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衝他倆說:“淡定,淡定,看給你倆激動地。”
說着他倆就問我打算咋整劉子云,這時候我們宿舍的小薛突然把頭伸過來,插嘴說:“是不是像整黑皮似得。把他給弄退學了。”
大蝦和鍋蓋頭說這樣就太沒意思了,說我們現在有實力了,潮男都是我乾弟了,弄劉子云不跟玩似得嘛。
我贊同的點點頭,說這次先自己來,幹不成我再找人。
我當時心裡已經做好打算了,劉子云不是跟我玩嘛,那我就跟他慢慢玩,現在我倆之間的實力可以說根本不在一個檔次,高三的不插手我們的事,高一的潮男又是我乾弟,而我們高二的又有一般是幫我的。所以局勢已經很明朗了。我對他們直接就是碾壓式的,忠子個傻逼還跟我裝逼呢,我要打就拿他下手。
跟大蝦他們聊了會兒我就下了樓,去找潮男去了。
到潮男寢室後他正跟他們寢室人聊天呢,見我來了。他們寢室人都很客氣的跟我打招呼,說聰哥好。
潮男挺興奮的,問我咋來了,我讓他跟我出來,說有事兒跟他說。木私有號。
到了外面後我就把我跟劉子云的事情跟他說了,他一聽立馬興奮了起來,說:“哥,我早就勸過你幹這小子。我都覺得他挺嘚瑟的,也就是你能忍。”
我說:“別說沒用的了,我這不跟他宣戰了嘛,你有啥想法沒。”
潮男說:“哥。你說咋弄咱就咋弄,我全聽你的。”
說着我就把我的想法跟他說了說,潮男立馬拍着胸脯說:“成了哥,這事兒你就交給我行了,都不用你出馬的,我最喜歡幹這個。”
我跟潮男又交代了幾句就走了,他跟我保證能把這事兒辦的漂漂亮亮的。
潮男辦事兒果真效率,接下來的一段時間我們級部裡面好多男生都經歷了走着走着莫名其妙被人圍毆暴打的怪事兒,而且打人者打完直接走,都不說爲什麼打他們。
後來被打的人多了,大家一交流,突然發現被打的人無一例外地都屬於忠心派,也就是支持劉子云的人。
那段時間忠心派的人全部都人心惶惶,個個都膽顫心驚的,一般去超市或者去吃飯的時候都幾個人一起,但是並沒有什麼用,因爲圍毆他們的人數量也多了,每次都是他們人數的好幾倍,他們依舊毫無還手之力,他們中好多人都是被打了好幾次,這事兒劉子云也知道了,還想帶着他那幫人去報復打他們的人來着,但是打他們的人他們全都不認識,因爲這事兒是潮男乾的,所以他們一時間也沒辦法。
雖說這事兒我從來沒有出過面或者發表過什麼言論,但是我們級部所有人都流傳說這事兒是我乾的,還替我吹起牛來了,說我不出手就罷了,一出手就是厲害的,就是要搞得劉子云這幫人不得安生,在學校裡上不下去。
這番言論我纔多半是李闖給我吹出來的,不過有他來帶動氣氛也好,那段時間我們挺聰派可以說是氣勢如虹,好多忠心派的人扛不住了,自願倒戈到我們這邊。
沒錯,這就是我的策略,從根本上瓦解劉子云,你不是牛嗎,不是名義上的高二老大嘛,那我就把你手底下的人一個個的打沒,策反沒,我看你一個光桿司令怎麼跟我鬥。
最後傾向他的人越來越少,劉子云熬不住了,帶着他僅剩的那幫人去樓下找打他們的人了,挨個宿舍挨個宿舍的找,結果他不知道的是人家高一的心齊,有人大聲喊了句,“高二的來找事兒了!”,然後整個樓層的人傾巢出動,把劉子云他們圍了起來。
據跟着潮男混的一個跟我說,當時那架勢,直接給劉子云他們嚇壞了,瞬間沒了聲,也不叫囂了。
