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vuuuuu綠帽子猶豫了一下,想了想點點頭說行。
他說讓我打電話找人送個五萬塊錢來贖我。
我當時差點吐血,五萬?!
他見我那麼震驚,皺着眉頭說:“咋地,你的意思是你這條腿不值五萬?”
我趕緊點頭。說行行,五萬就五萬。
打電話前綠帽子還警告我,最多隻能倆人來,要是多一個,他立馬就跺了我,不信的話我可以試試。
他說這這話的時候滿臉兇狠,我更加的確定他是個變態了。
我當時也不敢跟我爸打電話啊,再說,現在他正忙着開店呢,估計也拿不出那麼多錢來,至於五哥那邊上次單飛那事兒就他辦的,我也不好意思再找他了。所以最後我是給狠人打的電話。
狠人也不知道在幹嘛,旁邊挺吵得。問我啥事,我小聲說:“那啥,我攤上事兒了,被人給綁了,你帶錢來贖我下吧,來晚了我腿就沒了。”
狠人聽我語氣挺緊張的,知道我不是開玩笑,他一下也緊張了起來,沒有多問,直截了當的說:“多少錢,在哪兒?”
說實話,我當時有點不好意思開口,這你媽的五萬對我來說就是筆超級鉅款啊,不過鉅款也沒我腿重要啊,大不了以後慢慢還吧,我猶豫了一下說五萬。狠人一點也沒詫異,點點頭,說成,然後問我在哪。
我也不知道這是哪兒,就問綠帽子,綠帽子說讓狠人他們往開發區方向開車,到了西門橋之後再打電話,他會告訴他們怎麼走。
我跟狠人說了後他說讓我別怕,他馬上就過來了。我特地說了下讓他最多帶一個人來,狠人有些意外,不過還是說成,讓我等着。
我打電話的這空中,綠帽子跟他那倆手下說,把誰和誰叫回來,估計也是他的手下吧,其中一人就打了個電話,叫他們快回來。
綠帽子估計也是想以防萬一吧。
我打完電話後得等了半個多小時吧,狠人的電話就打過來了,說他們已經在西門橋了,綠帽子把手機接過來跟狠人說了說咋走。
這空中他那倆手下就回來了,跟綠帽子打了個招呼。看了我一眼,問綠帽子咋回事兒,綠帽子開玩笑說:“最近咱不是沒錢嘛,綁了個小孩,弄點錢花。”
過了不到十分鐘,外面就傳來了汽車的聲音,綠帽子衝其中一個打着耳釘的瘦子使了個眼色,叫他出去看看,耳釘男出去後綠帽子就把我拽到了他跟前,從地上撿了把錐子頂在我脖子上,說:“小子,你叫的人要是敢耍半點花招,我立馬就捅死你。”木雜麗才。
我當時嚇得冷汗都出來了,希望狠人沒多帶人。
沒一會兒,耳釘男就帶着倆人進來了,其中一個是狠人,另一個是兵哥。
不知道爲啥,我一看到兵哥之後心裡滿滿的都是安全感,提着的心也瞬間放了下來。
兵哥進來後見綠帽子正拿錐子頂着我呢,低頭看了看地上的電鋸啊啥的,有些驚訝,說:“呀,這玩兒的還挺大,挺能耐啊,欺負高中生,可真是打的過了哈。”
兵哥這明顯諷刺綠帽子呢,綠帽子當做沒聽見,見就倆人,就把我給放了,問兵哥錢帶來了沒。
看來他倆壓根不認識。
兵哥衝我招招手,讓我上他跟前去,我過去後他上下打量了我一下,幫我把手上的繩子解開,說:“嗯,挺好,沒少胳膊沒少腿,身上受傷沒?”
說着他掀起我的衣服看了看,見我身上也沒傷,滿意的點點頭,說:“嗯,行,身上也沒傷,那這次就放過他們吧,咱走。”
說着他勾着我的脖子就往外走,我當時都驚呆了,兵哥這是幹啥啊。
綠帽子大聲喊了一聲:“**!誰讓你走的!”
