家小姑娘的是吧?又要殺人全家又要殺人家男朋友的,就你能耐是吧?”
說着他一巴掌就呼傻哥臉上了,罵道:“草你媽的,你能治的過是吧,你欺負一個小姑娘牛逼是吧?”
說着他又給傻哥臉上打了一巴掌,傻哥臉上一直木呆呆的,就跟沒感覺到似得,依舊一副淡漠的表情。
這時候剛纔跑的最快的那個人(就叫他飛毛腿吧)跟單飛說:“這種傻逼一巴掌打不出一個屁來,別跟他廢話了,他不是好隨身帶着刀子嘛,今天就給他個教訓行了,讓他知道知道什麼是天外有天。”
單飛愣了一下,問他怎麼弄,他說好弄,給他身上留下點東西,讓他做個念想吧。
單飛當時就猶豫了,結果飛毛腿衝單飛使了個眼色,單飛裡面會意了,感情是嚇哄這小子呢。
單飛立馬點點頭,說:“成,就給他留下點念想吧。”
說着就從地上撿起傻哥的刀子來,衝飛毛腿說:“吶,給你,你來弄吧。”
飛毛腿接過單飛手裡的刀之後拿到掂量了掂量,走過去叫旁邊的人把傻哥給按住,說着他走到傻哥跟前,一把撕住傻哥的耳朵,作勢就要割,衝傻哥說:“咋樣,小子,要你一隻耳朵不多吧。”
說着他就把手裡的刀子貼到了傻哥的臉上,貼了貼他的臉,說:“咋樣,小子,今天就只要你一隻耳朵,你以後記住了啊,不是誰你都得罪的起的。”
我當時有些緊張,心想他該不會是真的要給他把耳朵割下來吧,結果就在這時候,傻哥的突然開口了,說:“我以後不了。”
估計當時飛毛腿也有些緊張了,要是傻哥一直不說的話,我估計飛毛腿都不知道該怎麼收場。
飛毛腿臉上依舊沒有表現出來,用手裡的刀子貼了貼傻哥的臉,說:“小子,算你是擡舉,這次就饒了你了,我告訴你啊,你以後再敢找人家小姑娘的麻煩,就不是割耳朵這麼簡單了,還有。”
說着他拿手指了指我,說:“知道他是誰嗎?”
傻哥搖了搖頭,說不知道。
他剛說完這句話,飛毛腿一巴掌就給他扇臉上了,我靠,那一巴掌當時超響,然後衝傻哥說:“以後記住了哈,他叫王聰,是你得罪不起的人。”
我靠,當時飛毛腿這話實在是太給力了,無形中又讓我裝了個逼,不過唯一有點遺憾的是當時小區裡面沒人,這麼漂亮的一個逼,沒人看也就沒有多大的意義了。
飛毛腿問傻哥聽到了沒,傻哥沒說話,飛毛腿又給他頭上扇了一巴掌,問他聽到了沒,他這才點點頭,說聽到了。
飛毛腿說:“聽到了那就滾了,別在這礙我們的眼了。”
傻哥這才站起來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