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秀怕成子非等急了,當然也怕他誤解,男人在這樣的時候,她清楚,無論是身體還是心理都需要她。
白海濤一走,水秀急忙打車趕到了成子非住的酒店,她沒有給他打電話,而是直接敲了敲成子非酒店的門,成子非問:“誰啊?”
水秀惡作劇地變了一下聲音說:“先生,需要服務嗎?”
成子非心情本來就不好,一聽是上門服務的小姐,氣得在門裡嚷嚷說:“天還沒黑,你們就上門服務,是不是太急了一點?最起碼的職業素質都沒有。”
“先生,我是見你一個人才敲門的,先生心情不好,更需要人陪陪的。”水秀繼續裝着說。
“我不需要,不需要。”成子非沒好氣地說。
水秀在門外笑了起來,成子非一聽,趕緊打開了門,一把把水秀拉了進來,不管三七二十一,嘴巴壓了過去,整個人如同飢餓了一個世紀的人。
“你慢點,慢點。”水秀喃喃地說着。
“我就不慢,不慢。”成子非固執起來,而且粗暴地把水秀推到了牀邊,不等她反映過來,整個人蓋了上去。
水秀拿成子非沒辦法,一邊迎合着他,一邊又努力往一邊滾着,畢竟上了一天的班,她總得洗洗才能同這個小男生做點什麼吧。
成子非見水秀往一邊讓,便停止了動力,很有些受傷地說:“你們剛剛在辦公室裡來了一場?”
“你,”水秀氣得推開了成子非,整個人坐了起來。
“那你還躲我?”成子非不明白地又問。
“沒洗澡,你不覺得髒嗎?”水秀不自然地說着,臉一下子漲得通紅起來。
成子非一見,覺得有趣,一邊捧起水秀的臉一邊又問:“真的沒有舊情復燃?”
“你這是吃酸呢還是吃醋呢?”水秀推了成子非一把,起身往洗手間。
“你幹嘛?”成子非跟了上去,又問。
“我洗澡,要不我們一起洗,你檢驗一下?”水
秀嫵媚地看着成子非笑了笑。
成子非反而不好意思起來,他也不知道這是怎麼啦。從離開水秀辦公室起到現在,他的心裡都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填充着,他滿以爲見了水秀,他就會沒事一樣地不提白海濤,可是見了她,他反而更想知道,她和他後來怎麼啦?
水秀走進洗手間後,開始自顧自地衝洗自己,她越這樣,成子非越亂想起來,難道他們真的在辦公室裡來了一場野戰嗎?
“你進來啊。”水秀在洗手間裡喊。
成子非卻發現自己動彈不了,他過不了白海濤這一關。
“進來啊。”水秀提高了聲音喊。
成子非悶悶地說:“我臉上的傷不能沾水。”
“我知道。進來!”水秀命令地說着。
成子非只得走了進去,水霧裡,一條白嫩的水秀,一臉調皮地看住了他。
“脫。”水秀又命令着。
成子非很聽話地開始脫衣服,不過,他還是顧慮地說:“我臉上不能沾水。”
“傻瓜,我知道。”水秀一邊水一邊拿起花灑,靠着成子非靠了過來。
那股好聞的香氣撲鼻而來,成子非的血液一下子暴漲着,身子明顯變化得很激烈。之前端着,裝着甚至懷疑着的情緒瞬間煙消雲散。
成子非的眼裡,心裡全是水秀,白嫩掛着水珠的美體,那種從美體裡散發出來的香氣,把小小的洗手間充斥得曖昧遍地。
白海濤不存在了,或者是他帶給成子非的刺激,他動作快得如剝香蕉一般快速地剝光了自己,正想去抱水秀時,水秀手裡的花灑揚了起來,對着他已經挺立的部位掃射過來,一邊掃射,一邊說:“傻瓜!”
水秀的手很自然地握住了那個東東,一點一點地把花灑往上澆着,澆得成子非又舒服又難受,忍不住說:“秀秀,我,我受不了!給我!”
“不,誰讓你這麼小心眼呢?再亂想,我整死你!”說着,水秀的小手動作加重了,
一圈一圈往上套着,越套成子非的火焰越重,雙手忍不住捧起了水秀的頭,聲音急切地說:“秀秀,我不小心了,快點,快點!”
水秀見成子非急成這樣,笑了起來,關掉了花灑,想也沒想地抱起了成子非,那個東東很自然地被她含了起來-----
“秀秀,不要,不要。”成子非很有些不好意思地去推水秀,儘管他很想,很想,可是被她這麼服務時,他還是很有些難爲情。
水秀沒理成子非,反而來越來越投入。
成子非呻吟起來,這聲音綿長得如同女人一般-----
真的好舒服,成子非第一次被人伺候得如仙如醉的。可是他還是難爲情,沒讓水秀弄多久,抱起她出了洗手間。
因爲吃醋,因爲感激,更因爲征服,成子非的力量完完全被刺激到了最高峰,他一輪又一輪地征服着水秀,水秀剛開始還能咬着牙,儘量讓自己不要叫出聲。
可成子非的力量越來越重,越來越把她往雲端送時,她忘掉了自己是柳州的一個女官,忘掉了她得罪了白海濤,忘掉了成子非的複雜身份,眼裡,心裡全是這個把自己往天堂送的小男生。
她叫了起來,歡快的,不管不顧地叫了起來------
成子非被水秀的叫聲刺激得更加有徵戰動力,從前面到後面,從上面到下面,他如魚得水,把這個女人往死裡整着,彷彿只有這樣,他和她才能平息掉一切的誤解,一切的傷痛,甚至一切的世俗。
兩個人你死我活地征戰着,時而男人在上,女人在下,時而女人在上,男人在下,征戰得不亦樂乎時,隔壁的牆傳來陣陣地腳踢聲,水秀咬住了嘴,不好意思地笑着,成子非看着她這個樣子時,也笑着說:“羞不羞啊,隔壁受不了,發出警告了。”
兩個人動作上沒停,卻相視一笑,這一笑讓他們心靈突然接通了,所有的所有,被兩個人同時而到的衝擊波侵襲着,隨着彼此的滿足,兩個人緊緊地抱住了對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