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單飛也注意到了,臉上一下興奮了起來,衝我說:“哎,這氣派哈,誰啊?你高中混的挺牛逼的那個同學?”
我問他哪個。他說就橋北周煜他兒子嘛。
我跟單飛提過狠人,但是他倆一直沒見過面,所以單飛當時挺興奮地,說他一直想見見狠人。
被他這一說我也以爲是狠人呢,前面我說過了,狠人已經打算輟學了,雖說現在還沒有完全退學,但是已經請了個長假,這也是開學都一個月了他沒去上學的原因。
不過從車上下來的人壓根不是狠人,而是一些給人一眼就看出來是社會上的人,一個個的都穿着西裝,看起來非常的帶感。其中從前面那車上下來的是個中年人。看起來比較有地位,戴着副墨鏡,不是那種裝逼的墨鏡,就是普通的眼鏡,不過顏色是咖啡色的。電視裡的那些大人物戴的那種。
單飛當時直接驚呆了,說:“這,這你同學?有點太顯老了吧?”
我踹了他一腳,說:“同學你媽啊,這明顯社會上的人啊,臥槽,不會來鬧事的吧,要是真是的話。你抓緊給五哥打電話幫忙啊。”
單飛聽我這麼一說也緊張了起來。
那個中年人在衆人的簇擁下,走了過來,到門口那擡頭看了看,然後往裡走。
我爸這時候也注意到外面的情況了。趕緊走了出來,那個中年男人,看到我爸之後一下笑了起來,衝我爸伸出手,說:“老王啊老王,開業了都不叫我?”
我爸趕緊迎上去握住了他的手,說:“虎哥,你咋來了呢,這不是覺得這麼遠,來一趟不方便,就沒喊你嘛。”
虎哥笑了笑,拍了拍我爸的手,說:“你開業,就算再遠,我也得來啊。”
說着他又擡頭看了看店的門面,說:“你怎麼開了這麼個小門頭啊,起碼開個像樣的飯店啊,怎麼,沒錢麼,跟我說一聲,我幫你出不就行了。”
我爸當時注意到我和單飛都在旁邊看他倆呢,拉着虎哥的手,說:“來,虎哥,咱別當着孩子的面兒說了,借一步說話。”
說着他倆就到旁邊說話去了。
說實話,我當時正聽得來勁兒,正好奇呢,結果他倆就走了,超級掃興,但是我也不能厚着臉皮跑過去聽啊,我爸既然不想讓我聽到,那自然就有他的道理。
單飛當時跟我一樣,對這個虎哥超級好奇,看了看人家那兩輛百十萬的路虎,衝我說:“這人誰啊,看來混的挺牛逼啊,不過好像不是咱這裡的吧,沒聽說過有這麼號人物啊。”
我罵單飛說:“你傻逼啊,沒聽見人家說是大老遠過來的嘛。”
單飛說:“王伯伯竟然還認知這種人啊。”
我說估計是我爸在外面做生意認識的吧。
其實我當時心裡挺納悶的,我爸做生意咋還跟這些人掛上鉤了,難道他平日裡得跟這些人打交道嗎。
雖說聽不到我爸跟那個虎哥說的啥,但是可以看到他們倆的神情和動作,他倆看起來關係很熟,屬於那種老哥倆的那種,不知道一直在談論着什麼。
說着我爸突然回身衝我招了招手,示意我過去,我就趕緊跑了過去。
到了跟前後我爸給我介紹那個虎哥說:“來,聰聰,這是你張伯伯,他是爸爸做生意認識的好朋友。”
我趕緊叫了聲張伯伯好。
張伯伯衝我點了點頭,笑着說:“嗯,一轉眼這麼大了,我上次見他的時候,還剛會走呢,今年幾歲了,在哪上學啊。”
我把他的問題回覆了一遍,他衝我點頭笑了笑,然後從口袋裡拿出一個紅包來,衝我說:“來,伯伯來的匆忙,也沒來的及給你準備東西,這個紅包你收下。”
我爸當時說張伯伯太見外了,我也不要,但是張伯伯堅持,所以推辭不過就收下了。
