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現在他去了客房睡,早飯和晚飯白可依舊做的豐盛,似乎有意的討好他,做的都是她不愛吃但解冷很喜歡的食物,但這樣,解冷也表現的很平淡,用白可的話說,她現在就像個年輕的保姆,伺候着這家的少爺,不同的是她住在主臥,少爺住在客臥。
就這樣過了半個月,解冷的態度沒有一絲的好轉,也就是說,白可和解冷已經十五天沒有同房了,這照着老爺子的意思,事情難度越來越高了。
這天白可從H市飛回A市,幾個小時的飛行讓白可稍稍有些疲憊,加上大姨媽來了,她臉色有些不好,一組的同事在下飛機之前照例報告現在的天氣情況,白可一聽揉了揉眉心,大到暴雨,她沒帶傘。
同事們一個一個被男朋友,老公接走,也有一些是開着自己的車來上班的,熱心的問白可需不需要載她,白可都笑着拒絕,好像私心想着,出了大廳就會看到一輛黑色路虎等在路邊。
白可爲自己有這樣的想法啞言,甩了甩頭,她叫了輛的士回家。
司機到了別墅區的門口被保安攔了下來,白可纔想起來這裡是不準外來車輛進入的,沒有辦法,她披着一件外套拖着行李箱快步的往裡面走,雨越下越大,到了家門口,白可已
經淪爲落湯雞。
進了家門,白可便打起了噴嚏,她揉揉鼻子,脫下高跟鞋,拿出收納盒裡放着的毛巾擦了擦臉,光着腳踩在地上,往前走了兩步,她愣了一下,又回來穿上了棉拖。
某些人似乎告訴過她,不準光着腳走在地板上。
晚上解冷沒有回來吃飯,她自顧端了一份泡麪披着毯子看電視,隨意的換着頻道,突然在電視上看到了一個熟面孔,她看了眼,原來是安娜在接受採訪。
記者正在問她關於工作的問題,安娜笑的很暖心,餘光撇到了誰,她說:“解冷哥,記者朋友問我們最近展開的那個公益項目的事情,你過來說兩句。”然後她對着鏡頭說:“我最近的工作就是和解冷哥一起做公益呢。”
鏡頭馬上掃到了正端着酒杯和司皓對立站着的男人,他輕微的凝眉,然後步伐穩健的走過來,白可咳嗽了一下,嘴裡的泡麪全部吐在了泡麪杯裡。
那個男人很準確的對準了鏡頭,在白可看起來就像是看着她,只是目光柔和了一些,但語氣還是淡淡的:“希望大家多多關注公益事業。”
簡短的說了一句,他便和安娜擦肩而過。
安娜尷尬的笑笑:“解冷哥一向幹練簡潔,那麼希望大家關注哦。”
白可將杯麪倒掉,又狠狠咳嗽了兩聲,關掉電視,窩在沙發上看書,是上一次解冷落在臥室裡的書,一本工具書,寫的什麼白可根本看不懂。
解冷拒絕了安娜吃夜宵的建議,將安娜交給司皓,讓小陳開車送他回家,客廳的燈亮着,解冷開了鎖,便看到門口的一灘水,還有那件溼漉漉的外套,抿着嘴,他換了拖鞋,將外套扔到了垃圾桶裡,又拿着拖布把門口的那一灘水清理乾淨,才越過屏風走到了客廳,很靜謐,她沒有看電視,解冷看着她靠在沙發上,低着頭似乎在看什麼,但是卻沒有聽到她動的聲音。
走近了,他便看到白可抱着一本工具書在打瞌睡,口水浸溼了書的一角,額前的碎髮正好擋住她的一隻眼睛,睫毛微微煽動,解冷靜靜看了一會兒,走上前去抽走了她懷裡的工具書,用手輕輕扶住她的腦袋,讓她仰面靠着。
這纔看清,她的雙頰有些紅,呼吸也很沉重,似乎有些不舒服,餘光撇到一邊紙簍裡的紙巾,又看到她的鼻子周圍都紅了,蹙了下眉頭,連着毯子將她抱起來,剛走了一步,她腳上的拖鞋就掉在了地上,解冷纔看到她穿了那雙棉拖。
“你是在怪我沒有理你,所以給我用苦肉計嗎?”
解冷輕聲開口,語氣輕柔的像一塊棉花,白可要是知道解冷也會有這樣溫柔的時候,一定會嚇掉大牙。
請了醫生過來給她量體溫,38度7,發了高燒,掛了點滴,已經臨近半夜了,白可被厚厚的被子包圍着,一點要醒的意思都沒有,解冷換了睡衣,幫她掖了掖被角,剛要走開,袖子就被她拽住,白可皺着遠山眉嘟囔:“別走……”
(本章完)