潮男當時過去後非常牛逼的說:“咋地,欺負人是吧,這麼多人帶過來以爲我們就怕了之後吧,你們高二的連個學長樣兒都沒有啊,我們都在呢,你們想打誰,說吧。”
當時劉子云連個屁都沒敢放,帶着人灰溜溜的走了。
這件事情可以說是劉子云垮臺的爆發點,作爲一個老大,他這次表現的實在是太慫了,所有人也都知道劉子云大勢已去了,所以僅剩的那幫對他忠心的人最後也都悉數倒戈到了我們這邊,而且過來投靠的時候都沒敢想來找我,而是去找的李闖,希望李闖給通融通融,找我說兩句好話,讓我別跟他們計較以前的事兒。
這下把李闖嘚瑟的,說沒問題,他找聰哥談,頓時好多投靠過來的人都以他爲首是瞻,成天捧他,拍他的馬屁,表面上看起來他已經成了我們級部的一號人物了。
我聽說這事兒後也被氣笑了,不過也沒管他,由他去吧,李闖其實這人就是典型的牆頭草,誰牛逼了他跟誰,所以我也不怕他跟我作對。
所以這場沒有硝煙的戰爭劉子云到最後可以說是完敗,身邊就剩下一個人了,那就是忠子,其實忠子也想要厚着臉皮來投靠我們來着,但是被李闖給拒絕了,原因是李闖也看不上他,連李闖都看不上的人,可見這忠子是有多差啊。
最後雖說劉子云沒有明顯的認敗,但是誰都知道他敗了,再也不是那個走路挺着腰桿兒,嘚嘚瑟瑟的那個劉子云了,成天跟忠子倆人走路的時候基本都是弓着腰低着頭的,一副慫逼樣兒,老遠見了我他倆一般都是躲起來,我們級部有的賤的,見了他倆也會上去踢上兩腳,總之,他倆看起來還是很可憐的。
大蝦還說讓我一口氣給他倆逼的自動退學就行了,我說沒必要了,他倆現在也已經夠可憐了,大蝦還說我心太軟,跟我說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唉,沒辦法,聰哥我天生就是一副菩薩心腸,想想自己差點腿都被人鋸了,劉子云現在這個狀況又算得了什麼呢,不過我也是真不打算爲難他們了。
所以在當時我們學校也流傳了一句話,那就是我王聰,其實是我們學校的天!
我們這天就是最大,最牛逼,無法超越的意思,有時候打撲克甩出兩張對方管不了的大牌就會非常囂張的說,“這個對你來說就是天!”,對方管不了,只能很慫的點點頭,說:“天,天。”
所以我在我們學校可以說是真正的成了一手遮天的人物了,不過嚴格意義上來說還是要等着高三的畢業了之後纔算。
大休那天上午的時候我跟老師請了個假,說家裡有事兒先回去了。
我這次不是撒謊,是真的家裡有事兒,而且是喜事兒,我爸開的小店今天開業,我跟我爸說了,上午請假回去幫他一塊兒開業。
當然,我也叫了大白腿和單飛他們。
他們也都請的假早早的來了,跟我和我爸一塊兒收拾收拾開業需要的東西。
本來我以爲開業除了我一些同學朋友,以及親戚和我爸的幾個朋友,來不了多少人的,但是出乎意料的是那天來了很多人。
大概快到中午的時候我們在店門口放了個鞭炮,本來我還說放禮炮的,但是我爸說又不是啥大飯店,放啥禮炮。
放完鞭之後來的客人就過來了,有我認識的幾個鄰居和我爸的朋友,我們在店裡面擺了兩張大圓桌,讓來的客人都往裡面坐,那天我爸也沒做菜,都是從飯店叫的。
我和單飛他們在外邊聊天的時候,就見從街頭開過來兩輛黑色的路虎車,到了我們家店門口後突然停了下來,我當時心裡咯噔一下,下意識的以爲是來鬧事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