聰哥我打架一下遵循穩準狠這幾個原則,習慣性的一招制敵,所以我這一板磚直接給他夯頭上了,這個傻逼估計還沒看清楚我是誰,就眼前一黑摔地上了。
他倒地後明顯有些暈了。捂着頭,半天沒反應,我上去照着他身子又踢了兩腳,然後蹲下來,用手裡的搬磚戳了戳他的身子,說:“你小子行啊哈,還學會發恐嚇短信了,**的,以後你要是再發這種短信,我保證死的那個會是你,聽到了沒。”
我當時見行人都注意到我們這邊了,趕緊衝李語彤使了個眼色,意思是讓她快撤,我自己趕緊轉過身。往回走,同時我也沒忘記把板磚拿走,一個戰士永遠不能把自己的武器遺留在現場,要不然容易別敵人利用着反過來擊殺了自己。
我回頭看了那小子一眼,見他還躺地上捂着頭,知道他裝呢,雖說我用的力道不小,但是還不至於打的他暈了這麼久,我也不管他了,我得趕緊撤。
就在我又走了幾步的時候,我突然聽到一聲尖叫,接着聽到李語彤大喊:“王聰!小心!”他介休血。
我順勢轉過頭來,接着就見一個人影撲到了我跟前。我身子當時還沒轉過來,所以是側着的,我接着感覺肚子上一涼,然後傳來一站火辣辣的刺痛,我一下睜大了眼睛,看着剛纔還躺地上裝暈,現在手裡拿着一把刀子捅過來的這個傻逼,一咬牙,手裡的搬磚一下從旁邊砸到了他腦袋上,這次我是用了全力,直接平拍到他太陽穴上了,這下給他打的。直接暈了,躺地上哼哼着,他手裡的刀也順勢掉在了地上。發出了叮鈴一聲。
我這才反應過來原來刀沒捅到自己的肚子上,當時那種感覺,真有種劫後餘生的感覺。
雖說沒捅進去,但是還是給我肚子上劃了道口子,不停的往外流血。t恤都染紅了。
這時候李語彤也跑了過來,當時給她嚇得不輕,臉煞白煞白的,看我肚子上全是血,問我說:“王聰,你怎麼樣,有事沒事,不會死吧。”
我直接無語了,翻了翻白眼,說就算是死,也是被她詛咒死的,我見她還在那愣着,就說:“大姐,你快叫個車,再不送我去醫院,我估計真就死了。”
李語彤這才反應過來,趕緊叫了輛車,扶我上去了。
當時肯德基門口挺多人在看的,我心想被我打的那個傻逼指定也死不了,肯定會有人送他去醫院的。
我跟李語彤找了家醫院簡單的處理了下傷口,傷口傷的不長,大概十釐米左右,不過有點深,醫生給我打了麻藥,縫了針,當時他們問我咋傷了的時候我說在家切水果的時候,從刀架上拿刀的時候沒拿穩,掉下了割到了。
醫生狐疑的看了我一聲,估計他當時想問什麼鬼來着,但是他也沒多問。
後倆縫好了之後我在那緩了緩,等麻藥勁兒過了之後我才走,當時李語彤一直陪着我,一個勁兒的問我要是那個誰死了的話,警察會不會來抓我們,我說沒事兒,死不了。
說實話,我當時也有些忐忑,因爲我當時被他那一刀捅急了,還以爲自己要掛了呢,所以我下手的力道特別重,當時就想着讓他也一塊兒死來着,但是板磚終歸是個板磚,而且我當時肚子被扎的還疼,所以並沒能夠用上全力,他應該死不了。
李語彤送我回家的時候還關心的問我疼不疼呢,我直接無語了,說捅你你也疼,李語彤哭着說,我倒是情願他捅我。
我當時見她那傷心的樣兒,確實有些感動到了,不過我趕緊把這股感動扼殺在搖籃裡,說:“行了哈,別裝了,我估計那傻逼還不服氣,他要是給你打電話的話,你記得跟我說,操他媽的,我感覺這小子腦子有點不正常,你咋啥樣的都招惹啊。”