兵哥回過頭來,看着綠帽子說:“咋地,不走還在這吃飯不成。”
綠帽子拿着手裡的錐子指着兵哥說:“你他的耍我是吧?我是讓你拿錢來贖人的,要走可以,把錢留下,要不然你們今天誰也走不了!”
他這話音一落,他那四個手下就從地上撿起了武器,圍住了我們。
兵哥臉上掛着不屑的笑環視了他們一眼,衝綠帽子說:“奧,哥們你要錢啊?”
綠帽子有些不耐煩的說:“抓緊把錢拿出來,要不然等會拿錢也不一定走的了。”
兵哥點點頭,說:“要錢的話那沒有。”
我靠,我當時直接暈了,這兵哥是在幹啥啊,帶了錢就直接把錢給人家行了唄,大不了跟五哥似的,過後再回頭報復,現在人家五個人呢,我們就仨人,咋跟人家打啊,而且人家手裡還拿着傢伙。
不過我想歸想,沒敢說話,看了狠人一眼,用眼神詢問他這是啥意思,狠人衝我使了個眼色,意思是放心。
我當時徹底被弄暈了,不過我相信狠人和兵哥不可能坑我,所以就沒說話。
綠帽子一聽沒錢,立馬火了,罵道:“**的,老子混了這麼多年了,還第一次有人敢耍我。”
說着他喊了聲廢了他們就衝了過來,兵哥這時候手猛地從背後掏出一個東西,一下指向了綠帽子,綠帽子和他那幾個手下立馬就跟被唸了咒似得定在了原地。
因爲兵哥手裡掏出來的不是別的,而是一把黑漆漆的手槍,也不知道是真的還是假的,但是看起來沉甸甸的,起碼把綠帽子他們給嚇住了。
兵哥當時握着手槍顯出一副很牛逼的樣子,指了指綠帽子,又轉着圈指了指其他人,罵道:“來啊,不是廢了我嗎,來啊,不怕死的上啊,**的,老子混了這麼多年了,什麼陣仗沒見過,跟我裝逼,操你們媽的。”
罵完兵哥又把槍指向了綠帽子,說:“你剛纔不是牛逼嗎,又要給這個鋸腿給那個斷手的,怎麼不牛逼了。”
綠帽子這會兒嚇得臉煞白,跟我那會兒一樣,頭上全是冷汗,也說不出話來了,當時給我爽的,這你媽的,讓你也嚐嚐害怕的滋味。
兵哥拿槍指着他們說:“都他媽給老子跪下!”
他吼完這句後那幾個人都面面相覷,都挺害怕的,但是沒有跪的,兵哥一下子火了,罵道:“我操,我說的話沒聽到是嗎,不想吃槍子兒的都給老子跪下。”
說着他拿着槍又轉着圈指了那幾個人一遍,那幾個人嚇得不行了,立馬撲通撲通的跪下了。
兵哥回頭看向綠帽子見他還站着,問他咋不跪。
綠帽子當時強裝鎮定說:“拿把假槍,嚇唬誰呢。”
“哎呦臥槽。”兵哥罵了聲,立馬“咔擦”一下給手槍上了膛,兩步走到綠帽子跟前,一下頂他腦袋上了,就在這一刻,綠帽子撲通一聲跪下了,大聲喊着:“哥,哥,我錯了,我錯了。”
兵哥不屑的笑了聲,說:“我還以爲是個硬骨頭呢。”
他指了指我,衝綠帽子說,給我這個兄弟道歉。
綠帽子趕緊連聲給我說了幾句對不起之類的道歉的話,就差給我下跪了。
兵哥滿意的點點頭,說:“我這人比較大度,你們既然跪了,這事兒也就這麼算了,我也不問你們混哪的了,你們可能不服氣,要想找我報復的話,那隨便,不過我是想告訴你們,我是跟着橋北周煜混的,你們要是覺得能惹得起,那就來橋北找我吧。”
說着他問我:“你覺得行嗎,兄弟?”
我點點頭,他說那走吧,我說等等,然後走到綠帽子跟前,問他說:“我問你,今天這事兒是誰指使你的?”百鍍一下“正青春黑巖爪機書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