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秀明明只想和成子非約個炮,氣氣白海濤的,結果發現自己越來越上心,越來越爲這個小男生破例又破例了。她這種身份的人幾乎不敢在酒店弄出這麼大的動作,這緣於一則新聞教訓,一對如她和白海濤這種關係的領導和下屬,去首都酒江堰市店開房,結果兩個人一時激情四溢,搞出來的動作太大,被抓住了。一審牽扯出一堆的腐敗,兩個人同時完蛋了。
這個教訓是白海濤告訴水秀的,所以,她和他在一起,只能壓着,忍着,哪怕在她的家裡,她都不能痛痛快快地叫幾聲。她曾經明明想和白海濤來一場真心實誠的戀愛,結果發現,她和他除了交易和需要外,與戀愛距離十萬八千里。
水秀覺得自己生活在一個上了牀也沒有結果的年代裡,所以很久以來,她對男人基本不敢有任何的想法,至如婚姻,至如成家對她來說都是過於奢侈的事情。
現在,她爲了成子非不僅放開了自己的,不僅能給他歡愉,更能讓自己打開身體,這種身體的開放帶給她是全新的所有。
“子非,”水秀窩在成子非懷裡時,輕輕地叫着。
子非,這名字好新鮮啊,除了同學這麼叫過成子非外,沒人再這麼叫過了,特別是一場歡愉之後,被水秀如此叫過後,成子非一愣,不過很快“嗯”了一聲。
“我們會永遠這麼好嗎?”水秀問。
成子非一驚,這種問題是小姑娘愛問的問題,怎麼水秀這種熟女們也愛問了呢?可這個時候,成子非好想告訴水秀,不可能,不可能的。他無論身體上如何依賴需要水秀,他不會
娶她,這是現實。
“嗯。”成子非又嗯了一下,明顯有應付的味道。男人和女人完全不同,那玩意一抽,更多的是空虛,是寂寞。而女人一旦身體彼此交溶爲一體時,很容易把所有的所有都放到了這個男人身上,哪怕明明知道是不可能實現的事情。
“其實我知道,永遠對於我和你來說,根本不可能的事情。只是你能這麼承認着,我很感動,也很開心。你離開我的辦公室後,大約一直在想我和白海濤會不會來一場交溶,來一場辦公室之戀。
子非,現在,我告訴你,我們不會的。我們連做這種事都不能大叫一下,哪怕是在我家裡都不能,更不會在辦公室去行這種事,太過危險,明白嗎?對於危險的事情,白海濤不會做,他要的是仕途上的進步,他對政治,對權力的熱衷大於一切。任何女人對他來說不過就是一件衣服,熱了脫掉,冷了穿上,僅此而已。
白海濤下午去我辦公室,可能聽到了什麼風聲,也可能是我這一段沒怎麼理他。他需要是他丟開我,而不是我主動丟開他,明白嗎?
我心裡裝上了你,不可能再和他做那種事,這不是我水秀的個性。我不能同時和兩個男人好,我做不到這樣。所以,我很好奇哪些公共的情婦們,她們能同時周旋於好幾個男人,甚至同一天陪好幾個男人,這種行爲,換成我,我無法忍受。
對白海濤我還是很有感情的,所以這些年,除了他,我沒找過任何男人。如果不是那個小丫頭逼我,我也不會和你走到這一步,既然我們都這樣了,你放心,在我們的情感沒有完結時,我不會再把自己交給任何一個除你之外的男人,真的。”水秀說的時候,眼睛睜開了,而且一臉的真誠和期待。
說成子非不感動是假話,而且水秀爲他在洗手間都那樣做了,這不是所有女人都願意做的。他甚至想,林若西肯這麼做嗎?恐怕答案是否定的。
水秀這種女人是尤物,是小妾的命。白海濤捨不得她是真
實的,就算是成子非,他恐怕很多年後都會記得自己的生命中出現過水秀這個女人,那是任何一個女人都無法替代的。
女人活到水秀這個份上,說實在話很值。可這些話,成子非說不出口。因爲他無法娶她,這是現實。一如白海濤無法娶水秀一樣,他們需要她。
如果允許娶小妾,水秀該是多麼好的一個小妾啊。大約白海濤會這麼想,成子非現在就是這樣的想法,只是他不敢說。
“秀秀,和你在一起,我真的很舒服,很放鬆。這是任何一個女人都無法給我的,真的。拋開我們之間的項目,單從身體到身心來說,你真的給了我這種感覺,這種感覺對於男人來說,永遠都會記得和珍藏的。”成子非儘量讓自己的說得很真誠,這個時候,他不敢給水秀任何的承諾,他承諾不起。
成子非的話一落,他的手機有微信進來的聲音,他不看就知道是映山紅的,這妞這一段怎麼頻繁和自己的聯繫呢?
水秀也聽到了成子非手機的微信聲音,說了一句:“有微信進來了,你不看嗎?”
“不看,我有你就夠了。”成子非說着,把水秀又緊緊地抱了一下。
“去吧,去吧。”水秀卻推開了成子非,“萬一是你們家族的事呢?”水秀又說。
成子非只好下牀把手機拿起來看了看,果然是映山紅,她問:你在幹什麼?泡妞嗎?
這女人,好象看到了一樣。成子非無言地笑了笑,隨手回了一句:是啊,不泡妞,漫漫長夜如何過?
成子非回覆後,就把手機放下,回到了牀上。
水秀問:“誰的微信?”
成子非正想回應一個同事的,話沒出口,微信進來的響聲打斷了他,他不想理,就拿手去摸水秀滑如白玉的身體,水秀被摸得癢癢的,一邊咯咯地笑,一邊說:“微信又來了,肯定是個女人吧?快去,快去看她說什麼了?”
成子非不得不又下牀,拿起了手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