李語彤吸了吸鼻子,說行。
我肚子受傷這事兒我一直沒告訴我爸,換藥的時候也是自己偷偷的去換的,這兩天李語彤還老來看我,我說讓她不用來了,她說不行,我是爲她受傷的,她有責任照顧我,我當時有些無語,也就隨她去了。
大概過了四五天的時候,李語彤晚上的時候突然給我打電話,說那個男的又給她發短信了,點名叫我出來受死。
我當時正憋着股氣呢,說行,你讓他約時間和場地,我出去受死,這次我非幹服他不可。
李語彤有些擔心的說:“算了,這事兒就這麼算了吧,我把他臭罵了一頓,讓他滾,以後別來煩我了。”
我說行,他要是不來煩你的話那還行,要是他以後再來煩你,你就告訴我,麻痹的,我還從來沒吃過這種虧呢,現在已經不是你跟他的事兒了,是他跟我的事兒了,要我見了他非乾死他不可。
李語彤又關心的問了我幾句之後才把電話掛了。
其實我這算是小傷口,癒合的也比較快,大概十幾天,就抽線了,李語彤當時給我推薦了一款很好用的藥膏,說擦到傷口上不會留疤。
我當時也覺得肚子上有條疤挺醜的,所以每天都堅持使用,別說,還真管用,疤痕慢慢的就變淡了。
那是款很老的藥膏了,我都記不住名字了,現在市場上都找不到了。
我本來以爲這事也就這麼着了,那個男的也再也不敢找李語彤了,但是沒想到的是這個男的真是個傻逼,再次逼迫聰哥出山!
因爲這男的太傻比了,所以就叫他傻哥吧。
那天晚上大概快七點了,李語彤突然給我打來了電話,聲音很小的說:“王聰,他又來找我了怎麼辦。”
我一開始還沒反應過來是誰,問她誰找她啊,嚇成這樣。
李語彤說就是上次那個男的啊,我一下站了起來,說:“草,真的假的,他又給你打電話了?來,你把他電話給我,看我罵不死他。”
李語彤說不是,她把傻哥的電話給拉黑了,結果傻哥就用朋友的手機號給李語彤打,後來李語彤只要見到陌生號就直接拉黑,這不傻哥就找不到她了嗎,誰知道傻哥今天竟然來她家小區等她了,李語彤也不知道他來了,跟朋友玩完回家發現單元樓下面一個身影特別像傻哥,確認後這纔給我打的電話。
我靠,我當時直接罵了一句,說:“這個傻逼竟然這麼囂張?你等着,看我着不去幹死他。”
李語彤說讓我別過去了,傻哥有可能還帶着刀,她給我打電話就想問我在不在家,想上我家來躲會兒。
我說躲什麼躲,躲得過初一還能躲得過十五啊,這種人就是欠收拾,就得給他一頓打,他就老實了。
說着我就開始穿衣服,跟李語彤說:“你在那等着哈,看好他了,別讓他跑了,我這就過去。”
說着我就把電話掛了,也不給李語彤說話的機會,我當然不能就這麼去了啊,所以我就給單飛打了個電話,問他現在在哪呢,讓他幫我叫幾個人過去收拾個人。
單飛說行,讓我等會,我趕緊叫住了他,說對方可能是個傻逼,還隨身帶着刀子。
單飛很不屑的一笑,說:“拿着把破刀子這叫事兒嗎。”
我說這人有點傻逼,上次就差點把我捅了。
單飛瞬間我操了一聲,問我有事沒,我說沒事兒,就被劃了下,已經好了,單飛說:“草,等下啊,我給你叫人,非弄死這小子不可,操他媽的。”百鍍一下“正青春黑巖爪機書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