說實話,我當時挺激動的,因爲我接紅包的時候就感覺到了,厚厚的一沓,我靠,我這輩子都沒有見過這麼多錢好嘛,一想到都是我的了,我就忍不住的興奮,沒辦法,我當時就是個財迷,當然,現在也是……
我爸跟張伯伯又聊了兩句,就讓他進屋去了。
我過去後把紅包的事兒跟單飛說了,他非常**絲的跟我躲到一邊把紅包的錢拿出來數了數,我靠,一萬塊,當時給我興奮的不行了。
單飛嘖嘖了兩聲,說:“這個張伯伯真厲害啊,出手這麼闊綽。”
我們倆正興奮的時候,又有一輛轎車在門口停下了,從車上下來倆人,其中一個大概有三十多歲,看起來有些文質彬彬的,到了門口後喊了我爸一聲,我爸趕緊迎了出來,問他咋來了。
他叫了我爸聲王哥,說我爸開業他當然得來捧場。
送了禮錢之後我爸讓他進去坐,他說還有事就先走了。
像這樣的,這一上午來了好多,有開着名貴的轎車來的,有開着麪包車來的,有的看起來像老闆,有的則明顯是社會上的大混子,好幾個紋身的,帶着金鍊子的大胖子,一看就不是啥好人,給我爸送了禮錢就走了,也都沒在這吃飯,開玩笑說是怕把客人嚇跑了。
我和單飛當時都直接驚呆了,這你媽的,我爸這做的啥生意啊,咋認識這麼多人,而且魚龍混雜的都,有外地的,也有本地的。
大白腿她們跟板哥和阿倫剛纔幫忙去超市買東西了,所以沒看到,問我倆看啥呢,咋傻了,我倆趕緊搖頭說沒事。
我爸把東西接過去之後給我掏了幾百塊錢,讓我帶着大白腿她們和單飛找地方吃飯,說這裡坐不下了,讓我找個好點的地方。
吃飯的時候單飛沒忍住把剛纔張伯伯他們的事兒跟板哥和阿倫說了,板哥“臥槽、臥槽”了兩聲,說:“我就說門口咋停着兩輛那麼氣派的路虎車啊。”
說着板哥就罵我說:“王聰,你行啊,真不夠哥們,感情你一直深藏不露啊,連我們也瞞,真不是人。”
阿倫也說我,問我我爸到底是幹什麼的。
我有些無語的說不知道,他們倆罵的就更厲害了,說我現在還跟他們裝。
我說我真沒裝,我真不知道我爸是幹嘛的,以前他跟我說的是在外地做生意,也不知道做的是啥生意。
單飛也趕緊跟我作證,說我確定不知道,他老上我家,我爸常年不在家的。
板哥和阿倫有些茫然,說:“真的假的,你自己老爸幹啥你都不知道啊?”一嫁大叔桃花開
阿倫說:“我靠,你爸不會有着什麼特別神秘的身份吧,怕人,比如說某財團的總裁啥的,臥槽,王聰,那你這輩子不愁,不對,連帶着我們也不愁了。”
我罵他:“去你媽的吧,你見過大總裁開小餐館的嗎?”
板哥說:“你爸這是深藏不露,以表面現象迷惑他人。”
我直接罵了句滾,說我家確實沒有錢,這麼多年來一直都是很普通的家庭。
大白腿、於涵和方琪三人一直在旁邊靜靜的聽,大白腿見板哥他們還在討論我爸的事兒呢,就說:“行了,你們幾個男生家家的咋那麼八卦呢,不管王叔叔以前是幹什麼的,他現在已經開了餐館了,也就是說以後要踏踏實實的過日子了,他既然連王聰都不告訴,那自然有他不告訴的道理,你們與其討論王叔叔的過去,倒是不如想想怎麼幫王叔叔把餐館生意搞起來。”木私嗎圾。
板哥和單飛一聽連連點頭,說她說的對,也就不再討論我爸的事兒了。
大白腿說的很對,過去怎麼樣都無所謂了,重要的是我們活在當下。百鍍一下“正青春黑巖爪機書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